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4章 國秘書被檢舉
第384章 國秘書被檢舉
暮夜緩緩地拉下帷幕,夏可人將車停在了盛家所住的小區停車位上,盛小熠嘟嚷著唇,「為什麼要來這裡?」
這一年夏可人都有斷斷續續的來,無非是想要從二老的嘴裡,還有盛凌的嘴裡得到什麼新的消息。
可每來一次,誰也沒有提及了關於盛珩的事情,她也沒問。久而久之,好像變成了一種習慣。
可她從來沒有帶盛小熠來過,這次帶了他一起來,盛小熠才會好奇的問了,為什麼要來這裡。
夏可人解開他的安全帶,「因為那是你的爺爺奶奶,他們縱使曾經對不起小熠,可他還是你的爺爺奶奶。人要有一顆寬容的心,特別是對長輩,只要他們知錯,便學著寬容。」
她不想帶著孩子太多負面的,冷漠無情的。
盛小熠也知道這一年時間裡,白敏君和盛蒼生不再是以前那樣的勢力之人,改變了很多。來學校也默默的看過他幾次……
因為童年裡的冷漠背影,還有無情嘴臉,所以他對他們一直有排斥。可他那處厭惡和排斥,隨著夏可人溫柔細語,一點點的消失。
輕輕地按響了門鈴,不過一會兒,盛凌就過來開門,一看盛小熠過來,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線,「小熠……」
「小叔叔!」盛小熠歡喜的撲進了盛凌的懷裡,不停的蹭了蹭腦袋,還是個長不大的孩子,即使今年已經上了小學。
盛小熠比別的孩子要皮一些,大腦也好使,今年剛巧滿七歲,秋季就直接上了小學,學習,對他來講,也是一種樂趣。和他父親一樣,高智商。
成功的輾壓了班上所有的人,成為學校里的風雲人物。
白敏君系著圍裙,正在廚房裡做晚餐,聽著夏可人和盛小熠的聲音,又驚又喜,關掉了火,從廚房裡出來,看著長了一個頭的盛小熠,局促的在圍裙上擦了擦手,熱淚盈眶的說著:「老頭子,把水果剝一剝給孩子吃。」
盛蒼生微怔了一下,一臉的矜持,看了一眼盛小熠,微怔了一下,點頭,「好。小熠,你坐這裡來吧。」
盛凌立即在盛小熠的耳畔講了幾句悄悄話,小傢伙立即從他小叔叔的懷裡下來,爬到盛蒼生的身邊,「爺爺,還是我來剝吧。孫子給爺爺剝,那是天經地義的。」
盛蒼生真的是一臉的尷尬,不知如何和孩子相處,訕訕的勾起嘴角,把水果交到了盛小熠的手裡。
兩爺孫吃了水果,好像又沒有什麼事做。
盛小熠看到茶几上的圍棋,一臉的好奇,「爺爺,你會下這個?你可以交小熠嗎?我很喜歡,不過就是沒有一個人會,能教教我。」
「好啊,來,我教你。」
本來氣氛略微的尷尬,這兩爺孫一頭扎進了棋局之後,氣氛便緩解了不少。夏可人脫了外套,直接到廚房裡幫著白敏君做飯。
白敏君也習慣了她的幫忙,想到盛珩的事情,喃喃的問,「還是沒有消息嗎?」
「沒有。」
白敏君想了想,拉過夏可人的手到廚房的陽台上,「我一個好姐妹在北臨,據說北臨最近發生了大事。國秘書被檢舉了……」
「國秘書?」夏可人一臉的茫然,這個人的事和她有什麼關係,和盛珩有什麼關係?
「嗯,就是總統夫人的娘家人,據說他一直幫著總統夫人做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端了他,就好比斷了總統夫人伸入政局的手。」
果然不愧是混個政局,白敏君看這些比她還懂得多。原來總統夫人一直有越界插手政局上的事情。
雖然現在社會放開了,男女平等,也有女人當官,從政的。可當她成為總統夫人那一刻開始,她就不能奪了丈夫的風格,不可以以權謀私。
「是盛珩在中間做的手腳?」夏可人感覺到這其中的深意,他的目標就是這個人嗎?難道夏玲的死和這個人有關?
白敏君點頭,「阿珩上北臨開始,就不間斷的一直搜查著國秘書所有的犯罪證據,聽聞在這過程,很多次都身歷險境。」
夏可人一聽,驚得瞪大了雙眼,害怕的問:「身歷險境,他又受過傷?為什麼我沒有看到新聞上播?」
「你這個傻孩子,這些事新聞上怎麼會播。我也知道一個大概,知道最清楚的只有祈家老爺子。阿漾不是他家的兒媳婦嗎?有時間去拜訪拜訪祈伯父,興許能有你要的答案。」
白敏君給夏可人指明了一條路,雖然她一直沒有讀懂這中間的深意,可她還是忍不住告訴了夏可人。
她是個可憐的孩子,盛珩這孩子也不願意解釋,有時寧願別人被父親,特別是他決定要做的事情。
夏可人滿腹心事的想了很多,在盛家沒呆一會兒,就直接回了夏家。夏忠一個人在家,她多少是有些不放心的。
回到家裡這后,盛小熠給遲念電話,她就給白漾打電話,她剛拿出手機,白漾就打過來了。
「喂,阿漾,心心睡了嗎?」
白漾看著身畔嬰兒床里的祈心,嗯一聲,「她睡了,睡得很香。近期又學會叫小姨了,可人。」
「是叫我嗎?」
「嗯,看著你的照片,一遍一遍的念小姨,小姨……」白漾看著心心粉嫩的小臉蛋,心裡被溫暖包圍。
夏可人微激動的說:「你要再這樣說下去,我可能就按捺不住的想要去看看心心了。對了,她近期去過祈家嗎?」
「嗯,我們是每周六去,你知道的啊。」白漾自己心不在焉,夏可人也心不在焉。
夏可人看了看日曆,「明天我陪你們一起去吧。我想要拜訪一下祈伯父……」
「這麼放不下,為什麼不直接去北臨?」白漾有些不解的問,他還活著,只要相愛,就應該拚命的去追逐。
有什麼坎是過不去的,想到祈風,她的心便會遏止不住的疼痛。
夏可人無力的看了看窗外,「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上次機場匆匆一暼,我以為我應該習慣了沒有他的存在,可還是會控制不住的關心他的一切。阿漾,我是不是自己作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