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二百一十一章 夏果
女醫生從飛機上的升降梯上下來,眼神中帶著一絲審視,打量了我幾眼,非常認真的介紹道:“你好,我叫夏果,是一名外科醫生,主要鑽研腦部外科手術。”
我愣了一下,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真的是一名醫生,而且還是會殺人的醫生。
我不由得多看了她幾眼。
之前見她時並沒有太怎麽注意,這麽仔細一瞧,才發現這個女人長的還挺不一樣,臉型骨骼硬朗,偏向於男性風格的長相。
尤其是眉眼之間,帶著一股淩厲的氣勢。
而且她非常高挑,肩膀很寬,骨架大。
正當我仔細打量她是,夏果一雙冰冷的目光朝著我射過來,聲音帶著幾分冷意:“你看著我幹什麽?還不進去!”
我這才發現她將我帶到了一個營地外麵。
這個營地是長期駐紮的,非常大,而且裏麵設備齊全,全部都是一些我不太懂的分析類型的醫學儀器。
裏麵的人更是穿著設備戴著口罩,完全看不清長相。
我跟著夏果走到營地裏,覺得這個女人更加神秘。
她帶著我來到一個帳篷搭建而成的分隔開的小空間,示意我坐下。
“你是陳謙是吧?”夏果問我。
我點點頭,對夏果也十分好奇。
如果她是好人,可她殺了元乾。
如果她不是好人,但她對我似乎沒有任何敵意。
“我之所以找你來,是因為從元乾手中截到了一封關於你的文件。”夏果表情嚴肅。
我聽到這裏卻是一頭霧水。
夏果並沒有急著給我解釋,而是繼續道:“我一直在元乾身邊臥底,他從隱世家族帶出了很多東西,這些東西雖然能夠讓人變強大,但都是有害物質。”
“這些年,元乾將這些位置藏在了不同的地方,為了形成一個巨大的磁場。而這個物質,現在被你破壞了。”
我知道,夏果說的就是暗物質。
但是他們似乎都不知道,暗物質其實已經被我給吸收,就在我體內,根本已經拿不出來。
可當我聽到夏果說這些物質對人體有害後,我的臉色沉了下來。
雖然目前為止,我並沒有感覺到身體的異常,但竟然有害,多少會對身體產生影響。
但此時此刻,我並沒有急著提問,而是聽夏果說前因後果。
“在我臥底的這些年,我發現了他電腦裏有一個絕密文件,也就是在前不久,我才找到機會將這個文件破解出來,發現這份文件跟你有關!”
夏果說著,將桌子上的筆記本轉到我麵前。
我看向電腦屏幕,發現個人信息資料上果然有我的詳細信息,以及每一年的一些主要遭遇,竟然全部都清清楚楚的寫在上麵。
我有一種被人徹底監視的感覺。
直到進入監獄的那段經曆沒有記載外,其他時間段,所有的經曆都記載的非常詳細。
我有種細思極恐的感覺。
這件事情遠比我想的要複雜的多。
夏果見我這副什麽都不知道的樣子,表情嚴肅道:“我之所以找你來,是想對你進行一次全麵的檢查。”
我心裏咯噔一下,警惕道:“你們到底是什麽人?”
“還有,你為什麽殺了元乾?”
如果隻是想拿到那個紫色藥水,她完全沒必要殺人。
我知道,麵前的這個女人也絕非善類。
沒想到,夏果竟然回答的非常快且直白:“我的目的和你是一樣的,就是進入隱世家族,不過,在進入之前,必須要知道裏麵的規則是什麽,我不喜歡被人拿捏的感覺!更喜歡未雨綢繆。”
“而元乾從隱世家族帶出來的那些東西,就能幫助我更好的了解。”
我從夏果的這些話中得到一些判斷,眼神犀利的看著她,心裏已經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想,立刻道:“所以,你已經找到隱世家族的入口?”
夏果頓了頓,點頭道:“沒錯!”
我欣喜若狂:“竟然這樣,我願意幫你。”
夏果聽到我的肯定回答,臉上並沒有太多的表情,而是按下了桌子上的一個紅色按鈕。
按鈕按下之後,便有兩個人迅速從外麵進來。
他們手上拿著一個防護服,迅速替我穿上,然後將我帶到了另外一個營地內。
隨後,其中一個人指著前麵的一個狹窄通道對我說道:“站在那裏進行消毒,消毒後直接走進去就行。”
於是,我按照指示開始進入。
我站在一個機器旁進行了全身的掃描。
而與此同時,掃描結果也迅速出來。
他們拿著結果給到夏果。
我重新來到夏果的辦公室,也很好奇體內到底有沒有什麽特別的東西。
夏果盯著我,眼神有些不對勁,問道:“你身上的溫度和我們不太一樣。”
我有些疑惑,對這些不太了解。
於是,我問道:“你可不可以告訴我,元乾從隱世家族帶出來的那些東西,究竟是什麽?”
夏果並沒有要刻意瞞著我的意思,迅速從抽屜裏拿出一個文件夾,扔到我麵前,麵無表情道:“你自己看吧!”
我打開文件夾,看到裏麵的一頁一頁資料,上麵甚至有具體的照片以及詳細的介紹。
我立刻找到了我體內那塊暗物質的資料。
原來,這是一種微量元素凝聚在一起之後形成的顏色和形狀,極其容易與人體發生反應,從而被吸收。
還有另外的幾種物質,也都一樣擁有這些屬性,隻不過每個物質的作用都不一樣,而且危害暫時也無法說明。
“暗物質就在你體內?”夏果看了我一眼,用篤定的語氣問我。
我知道這個女人知道的很多,甚至可能比我知道的還多。
於是我承認:“沒錯,確實在我體內。”
“難怪!”夏果將剛才的檢查結果隨手放在了一遍,最後沉聲道,“你不用擔心我會害你,我隻是想通過研究這些物質來查出隱世家族的秘密而已。”
對於這個女人的話,我不知道有幾分真幾分假。
但是竟然大家目的都是一樣,那就是暫時的朋友。
於是我說道:“有什麽我可以幫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