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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無話可說

  第一百零七章 無話可說

  可陸嶼的臉色更加黑了,以前確如阿明說的還有解釋補償的可能,可現如今冉可嵐被他害的吞安眠藥住院,自己到底該如何是好。


  阿明眸色微動,就總裁剛剛的反應來看,自己好像又說錯了什麼,好吧,看來他還是內斂一點比較保險。


  「叮……」


  陸嶼接了電話,是陸母。


  「……可嵐已經醒了,你抽空回來醫院看看吧。」


  冉可嵐醒來的時候,陸母已經回了別墅,外面的晚霞艷的刺眼,她睡睡醒醒,腦海里便只剩下吊瓶滴答滴答的聲音。


  腹中空空,連著一天兩夜沒有吃飯,現在她身體恢復了一些,餓意便也跟著襲來,然而讓冉可嵐沒有想到的是,它洶湧異常。


  翻身起床,冉可嵐卻被葡萄糖的吊針扯的一痛,「嘶!」


  她瞬間蹙起了眉頭,臉色又白了一分,可那根吊針扎在手腕上,自己是想要挪動一點位置都不行的。


  冉可嵐半躺著,看著那根吊針,越看越覺得刺眼,正要下手拔針的時候,卻被突如其來的低沉嗓音給吼停了手。


  「你在做什麼?」陸嶼風塵僕僕,一下班就到了醫院,推門進了病房卻看見冉可嵐居然要硬拔吊針。


  冉可嵐被吼的一愣,手上的勁道沒個注意,那吊針倒是被拔了出來,可手腕也立馬見了紅。


  快步走到病床旁邊,陸嶼看見她雪白手腕上不住冒出的血珠心中竟然一痛,凌厲的眉峰不由自主的皺了起來。


  「好好的,你扯這個吊針做什麼?」


  疼痛只是一瞬間,冉可嵐的手腕之上早已經是青紫遍布,那點血珠根本算不得什麼,她只是有點發愣,沒想到陸嶼會出現在自己的病房裡。


  陸嶼眉頭仍舊皺的很緊,在床頭櫃里左右尋找才找到了一個小型的醫療包,從裡面拿出了一些乾淨的棉簽,摁在了冉可嵐的傷口上。


  待翻過冉可嵐的胳膊,才發現她手腕上因為過多的針眼早已經青紫不堪,印在雪白的肌膚上是如何的觸目驚心,陸嶼的臉色越發的難看起來。


  冉可嵐知道他在看些什麼,不怪被關注,連她自己也看不下去。她用力的掙開了陸嶼的手,自己拿住了棉簽,避免了和他的接觸。


  「我自己就可以。」


  她聲音冷淡,臉上也是沒有什麼表情,蒼白的像一張紙一般,卻依舊倔強的像塊硬石頭。


  陸嶼乾脆坐到一邊的椅子上,順手到了一杯開水遞到她旁邊柜子上觸手可及的地方。


  「那吊針怎麼你了,你要拔它,看護就在外面,你有什麼需要怎麼不喊她來幫你?」


  連珠炮一般的發問,陸嶼對冉可嵐的表現並不滿意,明明就需要幫助,可她就是寧願自殘也不想要別人的幫助,更準確的說是不需要她的幫助。


  可冉可嵐神色淡淡的,沒有絲毫的自責和內疚,「這些好像和你沒什麼關係吧?」


  把針頭什麼的,出點血什麼的,和眼前這個男人有什麼關係,他不只是站在那裡看著她痛就好了嗎?


  於陸嶼而言,自己越痛他應該越高興才對。


  「你這說的什麼話,要不是你被搶救的及時,你就死了你知道嗎?」


  陸嶼刀削斧刻一把的眉頭鋒利的揚起,冉可嵐一副不把自己的生命當回事兒的樣子著實讓他抑制不住的怒了。


  發熱,吞安眠藥,這一樁樁一件件,隨便一個不注意,可能這個世上就真的要失去一個叫冉可嵐的女人了。


  「是嗎?那天我只是燒糊塗了,腦袋不清醒,太想睡覺吃了安眠藥輔助而已。」


  她真的記不太清了,那晚身體因為發燒而十分難受,理智也逐漸趨於崩潰,之前被強迫的記憶一直徘徊在腦子裡。


  無論冉可嵐怎麼努力的要去忘記,要入睡,卻怎麼都做不到。於是她就想到了安眠藥,一片一片的往嘴裡塞,後來她就真的睡著了。


  「你吃了那麼多,確定不是想自殺?」陸嶼冷冷的,他一直覺得冉可嵐吃那麼多安眠藥就是要自殺。


  冉可嵐挑眉,嘴角雖然揚起在笑,可眼中卻沒有一絲溫度,「不好意思讓你失望了,我還沒絕望到要去死的地步。」


  雖然最近的人生一直很黑暗,但就算是為了爸爸,她也不可能輕視生命到那個地步。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以為你死了我就開心了?」陸嶼握緊了拳頭,心裡有些刺痛。


  而冉可嵐只是低頭將那根被染紅的棉簽扔進了垃圾桶,「難道不是嗎?我還以為我死了你一定會很高興呢。」


  陸嶼折磨自己,不就是為了享受那種看著她痛苦的感覺嗎?不知道自己死了,他是不是會高興的不行。


  「不會!冉可嵐,我還沒恨你恨到那個地步。」陸嶼的心越發的痛了,他不明白,什麼時候他和冉可嵐就走到了這種你死我活的地步?

  無視陸嶼眸中的沉痛,冉可嵐依舊是那樣沒有靈魂的微笑著,「那不好意思,我對你,已經到了這樣的地步!」


  恨不得陸嶼死掉,是自己在被強迫那一刻唯一的想法,因為那一刻,她怎樣呼喊求饒都沒有一點用。


  所以她會想著,要是陸嶼死掉就好了。


  「是我對不起你,那天我喝多了,沒有顧及到你。」陸嶼喉嚨乾澀的發緊,他看向冉可嵐沒有表情的臉,他知道自己那晚是個禽獸。


  而冉可嵐眼中的冷淡越發的濃厚,她只是斜斜的靠在床頭,連一點眼神也不願意施捨,「要是道歉有用的話那還要警察做什麼?陸嶼,我一輩子不會忘記你那一晚的所作所為。」


  是的,一輩子都不會忘記。冉可嵐連想起都是一種折磨。


  什麼喝多了的爛借口,那她能不能拿刀捅人,警察找過來只說自己是喝多了而已?別傻了。


  無可厚非,陸嶼沒有立場指責這樣的冉可嵐,這一切都是他自找的,是他應該承受的。


  「我沒資格辯解,你想要怎麼懲罰我,你可以直說。」


  「懲罰你?陸嶼,難道你也發燒了把自己燒糊塗了吧,我哪有那個資格來懲罰你,不一直是你在懲罰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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