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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七:君先生,給我一分鐘!

  百嘉鎮,君忘塵的家中。


  此時,被君忘塵一隻手掐著的黃髮男子翻著白眼,整個人就要窒息而亡。


  「放……放手!」黃髮男子不停的蹬著腿,因為缺氧的臉已經漲紅一片。


  君忘塵不為所動,手中的力度反而愈發加強,黃髮男子只覺得眼前逐漸變黑,死亡的感覺徐徐來臨。


  旁邊的沈落英面色一慌,連忙上前阻止道:「小塵,別衝動,殺人是會犯法的!」


  說實話,她心中是恨不得黃髮男子被君忘塵掐死,可她卻也知道,現在是法制社會,倘若自己的兒子真的殺了人,後果將不堪設想,輕則有期徒刑,重則無期甚至直接死刑!


  母親的話落入君忘塵耳中,讓他眼中的煞氣一收,沉吟片刻,最終還是把黃髮男子給放了下來。


  正如母親所說的一樣,現在追根究底還是個法治社會,雖說之前自己也殺了人,但那是在無人區,且面對的是殺手,情況和現在根本不一樣。


  「咳咳……」死裡逃生的黃髮男子不停的乾咳著,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空氣,這是他距離死亡最近的一次,如果不是沈落英出言制止,面前的青年真的會殺了他。


  此時此刻的黃髮男子當真是恐懼了,他實在無法相信,一個看起來方才二十齣頭的青年,力量和速度能達到這種恐怖的地步。


  而且,君忘塵剛剛看他的眼神,就如同在看一個死人,彷彿生命在他眼中,不值一提。


  黃髮男子的面色變化被君忘塵盡收眼底,從剛開始的囂張跋扈到現在的恐懼眼神,這戲謔的一幕,讓君忘塵譏笑不已。


  果不其然,這個世界唯有實力,方才能為尊。


  錢在某些領域都是無用的,唯有拳頭,才能讓人意識到自我的地位。


  彈了彈衣服上沾染的灰塵,君忘塵蹲下身子,目視著黃髮男子,在其一陣發憷的神色下,沉聲問道:「政府拆遷補償費為200元每平方米,而你們卻把我家後院的拆遷費壓價到100元每平方米,我家後院至少有1畝田般大,差不多就是666平方米,你們這樣一搞就生生賺了我家66666元。


  而且,我看你們這副囂張跋扈的樣子,顯然不止是我們家,別的家也是被你們特地壓了價格,說吧,幕後指使者是誰?」


  事出反常必有因,如果沒有背後依靠,他可不會認為黃髮男子這種貨色敢如此明目張胆的威脅自己的母親,甚至不惜動用武力。


  黃髮男子眼中閃過一絲慌亂,但很快卻被其掩飾得一乾二淨,裝傻道:「什麼人?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不說?」君忘塵似笑非笑的看了黃髮男子一眼,兩手一伸,冷冷的說道:「我這個人有個小毛病,在我面前的人越橫,我下手就狠,沒輕沒重,你說我要是一不小心扭斷了你的胳膊,捏碎了你的大腿,那你這輩子是不是就得在床上過日子了?」


  黃髮男子嚇得面色大變,整個人如坐針氈。


  以君忘塵剛剛表現出來的力度,廢掉他的手臂和大腿的確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若是連手腳都沒有了,得到再多錢又有何用?

  越想越恐怖,想到最後,黃髮男子張了張嘴,就準備把背後指使者給報出來。


  可就在這時,門外一堆人馬黑壓壓的往這邊涌了過來,領頭的是一位大腹便便的中年人。


  「鄭經理!」一見到中年人,黃髮男子眼前一亮,當即如獲新生,連忙從地上爬了起來,如喪家之犬般的跑到了對方身邊。


  幾十人一路走來,吸引了不少附近的鄰居,當看清來者是誰后,眾鄰居皆是面色一變,小聲的議論了起來。


  「鄭經理,好像是這一次拆遷隊伍的主要負責人吧?」


  「的確沒錯,對方是賴氏拆遷公司的人!」


  「賴氏拆遷公司,那可是莫家集團旗下子公司,這鄭經理來頭不小啊!」


  「呵呵,來頭是不小,據說他讓幾個手下買通了百嘉鎮的公安,然後把這一帶的拆遷補償費都壓到了100元每平米,我小姨子家有一片樹林,大得很,要是按200元每平方米補償費來算,足足30多萬,都可以蓋一座三層樓的新房了,結果最後被這些吃人的傢伙給坑到了15萬,投訴還沒有用,只能自認倒霉。」


  …………


  圍觀者的議論聲不絕如縷,可鄭經理等人卻全然沒有理會,只見其掃視了黃髮男子一眼,發現他脖子處淤青一片時,面色當場陰沉了下來。


  「小黃,誰動的手?」


  「就是他!」黃髮男子指著從房屋內走出來的君忘塵,怒道:「我本來馬上就要完成任務了,可這小子突然從外面沖了進來,不僅打傷了我帶來的人,而且態度極其惡劣,鄭經理你可要為我做主。」


  鄭經理眼中陰晴不定,黃髮男子帶來的三個壯漢還是他幫忙挑的,有幾斤幾兩他十分清楚,照理來說,以君忘塵那瘦骨頭,根本不可能打得過那三個壯漢。


  深吸了一口氣,鄭經理罕見的沒有直接讓人動手,而是讓黃髮男子把整個過程說了一遍。


  聽完后,鄭經理目視著君忘塵,沉聲問道:「小子,小黃是為政府做事的人,你毆打他,就是蔑視政府的權威,今日你要是不給我一個說法,那就別怪我後面這群人替政府出力了。」


  說著,鄭經理又指了指背後幾十人,言語中帶著一絲威脅。


  一個人再能打,又如何能夠打翻一群人?


  再說了,是個人都怕違法,他還就不信,君忘塵敢蔑視法律法規。


  旁邊的沈落英見鄭經理欲要對自己的兒子動手,登時臉色大變,連忙上前解釋道:「鄭經理,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樣。」


  「不是我想象的那樣?你兒子阻攔政府拆遷,已經違反了法律,我們只是在為法律做貢獻而已。」鄭經理冷笑一聲,蠻橫不講理的喝道。


  沈落英心下一陣焦急,早知如此,她還不如簽了那合約,省的讓自己的兒子受到危險。


  旁邊的君忘塵似乎看出了沈落英的心理變化,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撫道:「媽,別擔心,他們不敢拿我怎麼樣的。」


  說著,君忘塵走上前,眼神凌厲的盯著鄭經理,冷笑道:「你口口聲聲說替政府拆遷,可又為何把政府原本承諾的200元每平方米的拆遷補償費壓價到100元每平方米?又為何讓幾個人來欺壓我母親,逼迫她簽字?」


  「壓價?呵呵,我們賴氏拆遷公司一向公平公正,從不會做這種違背道德的事情!」早就預料到了這個場面的鄭經理面色平常,假惺惺的大喊道。


  「小子,我勸你不要抹黑我們拆遷公司,也不要抹黑人民政府,否則,我保證你牢底坐穿!」


  圍觀者面面相覷,一些不知情的人也不知道該相信哪一邊。


  沈落英咬牙切齒,憤憤不平的罵道:「你們實在太無恥了,明明做了這種事情,居然還狡辯!」


  「你別血口噴人,你有什麼證據證明我們做了這個事?」黃髮男子冷笑一聲,恬不知恥的反問道。


  「你……」沈落英張了張嘴,卻又無法反駁,氣得臉都青了。


  的確,她並沒有證據,根本無法證明這一切。


  見沈落英欲言無語,黃髮男子露出了一抹勝利的笑容。


  只要沒有證據,誰知道他剛剛做了什麼?

  豈知,君忘塵卻是從屋內拿出了一張合約,冷笑道:「證據是嗎?我這裡有!」


  此物一出,黃髮男子笑容一滯,連忙翻了翻自己的口袋,臉色瞬間難看了下來。


  旁邊的鄭經理心下一懸,這要是被君忘塵找到證據上報,那將會對自己公司的名譽造成極大的損壞,到時候自己的經理位置也可能保不住。


  想到這裡,鄭經理轉了轉眼珠子,裝腔作勢的大喊道:「這小子實在有心機,居然還拿假物騙人,來人,把這小子抓起來,交給警察局處理。」


  聲落,後面一群人相互對視一眼,當即黑著臉,往君忘塵逼了過去。


  「媽,你先進屋,這裡讓我來解決!」沈落英本想解釋什麼,卻被君忘塵一把推到了屋子內。


  以他的實力對付這群人,猶如捏死螞蟻一般簡單,但要在這麼多人手中保護母親,對於他而言還是有點難度。


  畢竟,狗急了都會跳牆,誰都無法預料這些人當中有沒有人帶了槍。


  將屋子的門牢牢鎖死後,君忘塵聳了聳肩,神色冷漠,整個人周身十米內溫度陡然降低,一股難以形容的威壓從他身上傳出,往四周飛速的籠罩而去。


  但凡處在威壓範圍內的人,都是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顫,心中不自覺的湧出了一陣寒意。


  剛想出手制裁這幾十人,一道手機鈴聲卻突然從君忘塵的口袋裡響了起來。


  君忘塵一頓,撇了緩緩涌過來的幾十人一眼,猶豫片刻,最終還是接通了電話。


  「喂,我是君忘塵!」


  「君先生您好,我是莫心傲,請問您現在有空嗎?我兒子這幾天恢復的很好,但是今天卻突然出現流鼻血、短暫性失明的情況,能不能辛苦您過來幫他看一看?」電話那頭的莫心傲語氣中既有著焦急,又有著尊敬。


  經過君忘塵救治兒子一事後,他對君忘塵這個人的看法已經截然不同。


  能夠在醫術上讓白仁折服,且能將自己兒子從重傷到死的邊緣層上救治回來的人,醫術已然達到了深不可測的地步。


  對於這種人,必須要客氣對待,萬分不能馬虎,甚至要儘力交好。


  畢竟,一個人再有權,再有勢,身體上或多或少都會有一些小毛病,而交好君忘塵,就相當於獲得了一個保命符。


  交好君忘塵到底意味著什麼,恐怕沒有人比他更清楚!

  看了看前方來勢洶洶的幾十人,君忘塵皺眉道:「現在有人正找我麻煩,等我解決完這事再跟你說。」


  「君先生有何麻煩可以跟我說,在金陵市沒有我莫心傲解決不了的事情。」電話那頭的莫心傲愣了愣,連忙說道。


  想要交好一個人無非就是讓對方欠自己人情,眼下君忘塵遇見麻煩,不就是拉人情的大好機會么?

  「也行,莫先生知道賴氏拆遷公司么?」想著莫家在金陵市的威能,君忘塵頓了頓,也沒矯情,出聲問道。


  其實他也可以用武力解決解決,但對方如此有恃無恐的對自己出手,顯然是收買了某些人,到時候若是真的鬧到警察局,難免也會讓母親擔心。


  況且,他回家最主要的是和母親去參加大舅的壽宴,現在都快十二點了,如果再在這裡浪費時間,就趕不上大舅的壽宴了。


  「賴氏拆遷公司?那是我莫家集團手下的一個子公司,難不成是他們惹了君先生?」莫心傲一愣,立馬嚴肅了起來。


  君忘塵眯起眼睛,面色陰沉,語氣極度不悅:「怪不得這群人如此囂張跋扈,原來是你手下的公司,呵呵,還真是挺跩的嘛。


  你手下公司有一個姓鄭的經理,在百嘉鎮修公路時對我家進行補償費壓價,而且還找了幾個人欺壓我母親,被我教訓以後,現在又準備讓幾十個人對我動手。


  莫先生,我很想問一句,你手下的公司,莫非都養著這麼一群啃噬老百姓利益而不折手段的禽獸?」


  聞得這話,電話那頭的莫心傲神色瞬間變得濃黑,深不見底。


  君忘塵可是自己兒子的救命恩人,也是自己必須極力交好的醫術神人,如今自己手下的子公司居然有人欺壓他母親?


  深吸了一口氣,莫心傲沉聲道:「君先生,給我一分鐘,我讓子公司的老闆立馬給你處理好這件事。」


  說著,莫心傲直接掛了電話,目光陰冷的看向了背後瑟瑟發抖的一位中年人,怒喝道:「賴成天,你聽到了吧?」


  「莫總,我……」


  「我不想聽你解釋,你兒子帶我兒子去飆車,結果害的我兒子出車禍重傷,現在更有意思,你手下的人還他媽對我兒子的救命恩人動手!」莫心傲眼眸中滿是冷意,寒氣逼人。


  「一分鐘之內,讓你的人停手,至於你,現在立馬給我趕到君忘塵身邊,用盡一切辦法給我賠罪,否則,我要你人頭落地!」


  賴成天嚇得面色慘白,渾身哆嗦,他絲毫不懷疑莫心傲這句話的真實性,也知道處理不好這件事的下場會有多麼嚴重。


  強壓下心中的恐懼,賴成天頂著不停冒冷汗的額頭,哆嗦的點了點頭:「莫莫莫……莫總,你你你……你放心,我……我現在就趕過去,絕……絕對不會讓你失望的!」


  說著,賴成天迅速的跑到醫院外面,拿出手機,撥通了秘書的電話。


  「一分鐘之內,讓百嘉鎮那個姓鄭的經理停止手頭的一切工作,原地待命,做不到,你給我去死!」


  說完,也不給秘書回話的機會,賴成天坐著自己的法拉利,像瘋了似的往百嘉鎮趕了過去。


  鄭經理是么?

  這回不弄死你,勞資就不姓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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