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章 夏玲忘掉所有的一切?
第332章 夏玲忘掉所有的一切?
急步走進客廳,便看到了穿著白色襯衫和灰色馬甲的秦明,她的心咯噔一下,將身上的大衣解給了傭人,隨即奔到他的身後,抱著他的身體,「阿明……」
秦明嘴角一勾,手覆在她手背上,「滿意嗎?」
「嗯,滿意!太滿意了!原來這就是你要給我的驚喜?外界所說的一切,都是真的?都是?」
夏以薇到現在都覺得做夢一般,秦明怎麼會在一夜之間得到了盛家所有的股份,盛世集團發生了什麼事?
和盛珩有關?還是他?
又或者是她從來都沒有看清過一個事實,他藏得太深。
秦明笑了笑,扳過夏以薇的身體,「從明天開始,你就是這個集團的總裁夫人,知道嗎?不是夢,是真實的。」
夏以薇親耳聽著他這樣說,這才真正的相信,猛地躍起身,興奮的勾著他的脖子,「阿明,我愛你!原來你才是最大的Boss!」
「那是自然。」
秦明笑得極深,那是夏以薇讀不懂的深。不過他算計世上所有的人,也不會算計眼前的小女人。
因為他愛這個女人,愛到入了骨。
夏以薇坐在餐桌前看著那一道道精緻的晚餐,還是覺得恍若夢,想到曾經坐在這裡,還要看白敏君的臉色。
這轉眼她就是這裡的主人了!
什麼白敏君都是她瞧不上的下等人。
等等……
「那盛家?」
「盛家?已經不是以前的盛家,現在他們怕是連一個大點的公寓都住不上。」秦明笑得極其的詭異,讓人心尖兒發顫。
夏以薇不由得有些背脊發涼,到底是怎麼樣的人,怎麼得手的。
這麼一下子,就全掌握在手。
盛老爺子,那是何等的蓋世風雲,怎麼會栽在他的手裡。
「阿明,你做了什麼?你告訴我, 為什麼你會贏了盛老爺子,他可是……」夏以薇有些不安的問,眼裡全是擔憂。
秦明輕擁了擁她的纖腰,想到所簽署的保密協議,隨即垂下眼瞼,「反正他不敢來把我怎麼樣?不管發生什麼事,我都是你的男人,別害怕。」
夏以薇還是有些擔心的看著他,「可我害怕你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你覺得我們還做少了?」
秦明不以為然的問。
夏以薇想到曾經對夏可人所做的一切,「那麼現在是不是連盛珩都沒有能力對付我們?可以再對夏可人下手嗎?」
「不能!」
「阿明……」
夏以薇一頭的霧水,他向來對自己百依百順,這次是怎麼呢?
「因為她根本就不值得你再把眼神放在她的身上,眼下你是名媛圈第一人,學學白敏君,做好公益,還有外表面子。我們秦家才可以走得更遠。」
秦明已經覺得夏可人不值得他們花了心思,金錢去算計。
夏以薇聞聲,轉念想了想,以後她有參加不完的高檔舞會,有做不完的公益事業,還有穿不盡的私人定製。
呵。
她居然還去管夏可人是不是活著?
她只要活得比她好,過得比她奢華,甚至比她高人一等,這一切就夠了。
「好,我知道了。」
……
黑暗,無盡無休止的黑暗,伴隨著濃濃的海腥味,她才發現,至今自己過得是如何的糟糕。
委屈,還有無助的淚水從眼角滑落。
從法國巴黎逃回來到現在,已經整整兩天了,為什麼他沒有出現,接下來她要做什麼?一直躲在這個黑暗的屋子裡苟且偷生?
嘩啦。
門鎖的轉動聲,夏玲像是黑夜下警覺的小獸猛地起身,忙不跌的奔下木製樓梯,黑暗中,那人一襲大衣的走進來。
「你來了……接下來我要做什麼?還要對夏可人下手嗎?你給我下達命令吧!我不要呆在這裡,不要……」
她近乎崩潰的抓著他的衣角,乞求他讓她出去。
來人輕輕地把她的手從珍貴的西服角拂落,隨即坐在沙發上,點燃了一支粗粗的煙桿,喃喃出聲,「你的任務完成了,如果你還想留下來,只有一個結果。」
「什麼意思?」
她的任務完成?一直以來不是說她的目標就是夏可人嗎?為什麼現在又突然取消了?
「我們找錯了人,那個人不是夏可人,而是另一個人。這個人很好擺平,不足成為威脅。所以你生存的意義沒有了……」
那個人像是造物主,聲音冷冷的,冰冷絕決的把她擊入地獄。
夏玲整個人無力的跌落地,「你的意思是,夏可人不用死?」
「是。」
「後面呢?你們還要我做什麼?你們把我安排盛家的目的是什麼?為什麼現在又告訴我沒有了生存的意義?」
夏玲的情緒略微的激動,有些崩潰的低嚎出聲。
來人似乎有些厭惡她這般模樣,猛地掐著她的下巴,「我們做的任何決定,你都沒有資格質疑!這是飛往新加坡的機票,明天走。」
夏玲從來沒有想過自己還可以有自由,一切可以從頭開始。可是此刻,她沒有一絲的高興。
好像人生的命運被人玩弄了一番。
可她也知道,能到新加坡重新開始自己的生活,那是一種恩賜。可她也知道,盛珩不會放過她的。
絕對不會。
夏可人回到了那個莊園,曾經她試圖洗掉的記憶全部想起來了。
她在他的面前出現,無疑等死。
可是這場愛情的博弈遊戲,她不要這樣停止!
那個女人不配!不值得!
她已經墜入地獄,她不想再爬出來,反正已經得不到世人的原諒,她何必那麼的努力。
「我不走。」
啪。
來人怒意大發,猛地將桌面上的水杯拋落到地上,低喝出聲,「要麼死,要麼滾!」
夏玲知道,他們是絕對不可能留下她,因為她知道得太多太多,所以隨時可能摧毀了他們所有的一切。
「你們害怕的無非是我把你們的事情捅出來,我用催眠術洗去我所有的記憶。可以嗎?」
原來此刻,她才發現,自己最深的執念,就是想要留在這個城市,永遠的呆在有他的天空下。
不管他是否能看到自己,甚至對自己仁慈。
對方似乎有些動容,久久沒有出聲,到底是他一手帶大的孩子,他總會有一絲的仁慈,否則怎麼會有那樣的機票。
「好。」
夏玲從未有過的釋然,緩緩地勾起嘴角,慢慢的起身,雙膝落地,「謝謝您的救贖,此恩來生再報。」
來人沒有一分的動容,夏玲的頭重重地磕在地板上,磕得腥紅的血珠兒滲出來,她也未眨一下雙眼。
……
轉眼深冬,因為盛家的沒落,好像所有的一切都隨之平息。夏可人依舊在公司上班,兩個小不點開始放寒假,卻也沒有閑著。
拍戲的拍戲,當小跟班的繼續當小跟班。
夏以薇一躍躋身成為了第一名媛,出現在各大場合,非常的高調。
蘇秀錦看著報紙上的夏以薇,手指來回的掠過她的臉頰,如果早知道她想要的這麼簡單,她願意給她,賣了她的命,她也會給她的。
生在這樣的家庭,為何對金錢的執念還是那麼深。
夏可人從樓上下來,蘇秀錦立即收了報紙,眼眶微紅的藏在身後,「可人,你要加咖啡嗎?」
「不是。」
夏可人看到了她眼裡的悲傷,也沒有戳穿,「我要去公司一趟,下午接兩小傢伙的事情,要拜託您了。」
「晚上回來吃飯嗎?」
夏可人想了想,「估計是……不……」
蘇秀錦明白的點頭,「難得他還懂得浪漫一回,那就去吧。」
「嗯。」
夏可人推開門,取了車鑰匙,剛找到自己的車,就看到了一抹熟悉的白影,她的心一驚,驀地退後兩步。
「你……你來幹什麼?」
她的心有些亂,想到她催眠術的強大,她不由得心悸。
夏玲看站夏可人臉上的害怕,一臉的茫然,「太太,你認識我?我叫什麼名字?你告訴我,好不好?」
夏可人莫名其妙的看著夏玲,完全不知道她這玩的是什麼把戲,莫名其妙的,脫掉她的手,警惕的問:「鬧夠了嗎?夏玲,五年前的一切,我都想起來了!別拿你這些把戲來騙我!」
「你果然是認識我的,五年前我做了什麼?你好像很討厭我?我不記得自己叫什麼,我只記得這裡,然後就走過來了……我沒有錢,也沒有家人。大腦一片空白……」
夏玲說著,微痛苦的輕捶打了自己的腦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