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我很好養
第一百一十九章 我很好養
孟印波眼中星光更甚,他身體前傾同冉可嵐拉近了距離,好看的嘴唇微微翹起帶著笑意。
看向冉可嵐輕聲道:「我可不是在開玩笑奧。」
眼眸深處的執念一閃即逝,對冉可嵐,孟印波總是特別的。
而冉可嵐覺得好玩,也對上了他的眼睛認真回答:「我很好養的,有錢就行。」
小臉因為體溫變得紅潤,黑白分明的眸中帶著期待,秀氣的眉尾蜿蜒挑開帶上了三分清純,七分成熟的笑意。
冉可嵐以往總是很含蓄,她端著自己,永遠也不會做越距或者讓人誤會的事情。可如今卻有不同。
她就快離婚了。
在孑然一身之前,她為什麼不可以做一些有趣的事情。
比如,被包、養?
冉可嵐蒼白的嘴唇暈開了粉嫩的紅暈,潔白的燈光下亦奪不走她眸中閃亮的光輝。
「那還不簡單?」
孟印波左手伸進口袋拿出一個黑色皮夾,從裡面隨意掏出了一張信用卡扔在冉可嵐面前。
「那可算你可找對人了,我什麼都沒有,就是卡多。」
將錢包攤開展示在冉可嵐面前,薄薄的皮夾裡面雜亂無序的放了七八張卡撐的快爆掉。
他身份不同,作為一個巨星,錢來不過只是他眨眼就能辦到的事。
冉可嵐忽的想起之前辦公室流傳過關於孟印波的傳聞,彼時有個後輩是他的粉絲,時常會分享一些關於他的新聞。
一條孟印波練功時擦過漢的毛巾被人放在往上拍賣,後來竟然拍出了五十萬的價格,被一名狂熱粉絲收購囊中。
冉可嵐調皮的想,自己要是真的跟了孟印波,那是不是只要她專門撿他用過的毛巾就足可以發一筆橫財?
她拿起被孟印波碰在床上的卡,金燦燦的光澤閃爍著金錢的氣息,這樣的人就算隨手丟了一張卡也肯定是很有錢的吧。
孟印波見她雙手捧著那張信用卡,一副錢奴的樣子忽然覺得好笑,自錢包一張一張的抽出再一張一張的扔到床上。
「這些夠包養你嗎?」
語氣輕浮,眉眼卻依舊清澈去溪流,叫人討厭不起來。
冉可嵐一張張撿起來,放在手心裡,厚厚一沓的樣子,讓冉可嵐覺得十分踏實。可是踏實又怎樣?
她突然有些難過,卻不知道難過從何而來。
孟印波眼看著她忽然失神,嘴角的微笑也漸漸消失,他的心也跟著一緊。
「怎麼,錢太多把你砸暈了?」
緩解氣氛的調笑成功的讓冉可嵐重新彎了眼睛,痛苦的事情很快被冉可嵐拋到腦後,她不想再難過下去。
抬頭看向孟印波,冉可嵐把手裡的一沓卡舉起放到他眼前,又抽出最先的那張金色的:「知道你有錢,可包養我只要一張就夠了。」
今晚就讓她放鬆一回吧,從前滿腦子的陸嶼,該忘記一下了。
孟印波咧嘴笑,露出一排潔白整齊的牙齒來:「原來你身價這麼便宜,那不如乾脆和陸嶼離婚,我會比他對你更好。」
最後一句話出口時,孟印波的眸子忽的黑了一下,語氣沉穩不輕浮,聽者要是有意便會發現其中的深意。
只可惜冉可嵐只是笑笑,孟印波這個人向來荒誕不羈,她下意識的忽略他的異樣,把這句語氣奇怪的話當成以往無數個他說的玩笑一般對待。
「今晚就帶我走吧,醫院我實在是呆夠了。」
冉可嵐仰頭看他,眼中帶了期待的星光。
比起冉茹,她不想一個人孤孤單單的留在這裡。
「你是認真的?」孟印波伸手挑起她的一縷長發在指尖纏繞,玩味的眸子帶上了一點認真的意味,好像在考慮這個提議的可行性一般。
冉可嵐彎起嘴唇露出八顆白色玉石似的牙齒,眉眼都變得溫柔起來:「認真的,比珍珠還真。」
她在這裡睡不著,也放鬆不了,午夜夢回皆是痛苦的回憶。
如細細去看冉可嵐的臉蛋,就會發現即便是細白的皮膚也掩蓋不住她眼下淡淡的淤青,明亮的眸中也布滿了細細的紅色血絲。
她很累,可只要閉上眼睛就是陸嶼的臉,那些相關的回憶也一起湧來,帶著委屈和苦痛,叫人心神難安。
孟印波沒有猶豫,他唇角微勾便帶上了三分的壞,他一把抓住冉可嵐的胳膊,將她從病床上拉起了身。
「如你所願。」
簡單的四個字自他口中說出,成功的讓冉可嵐臉上帶了笑顏。
孟印波頭一次覺得自己瘋狂。
可只要是冉可嵐說出口的,他就會去拚命滿足。
帶她逃離醫院,這有何難?
冉可嵐被他拽著手腕,一路上他們用跑的,深夜的醫院像個巨大空蕩的牢籠禁錮著自由的靈魂。
她呼吸錯亂的跑著,心悸的感覺如此鮮明,這是冉可嵐不曾體驗過的。
跑到車庫的時候冉可嵐心跳亂的不行,她臉上的笑容卻越發燦爛,聽在孟印波的車邊調整著呼吸。
冉可嵐看向孟印波,手碗被他緊緊攥在手中:「我們這算私奔嗎?」
私奔?孟印波回望冉可嵐,還真是一個新鮮的概念。
「你說私奔也行,說我把你擄走也行,你開心就好。」
他就是要她這樣發自內心的笑,而不是一個人在病房裡魂不守舍。
陸嶼的行徑他並不了解,可不能讓冉可嵐笑起來,那就是不合格的丈夫。
孟印波帶著的帽子壓低帽檐后遮住了大半張臉,坦然一笑的模樣並不十分明顯,可彎彎的眼角冉可嵐眼裡,她就明白了他的情緒。
他打開車門,冉可嵐便利落的坐進副駕駛的位置,待孟印波也坐進來的時候,她還是一副興奮的狀態。
「我們去哪裡?」
冉可嵐目光灼灼,絲毫沒有一個成年人該有的防備心,反倒是像個幼稚單純的高中生一般。
孟印波看她身上礙眼的白色病號服,眉峰不客氣的蹙了蹙:「你這身衣服太礙事兒,我先帶你去換一套。」
冉可嵐不解的低頭看看自己,一身白色的病號服穿起來還挺舒適的,不過就是奇怪了些。
「好,你說去哪兒就去哪兒!」
她左右摩擦了一下自己的手心,一副蠢蠢欲動的樣子像個小孩子,孟印波突然就笑了。
「你就不怕我把你賣了?」
「我說怕啊你信嗎?」
冉可嵐對著孟印波微挑眉,狡黠又嬌俏像只小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