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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4章 他眼底里的柔情

  第414章 他眼底里的柔情


  安妮小聲的抽噎著,「你不懂,可人,他已經不是以前的盛珩。現在的他,一心只想著選舉。這才剛剛開始,如果就因為孩子這個負面新聞,他會難過一輩子的。再者因為我的身份,現在他不能和我結婚。」


  夏可人不明所以的轉身,盯著安妮,看起來楚楚可憐,真是一個讓人心疼的女人。這樣的女人,男人怎麼能不愛?

  默默的在背後付出那般的多,而她呢?一味的要求平等,將自尊看得過重,現在她覺得失去盛珩,似乎也怨不得任何人,更和他無關。


  「把事情說清楚,否則我不參與。」


  「我的母親,你見過的,席書敏。」安妮知道,這些都是細小的刺,會慢慢地扎進夏可人的心窩上。


  因為盛珩在一步步的走至頂端,她還在原地踏步,她追隨不上他的腳步,她和他的愛情,不會再有奇迹。


  即使哪一天盛珩想起來了,他也是她的男人了,他們有了家,有了孩子。責任在身,這個女人便是過往雲煙。


  夏可人聽著「席書敏」三個字,無比驚訝的瞪大了雙眼。原來她是總統的女兒,她的身份如此的尊貴。


  原來……


  「此時他給我名分,那麼他參加選舉,成功的機率便為百分之十。所以我決定拿掉這個孩子,可人,你答應嗎?」


  「答應?那是你的孩子,問我答應否?有意義嗎?」夏可人不知道為什麼,很排斥安妮,不願意看到她一眼。


  安妮並沒有直接回答夏可人的話,而是將一張紙條塞到她的手裡,「我在那裡等你,可人。不管你來與不來,我都會拿掉這個孩子的。」


  夏可人怔忡在原地,寒風瑟瑟的從腳底一直往上串,到達頭頂,凍得她全身僵硬,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吱呀一聲,安妮轉身走了,一個人進來了,步子有些急,兩人碰面了,停頓了一下,微急的步子落至夏可人的身後。


  「她來幹什麼?」


  宮希炎略微著急的聲音,更多的是擔心。繞到她的眼前,擰著五官問。


  夏可人握緊了手裡的紙條,勾起嘴角笑,「說一點事情。」


  「什麼事情?」宮希炎感覺到夏可人的眼神里有躲閃,她的眼眶紅了,那個女人對她說了什麼?

  夏可人咬下唇,思索了一會兒,隨即釋然一笑,「沒有什麼事情,不重要的。你別瞎想。」


  宮希炎明顯的不相信,手落在她的肩頭,微用力,被他手心的溫暖包圍,僵硬的身體這才有了一絲絲的知覺,「夏可人,別對自己太殘忍。和你無關的事情,不要參與。否則只會給你自己帶去無盡的傷害。」


  夏可人慢慢地垂下頭,想要掩飾臉上的情緒,微哽咽的嗯一聲,「我知道……」


  宮希炎慢慢地帶過她的身體入懷,喃聲說著,「有我在,想哭就盡情的哭出來,我不會嫌你哭得難聽的。」


  「嗯……嗚嗚……」


  像是得到了放鬆,她所有的堅持崩潰,放聲大哭出來。情緒不再被擠壓在胸腔里,得到了釋放,沒過一會兒,便平靜下來。


  「好了,現在可以告訴我,是什麼事嗎?現在的你,應該是冷靜的。」宮希炎很認真的看著夏可人,等待著她的回答。


  夏可人思索了半天,不管冷靜和理智否,她都決定不告訴宮希炎這個秘密,「真的沒有什麼事。」


  「夏可人……」


  「關於他們訂婚的,她來問我盛家二老的聯繫方式,他們要進行訂婚典禮了。」夏可人能想到的,也只有這個借口。


  宮希炎的臉色黑得非常的難看,「下次來,你讓她來找我。」


  夏可人笑了笑,「今天小熠能下地了,我們要不出去吃東西?他可是饞得緊?」


  「嗯,這個可以考慮,我去瞧瞧那小子醒了沒。」


  「好。」


  夏可人笑笑,對於安妮的事情,她再次看了看手心的紙條,微咬下唇,她要不要去?還是直接告訴盛珩?

  從醫院裡出來,夏可人有些心不在焉的給盛小熠整理著羽絨服,連他的話都沒有聽見,「媽媽,你在想什麼?」


  夏可人啊一聲,看著盛小熠,「抱歉,媽媽剛剛走神了。你在說什麼?」


  「我說我可以吃兒童套餐嗎?」盛小熠不理解的看著夏可人。


  夏可人點點頭,忽而又搖頭,「這個對你的身體不好,所以暫時不要吃,等到我們回錦榆,再吃。好嗎?」


  「回錦榆?那是多遙遠的事情……」盛小熠一臉的失望,小臉皺到一塊兒,看起來可憐巴巴的。


  宮希炎從夏可人的手裡接過盛小熠的手,「吶,你可不是小孩子了,你和我說的。你是家裡的男子漢,你要保護媽媽的。吃什麼兒童套餐。」


  就只有宮希炎有絕招能收拾了盛小熠,夏可人總笑,因為他們是一種人,都是大男孩,一個幼稚,一個早熟。


  坐進車裡,能在大街小巷看到盛珩的身影,不過都是畫像,因為他現在參加選舉,也是熱度最高的人。


  因為他在過去的時間裡,用生命檢舉了國秘書,成為了市民眼裡的大人物。不少的人熱捧,他甚至都不需要到街頭來拉票。


  媒體的話說,他拉票的時間,用時間來證明了,他可以為這個國家做更多的事情。到養老院,看望老人,因為冬天,多少老人能熬得下去。


  還會親自到山區里去資助貧困山區的兒童,給千萬孩子送去溫暖。這足夠說明了一切,他去的時候,從來都是一人。


  沒有大人物作派,也沒有架子。如果身處險境,總會有三個保鏢及時出現,夏可人見過的。是不是從那個時候開始,他就已經在籌備著一切了。


  盛小熠看著公車上那些大大的海報,忍不住喃聲問:「媽媽,爸爸每天真的很忙很忙嗎?為什麼到現在來看我的次數那麼少?」


  「有么?不是每次讓人送了這個來,那個來。現在爸爸可是沒有爺爺的資助,他很窮的。可還是給小熠買了很多你喜歡的東西。」


  盛小熠想著,似乎也非常的有道理,「好吧,我也知道爸爸即將不是我一個人的爸爸,還會是更多孩子的爸爸。他要給更多的人帶去溫暖,我會乖乖懂事的。」


  夏可人看著懂事的盛小熠,心裡一片觸動,宮希炎的眼神更是有些扎人。她不想那麼告訴盛小熠真相,更知道在他的心中,他是一個怎樣的父親。


  曾經又當爹又當媽的讓他一個人把這個孩子養大,那是一件多麼的事情。她有什麼資格去摧毀這個孩子在他心裡的形象。


  可真相到底什麼時候才可以去揭穿?她真的不知道,前面一路迷茫。


  在外面吃了午餐回來,陽光更盛,照著特別是溫暖,這是北臨唯一的溫暖。接下來的幾天時間時,夏可人反覆的被一個噩夢糾纏。


  關於孩子的。


  一個周末,夏可人精神恍惚的從休息室到病房,她剛進去,就敏感的察覺到那一股不一樣的氣息,先是一怔,隨即微微一笑,「來了。」


  盛珩回眸,像是回到那時,目光柔和,凝著她一笑,「可人,辛苦你了。」


  每次他來,都會在孩子的面前作秀,和她有一些舉止上的親呢,她知道這是為了讓孩子清楚的知道他們很好,為了不被他發現什麼,所以他們要偽裝得很好很好,才可以。


  「不辛苦。」


  盛小熠舉起小手,「爸,最辛苦的是我,是我。你怎麼不說我辛苦……」


  盛珩回身,輕揉了揉盛小熠的髮絲,那眼底里全是情,父子情,每次夏可人看得發獃,那是他吧?以前的他。


  往往總會是會有這樣的錯覺,然後在離開孩子的視線之後,他便一斂了所有的柔情,冷漠以對,「後面來的時間要少一些,和小熠好好的說。現在他是恢復期……」


  「我知道,那是我的孩子,我更心疼他。」她說的話還是有些負氣的味道,因為第二個孩子的失去,她的心裡還是介懷。


  其實孩子的失去是個導火線,再加上夏玲的死亡,雙重打擊迎面而來,讓一向站得很穩的步子亂了。


  「嗯。好,我還有事,先走了。」


  夏可人看了看時間,好像明天就是安妮要動手術的日子,他絲毫不知道。成天忙碌的行走於各大城市,形形色色的人群中。


  他到底是個政客,還是一個親民的父母官,她非常的好奇,卻又總是讀不懂。


  盛珩看著夏可人沒有出聲,奇怪的凝了一眼,隨即走過她的身邊,夏可人突然伸出手按著他的手腕,「可以借一步說話嗎?」


  「嗯。」


  盛珩和夏可人一起到了醫院的樓頂,風有些大,她的髮絲被吹亂,相比他走的時候,她的髮絲長了好多,好像一直沒有剪過,又長又直。


  「什麼事?」


  盛珩率先打破寂靜,冷冷的問。


  「安妮最近在忙什麼?」


  盛珩的表情有些怪異的鎖在她的身上,關心安妮,她私下來找過她?看起來應該是,這個女人本就不是安分的人。


  「和你有關?」


  夏可人的心咯噔一下,驀地抬眸看著盛珩,唇都在哆嗦,一定要對她那麼的殘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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