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8章 我懷孕了
第488章 我懷孕了
盛依伶應該是被眼前這個人渣動了手腳,所以她才會任了眼前這個欺辱。
安達的手猛地收緊,拳頭捏得格格作響,男人還沒有反應過來這際,他一拳頭打過去,隨即打了一個響指。
男人打了一個激靈,雙瞳渙散的看著前方,安達指了指一側的牆,冷冷的開口,「撞上去!」
男人果真走到走廊上,狠狠的撞向牆。
砰。
男人應聲而倒。
安達走至門前,緩緩地關上門,眼底里閃過嗜血的光芒。
他服食過軟性藥品,否則他不會這麼快將他催眠。那麼一撞……呵呵……
整理了手腕上的襯衫紐扣,走至床前。
床上的盛依伶似乎感覺到有人靠近,雙眼迷離的撐起身,「不是說了要好好的玩嘛,怎麼磨蹭這麼久!」
說著,她的手已經勾上了安達的脖子。
她的意識模糊,似乎沒有認出來眼前的人是誰。
安達感覺到她全身滾燙,身體一僵,宮希炎就讓你如此的作賤自己嗎?盛依伶,你這個蠢女人!
盛依伶只感覺安達身上好冰好涼,她極力的想要靠近,抱著他,仰起頭,迷離的吻著他,想要得到更多。
她那隻熱呼呼的小手慢慢的遊走過全身,一寸一寸的撩起他身體里掩藏的不安因子,像是要將他徹底的燃燒。
安達像是一座雕像,任了她上下其手。
終於。
他的呼吸開始急促,有些受不了盛依伶,掰開她的身體,「你瘋了嗎?盛依伶,你看清我是誰?這個男人真的值得你這樣糟蹋自己啊?」
盛依伶腦袋昏沉,根本聽不進去他在說什麼,只是想要靠著他,想要吻他,想要得到更多。
安達無法拒絕眼前的盛依伶。
她很主動的吻他,脫了他的衣服。
他很清醒,沒有力氣推開她,那種滋味很複雜。
她駐在他的心裡很多年,像是不可褻瀆的女神,現在卻要這樣的姿態在一起,他過不去那道坎。
經過良久的心理鬥爭,最後還是粗魯的把她推倒在床上,盛依伶被摔疼了,低低的呼出聲,「啊……好痛……」
安達緊張的上前看她撞到哪裡,卻不想盛依伶又再次爬過來,他怎麼也無法推開。
一個冰,一個火。
那麼糾纏在一起,又怎能分開。
在盛依伶藥物的摧動之下,屋內很快缺氧,安達一個翻身,看著臉蛋通紅的盛依伶,他的眸光微黯,「傻瓜,你這個大傻瓜。」
「我愛你……我真的好愛你……」
那並不是真的愛。
也不是對他。
他清楚的知道。
他沒有了理智,亦推不開她,更不想看著她痛苦。
沒有他,她會出事的。
他知道。
這個藥物的烈性有多強,他非常的清楚。
關掉了燈,在黑夜之下,只剩下喘息,還有繾綣。
一次又一次……
終於她沉睡在他的懷裡,藥性真的很猛,把他弄到精疲力盡,她這才罷休。他心疼的扶過她的臉頰,喃喃出聲,「如果醒來,你發現是我,會痛苦嗎?會恨我嗎?」
他愛得就是那麼小心翼翼,因為性子內斂,感情的表達方式更是笨拙。
他想,她應該會很難過。
甚至不想要看到他。
他那麼害怕。
慢慢的摸索起身,到洗手間,擰開水,冰冷的水沖在身上,這個天,很涼很涼,讓他清醒了不少。
腦海里的畫面卻怎麼也拋不開,讓他一次又一次的以冷水衝擊,如此更清醒一些。
洗完澡出來,床上的盛依伶還是睡得很香,大概是累壞了。他心疼的掠過她的五官,看到床單上的落紅,眸光微黯。
後面不管你怎麼選擇,我都會尊重你的選擇。
安達穿戴整齊,凌晨三點離開,在服務台給了錢,又買了一套乾淨整潔的衣服放在服務台,連貼身衣物都沒有漏掉。
盛依伶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
她翻了一個身,感覺全身酸痛,一些很激烈的畫面衝擊著她的大腦,她整個一怵,不可思議的瞪大雙眼。
她喝多了!而且……
最後她被那個人渣污辱了?
思索至此,盛依伶懊惱的抓了抓頭髮,恨死自己了。
掀開被子看著床單上的落紅,她整個人頹然一僵,她保存了二十幾年的處子之身,因為最愛的那個男人。
現在也因為最愛的那個男人遺失,還是一個人渣。
盛依伶心裡的滋味複雜萬千,簡直無法用言語來形容。像是悲傷到了塵埃里,自甘墜落。
可這一切都比不上宮希炎那無情的話。
離婚?
她真的有勇氣嗎?
呵呵。
他那麼的在意她的面子,現在她就去毀了他的面子,和別的男人睡了,氣死他。
可真的能達到目的嗎?
他根本不愛自己,他只會嘲笑她是個傻子。
盛依伶精神恍惚的起身,發現自己的衣物全部都髒了,扯過浴巾裹在身上,打了服務台的電話,不過一會兒他們送來了衣物,她小小的詫異一下,並沒有多想。
換了衣服回到家,仍舊是空無一人。
她一個人坐在沙發上,還是想喝酒,感覺只有喝酒,才會沒有痛苦。
那天之後,宮希炎沒有再回來,盛依伶覺得自己就是自作自受,她死了,他興許都不會關心。
一個月後。
盛依伶拿過平面的驗孕棒,臉色微寒,驀地從手裡跌落,怎麼可能?怎麼會懷孕了?當下她就亂成了一片。
害怕的抓了抓髮絲,掏出手機想要給朋友打電話,卻發現,母親那裡不敢說,安達那裡,她沒膽子說!
她如果說了,他會怎麼看她?
她完全不知道。
最後能想的只有一個人,那就是宮希炎,撥通他的電話,沒有想到他接了,「我今天會回來,有事晚上說。」
盛依伶無聲的掛斷了電話,雙目空洞的看著前方,手裡的驗孕棒握得緊緊的,宮希炎,這是你逼我的。
那晚你如果找出來,不是什麼事也沒有。
既然如此,我們就撕殺到底吧。
傍晚五點,他回來了,結婚以來,第一次回來那麼早,她有些意外,手裡端著一面自己做的晚餐,優雅的吃著,見他步入客廳,她冷淡的掃了他一眼,繼續低頭吃飯。
宮希炎看著她手裡的碗,是她自己做的麵條,看起來非常的有食慾,下意識的扯了扯領帶,「我餓了,給我也煮一碗吧。」
「對不起,我不會。」
盛依伶毫不猶豫的拒絕,單方面的愛撐不起一個家,一段婚姻。
她亦沒有必要再繼續委屈求全。
宮希炎似乎也沒有生氣,徑直轉進了廚房裡,只聽見鍋碗瓢盆的聲音,不過一會兒,他就煮了一碗熱騰騰的面出來。
不比她的賣相差,甚至聞上去,還要更好吃些。
盛依伶這個時候才發現,原來他不是不會做飯,而是不願意給她做而已,輕扯了扯嘴角,把驗孕棒推到他的跟前,「我懷孕了。」
宮希炎看著那個驗孕棒,淡掃了一眼,「恭喜你。」
「……」
盛依伶看著如此淡漠的宮希炎,無力的扯了扯嘴角,霍然起身,「宮希炎,我現在把綠帽子都戴在你的頭上,你怎麼就一點反應也沒有!我在你的心裡算什麼,到底!」
宮希炎的眼神淡漠到了極點,「就當我們是一場契約婚姻吧,半年後,我會和你離婚的。這個孩子是誰的,你就和誰雙棲雙梧。我不會介意。」
盛依伶聞之,一把抓過手裡的茶杯扔向他:「宮希炎!這是我在外面隨便找個男人破的處!他是誰,我不知道。但是我不會和你離婚,這個孩子跟你姓,你造就了我的悲劇,那麼我這輩子都會互纏著你!」
「盛依伶!你夠了!」宮希炎一手重擊在桌面上,雙眼瞪圓,「不愛就是不愛,你強求有什麼意思?這樣虐我,有什麼意思?」
「那你這樣的虐我呢?這又算什麼?宮希炎,你向我求婚,說得那麼好聽,婚後第一晚,你就開始冷漠我。一個轉身的時間而已,你怎麼可以變得那麼快,你的心是石頭做的嗎?我盛依伶愛慕你多少年,曾經你都沒有那麼殘忍過……現在你到底變成了什麼模樣?」
盛依伶的淚水無聲滑落,她此時的心境複雜至極,她從頭到尾不知道,有一個人愛著她,等待著她。
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是他的。
她不知道……
真的不知道。
亦從來沒有察覺過。
宮希炎無話可說,轉身:「懷孕不可大怒,小心流產。」
「流了才好!」
盛依伶負氣的打著自己的肚子,她恨自己如此的作賤自己,更恨宮希炎的殘忍嗜血,那麼無情的踐踏著她的自尊。
宮希炎,我恨你!
恨你!
既然你都不管我的死活,這樣有何意義……
宮希炎淡漠的邁上樓梯,看著不停發泄的盛依伶,抓著扶手的手顫了一下,他是不是選擇的方式錯了。
那個男人沒有勇氣面對她,她亦沒有發現那個男人的真心。
這個女人愚蠢的不願意死心,他在中間做再多,有用嗎?
根本沒有!
沒有。
砰。
思及此,飯廳突然傳來倒地聲,宮希炎回眸只見盛依伶倒在地上,眼角含淚,他的心慌了,立即抱起她的身體,「盛依伶,你醒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