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一百六十七章 賠罪
“拘留所?”
陳鋒一愣,滿臉不解!
他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主動要求去看守所這種地方的!
曲田鎮雖然地方不大,但是勢力可謂是錯綜複雜,雖說大的事件很少發生,但是小偷小摸,偶爾的打架鬥毆都是有的!
可以這麽說,曲田鎮的拘留所雖然不大,但是裏麵的勢力卻錯綜複雜,很難理清!
雖說我是玄武幫的人,而且地位不低,但是主動要求去那些地方,完全沒有必要啊!
畢竟我現在還隻是在嫌犯的範疇,隻要他頂得住壓力,想給我安排一個單間,還是可以的!
不過,我的意思又怎麽能是他可以揣摩呢?
陳鋒立刻點了點頭,應承道:“哎,好嘞!”
反正我才是老大,我說什麽他就跟著做什麽,準沒錯!
陳鋒小心翼翼的衝我微微點頭示意,接著立刻轉過身子,衝著不遠處的孟嚐招手道:“小孟,你過來~”
孟嚐本來還有些發愣呢,在接到陳鋒的招呼之後,立刻點了點頭,湊了上來:“陳所,有什麽吩咐?”
孟嚐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我,不知道為什麽,他總感覺,剛剛陳所和我有什麽事情藏著掖著。
但是剛剛陳所一直是背對著他的,所以他也僅僅是能看到背影。
陳鋒看了一眼孟嚐,迅速說道:“小孟,你暫且將人送到拘留所,記住,人還是嫌犯,我們並沒有實質性的證據,你可別給我犯渾啊~”
說道最後一句的時候,陳鋒特地語氣加重,私是在叮囑孟嚐。
孟嚐帶了的頭,瞪我我一眼,滿臉嚴肅的說道:“聽見沒有,跟我走吧!”
孟嚐又不是傻子,何嚐不知道陳鋒話裏話外的意思。
可是,他就是這麽一個性格,平時嫉惡如仇慣了,要是平時讓他好聲好氣的他倒是能做到,但是麵對著我,他真有點控製不住!
雖說我隻是嫌犯,沒有任何可以明確說明我殺人的證據。
但是無論是施震的墜落,還是女孩的指著,幾乎所有的非確定性證據,都指向了我!
再加之,我之前在金麒麟四樓所表現的那種蔑視,他愈加確定,我絕不是善茬。
孟嚐推搡了兩下的我身子,陳鋒臉色立刻沉了下來,他算是看出了了,就算是他在孟嚐麵前說多說,好話,他都會一如既往的這麽對我。
我微微一笑,在孟嚐的推搡之下,朝著麵前的院子走去!
這裏是曲亭鎮派出所所在的院子,之前我打聽過了,拘留所就在派出所的隔壁。
與其說是拘留所,倒不如說是曲田鎮派出所的附屬。
因為曲田鎮勢力錯綜複雜的關係,曲田鎮派出所才特地修繕了這麽一個拘留所,大部分的收容教育,都是從裏麵進行的!
當然人,收容所的看守人員並不是想所裏那種有編製的警察,而是沒有編製的民警!
見到我被壓著朝院子裏走去之後,馬誌濤才迅速跟了上來,將陳鋒拉到一邊,小心翼翼的問道:“老陳,什麽情況啊?”
從我被抓住開始,馬誌濤幾乎就是全程懵逼。
他之前還想著,我畢竟是玄武幫的戰將,手底下那麽多兄弟都能逃脫,我怎麽可能不給自己算計一條後路呢?
可是,當見到我這位堂堂戰將,就這麽笑臉盈盈的,等在四樓大廳的時候,他是真真切切的懵逼了!
見到兩個領導談話,小張立刻識趣的退到了一邊!
馬誌濤拉著陳鋒,緊張兮兮的盤問,他剛剛下車的時候分明是看到,我蹲在地上雙手抱頭!
陳鋒瞥了一眼馬誌濤,然後無奈一笑的反問道:“我說馬局,這位玄武幫的大人物是不是有什麽心裏問題啊?”
馬誌濤一愣,蹙了蹙眉頭,問道:“什麽意思?”
陳鋒立刻苦笑著回答:“他竟然主動要求去拘留所,我幹了大半輩子,簡直是聞所未聞嘛!”
馬誌濤也跟著一愣,不要說陳鋒聞所未聞,即便是他也從未聽說過有人會主動要求去那種地方。
拘留所顧名思義就是又來拘禁犯人的地方,裏麵的人也大多是犯了一些大小錯誤不等的人!
馬誌濤根本不會為我擔心,因為他知道,我堂堂玄武幫戰將,進了那種地方,就像是魚兒進了水,沒有能奈何得了我!
不過,這拘留所有個壞處,那就是環境較差!
隨說警局的人會按時檢測整理內務,但是畢竟是收容所嘛,裏麵什麽人都有。
馬誌濤摸了摸下邊,沉思片刻,轉頭陳鋒道;“你怎麽說的?”
陳鋒立刻苦笑一聲:“我還能怎麽著啊,人家是爺,我哪敢說個不字啊!”
馬誌濤點了點頭,拍了怕陳鋒的肩膀說道:“老陳,幹的不錯!”
馬誌濤繼續苦笑著說道:“你說的不錯,人家才是爺,咱們就是奴才,人家吩咐什麽,咱們老老實實的幹就是了!”
陳鋒點了點頭,這位老領導同樣也是說出了他的心中所想啊!
陳鋒剛剛說完,眸中精光一閃,他突然想起一件事情!
今天晚上事情太多多了,他竟然忘了一個重要的事情!
“馬局,這邊我就全權交給您了,我有點急事,還得處理一下!”
陳鋒抱拳一下,立刻轉身朝著身後的警車跑去。
陳鋒迅速鑽入警車之中,點火啟動一氣嗬成,就連拐彎的時候,都沒有絲毫減速的意思!
今天晚上的事情實在太多了,我竟然忘了一件大事。
金麒麟事件。此時此刻無論控製的如何,都已經注定成型了,但是孔家那邊的事情,他還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麽呢!
一想到得罪孔家的後果,陳鋒心生一緊,迅速猛踩油門,朝著孔家的方向而去。
派出所位於曲田鎮的最中央,倒是距離孔聖大廈和金麒麟這種娛樂會所比較近,倒是在最北邊的孔家,有些遠了!
幾分鍾之後,一輛警車直接橫在了孔家大門口!
他現在也顧不得那些什麽規矩了,他現在隻想著,怎麽才能給孫伯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