第246章 他是我哥
顧瑾夕進了高級場,孫倩苦苦哀求,也跟著顧瑾夕進了高級場。
只不過,顧瑾夕是「魅」的重點培養對象。
而孫倩則是以普通服務員身份進入高級場。
第一次進入高級場,顧瑾夕覺得簡直到了人間天堂。
高級場位於大廈的頂樓,九十五樓,寓意九五之尊。
裝修奢華,彷彿中歐皇家宮殿,鑲金帶銀的豪華家居,世界最頂級的設計師設計,這裡的任何一件東西都堪稱藝術品。
想要在高級場站穩腳跟,必須有強大的靠山,葉子安打算讓顧瑾夕在「魅」夜一年一度的周年慶典中首次出場。
而在這之前,他會讓顧瑾夕先熟悉一下高級場。
顧瑾夕沒有想到,她進入高級場的第一天就被點名了。
顧瑾夕被媽媽桑領到包間,心情忐忑的不行,頭埋得很低。
包間的門嘭得一聲重新關上,顧瑾夕嚇了一跳。
沙發上傳來一聲男子戲謔的笑聲:「就這點膽子還想當小姐?」
熟悉爽朗的男人聲音,帶著淡淡的鄙夷和不恥。
顧瑾夕一聽,猛地抬起頭,驚訝的看著坐在沙發上的人。
「蕭澤!」
蕭澤穿著一身手工裁減的黑色西裝,熨燙得沒有一絲褶皺,英俊,貴氣,邪肆,張揚。
他那張青春帥氣的臉上帶著淡淡的嘲弄,眼神放肆的打量著顧瑾夕,毫不掩飾目光中的侵略性和佔有慾。
蕭澤嘖嘖道:「成年了沒有?還沒發育好吧?要是不看臉我都不知道你哪邊是胸哪邊是背!土包子似得,就你這德行還想混高級場?」
顧瑾夕被蕭澤說的氣結:「既然你那麼不滿意還點我幹什麼!我可不是來聽你奚落的!」
顧瑾夕轉身就走。
蕭澤三步兩步衝上前,一把扣住她的手腕,咬著后槽牙道:「對,我點你當然不是讓你來聽我奚落的,而是讓你來陪我睡覺的!」
說著,他用力一甩就將顧瑾夕甩在了沙發上。
他俯身就壓了下來。
顧瑾夕用力抵著他的胸膛:「蕭澤,你冷靜點!」
蕭澤恨得咬牙切齒,一邊解她的衣服一邊道:「我很冷靜,你放心,我不會不給錢的!」
顧瑾夕掙脫不過他,伸手,啪,扇了他一耳光。
蕭澤怔了怔,臉色猙獰,低頭就狠狠咬住了她的唇。
「蕭……唔……」顧瑾夕咬住他的舌頭,用力。
「唔!」腥鹹的味道在嘴裡蔓延開來,蕭澤疼得捂著嘴,臉色十分難堪。
「你特么屬狗的嗎?」
顧瑾夕推開他,起身,慌張的整理衣服,小臉緋紅,眼中忽閃著委屈的淚水。
蕭澤看著一陣心疼,也知道自己做的過了。
但是,他就是氣,氣的恨不得一把火把「魅」燒掉。
蕭澤一腳踹翻了茶几,茶几上的玻璃器具嘩啦碎了一地,他兩眼赤紅的等著顧瑾夕:「你特么寧願做小姐也不嫁給我!我特么連個嫖客都不如?」
說道嫖客,顧瑾夕忽然想起來這是高級場,最低消費五十萬,年消費上千萬才能進入的地方。
她臉色微變,也顧不得兩人剛剛的不快,緊張道:「你怎麼進來的?」
「我……」蕭澤想說話。
顧瑾夕拉起蕭澤就往外走,擔心道:「你不要命了是不是,他們要是知道你混進高級場,會把你打個半死的!」
蕭澤看著顧瑾夕因為擔憂而顯得更加俏麗可人的小臉,心情一下子好了起來。
原來到現在她還不知道他是誰?還以為他是混進高級場玩的窮小子,她在擔心他的安危。
想著想著,蕭澤唇角不由自主的彎起大大的弧度,任由她拉著往外走,弔兒郎當的說:「女人,還說你不喜歡我。」
顧瑾夕瞪了他一眼:「閉嘴,都到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思開玩笑?你到底吃錯什麼葯了,那麼多好姑娘不要非來纏著我這個小姐?」
蕭澤氣的臉色發青,他也想知道自己到底吃錯什麼葯了,為什麼見了她就心跳加速,見不到她就想的睡不著!
蕭澤拉著臉道:「你到底欠了多少外債,我幫你還!」
正說著,顧瑾夕忽然停下腳步,怔怔的看著前方。
蕭澤疑惑的抬頭,前面,蕭景晟挺身而立,站在一群人中間,氣宇軒昂。
英俊、霸氣、矜貴、驕傲!
他是蕭家最年輕的掌權者,是世界上最尊貴的男人!
蕭澤看了眼顧瑾夕,她看蕭景晟的眼神讓他嫉妒,嫉妒的發狂!
蕭澤忽然大手一伸,將顧瑾夕摟進懷裡,痞痞的跟蕭景晟打招呼:「呦,好久不見啊哥。」
哥?顧瑾夕驚訝的看向蕭澤,彷彿見了鬼似得。
他們是兄弟?!
「放開她!」蕭景晟盯著顧瑾夕,冷漠的一字一句道。
蕭澤故作輕佻的說:「哦?你也喜歡這妞?我剛才幫你鑒定過了,很甜美,很帶勁兒,還是嫩的……」
蕭澤的話還沒有說完,蕭景晟眼中便凝聚起狂風暴雨,一記重擊揮到蕭澤臉上。
蕭澤踉蹌了幾步,差點跌倒在地。
嘴角瞬間流出了鮮血。
蕭澤隨意擦了一下,眼中帶著桀驁,一臉的不服。
他握拳就朝蕭景晟反擊了過去,蕭景晟的動作比他更快,一個閃身扣住他的手腕,一個手刀砍在蕭澤的後頸,緊跟著一個肘擊將他打趴在地。
蕭澤畢竟還只是個大男孩,哪裡是蕭景晟的對手。
蕭景晟還要再打。
「不要!」顧瑾夕衝過去,不顧一切的將蕭澤護在身後。
蕭景晟微微眯起眼睛,冰冷的目光恨不得將她射穿,漆黑的瞳仁中狂卷著風暴。
他冷冷的對蕭澤說:「回去告訴蕭騰,下次找我切磋不要偷偷摸摸了,蕭某隨時恭候。」
說完,蕭景晟拉起顧瑾夕就走。
「阿瑾!」蕭澤咬著牙想要去追,幾個保鏢瞬間擋在他的眼前。
顧瑾夕跌跌撞撞跟在蕭景晟身後,他渾身散發著冰冷的氣息,像隨時可能爆炸的核炸彈,手上的力氣非常大,恨不得將她捏碎了一般。
她疼得直皺眉,卻不敢開口。她還沒準備好,他就已經來了,不知道迎接她的又會是怎樣的暴風驟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