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6章 敗者暖床
第286章 敗者暖床
送走白敏君之後,盛珩直接去了書房,已經是深夜12點,翻開手裡的文件,隨後陷入工作之中。
叩叩。
「進來。」
梅娜端了夜宵進來,「少爺,這是給您備的夜宵。」
「放那裡。」
「是。」
「我的事情,應該怎麼做?」
梅娜面對盛珩能感覺到強大的壓迫,儘管白敏君也是一個很可怕的人,可過不了幾天她就要走了,而她要在這個園子里繼續留下去。
呆在這裡這麼久,基本的生存法則,她還是知曉的。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表面上看起來少爺只是一個吃父山的富二代,實則……
並不是那麼的簡單。
這個園子已經不止一次宴請過巴黎的貴客,那些出現在大屏上的,高檔會議上的名人,她通通見過。
這裡本身就是一個金絲牢籠,可這個牢籠給少爺製造了很多的機會,終有一天,他會不動聲色的掌握這裡的一切。
她慢慢地垂下頭,「我拿的是少爺給的錢,照顧的是少爺,自然聽的是少爺的話。夫人這邊已經訂好了機票,老爺似乎又有新歡了。」
「嗯。」
梅娜知道自己要說的也說完了,所有的一切到此為止,靜靜的退出了書房,給他留下一一片寂靜的世界。
白敏君對盛珩的過問不多,只知道這個兒子已經徹底的被丈夫放棄,為了彌補他的受傷的心靈,她拿過一大筆錢,還把他安排在這裡,為的就是孫子。
可她永遠沒有想到,她給的那一筆錢,會成為他兒子商業帝國的第一楹金,沒有父輩的光輝,他白手起家,在巴黎打造了一片自己的商業帝國。
他即使再優秀,卻仍舊得不到丈夫的喜歡,這是她一直以來都沒有想通過的問題,或許天生相剋,真有如此一說。
巴黎的盛夏微微的炎熱,夏可人來這裡渾渾噩噩過了半月,除掉每晚的「伺候」以外,她在這個宅子里看不到他的人影。
她甚至想過一千種方法逃走,可沒有一次成功。沒有手機,沒有網路,除掉書本,便只有黑白的線條。
泳池前的圖紙畫了一半,灰色的線條雖然簡單,可卻充滿了熱情,像極了她堅韌的性子,熱烈的,奔放的。
盛珩微眯了雙眼,看著池裡的身影,水波蕩漾之下,她的身姿曼妙妖嬈,像極了深海里的美人魚。
她是花式游泳,每個姿態都特別的美麗,她身體的柔韌度比他想像中好太多,在無數個夜裡,他也不是沒有感覺到。
夏可人彷彿在用自己獨特的方式發泄著情緒,徹底的沉寂在水中,絲毫的沒有發現岸前的男人。
梅娜走至盛珩的跟前,「夏小姐早上在這裡看書,然後畫圖紙,這才剛下的水,她的體力真是不錯。」
盛珩淡淡的點頭,隨後張開雙臂,梅娜明白的給人使了眼色,隨即脫下他的襯衫,給他換上了泳褲。
撲咚。
盛珩精壯的身子猛地串入水中,水花四濺,濺濕了梅娜的褲角,看了看水裡的兩人,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立即清了場。
夏可人本來沉寂在自己的世界里,盛珩的突然闖入,她驚慌的回眸,便看到了水裡的男人,一股幾乎是出於本能的想逃。
盛珩的私人泳池真不是一般的大,長50米,所以她有足夠的空間逃跑。
夏可人幾乎是用盡了自己所有的力氣向前跑,在學校的運動會上,她都沒有那麼拚命過。
她穿成那樣,他又一定會說什麼,她勾引他之類,她真的不想和他有多了交集。
夏可人出神的那麼一會兒,盛珩猛地串到她的跟前,冒出頭,一把帶過她的身體壓在泳池的瓷台上,「敗者暖床!」
「我又沒和你比,放開我……」
夏可人的髮絲凌亂的披散在背後,完全沒有上妝的姑娘,皮膚依然姣好,面容白皙,鵝蛋臉恰巧好處的精緻。
「放開你?」
盛珩的眼神緩緩地下移,「34C,看起來不太大,手感卻是非常的好。我給你一個機會,再比一次,如果你輸了,暖床!」
夏可人本來抵觸的眼裡燃起了一絲的希望,「當真?」
「當真。」
夏可人抿唇點頭,臉上充滿了自信,那是她還沒有見識到盛珩的兇猛,自然抱著極大的希望。
就是從那一刻開始,他身上的一切慢慢地暴露在她的跟前,她身上那股不同於其他人的光芒也在一點點的吸引著他。
兩人回到了起點,盛珩轉眸,眼神落在夏可人的身上,有些灼熱,她不適應的回過頭,「三二一,開始吧。」
「讓你三秒。」盛珩的聲線清冷,透著一股與生俱來的霸氣。
夏可人暗暗的冷嗤,讓她三秒,好啊,她是女子,他是男子,有先天上的優勢,讓一讓應該的,她就欣賞接受了。
盛珩微眯了雙眼,喃喃出聲,「一、二、三……」
這三秒夏可人已經游出好遠,盛珩這才慢慢地俯下身,以狂拽的姿態靠向夏可人。
在她的身後,看著她那麼搖曳的身姿,還真是讓他有些綳不住的想要在這裡辦了她,這個女人帶給他的快樂,超乎他的想像。
以前不覺得女人這麼的有樂趣,碰她,也是帶著懲罰和污辱,卻沒有想到體會到了其中的精髓……
夏可人的額頭滲出了細密的冷汗,特別看著與自己保持一條線的盛珩,他似乎還沒有用上所有的精力,那麼輕巧的便贏了她。
「我喜歡你一絲不掛的樣子。」
「禽獸!」
夏可人咬牙切齒的低喝出聲,縱使再完美的男人,從這樣的際遇開始,也沒有多少女人能接受,除非有受虐傾向。
偏偏夏可人不是那樣的人,別人在她的身上給了多少,她便會數倍討回來的。
在這裡半個月,她已經深知自己沒有逃出去的可能,除非眼前的男人膩了自己。從下人們的口中,她已經得知,在她之前,他沒有交往過任何一個女人,向來是不近女色,甚至不知道怎麼和女人相處的。
這樣血氣方剛的男人,在面對女人這樣的溫柔鄉,有幾個能保持冷靜。她從他書柜上看到了一些書本,知道了一些知識,學會了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