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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七章 賭局開始

  一輪賭下來,毫無疑問,楚陽又輸了!

  “該兌現你的賭約了!”賈老板說道。


  楚陽馬上指向劉銳:“剛才已經說好了,割他的!割哪都行!”


  賈老板笑眯眯地讓助手拿上一把尖刀,賭桌上的氣氛一下靜到極點,沒有一個人說話,都盯著賈老板手裏的那把尖刀,一些膽小的賭客已經開始後撤。


  “你可真不幸!”賈老板一把提起劉銳,拉到身後,緊跟著一刀就捅在了楚陽身上。


  楚陽一聲慘叫,不敢置信地看著賈老板,同時指著劉銳。


  那意思是為什麽不捅劉銳卻捅了他。


  賈老板把劉銳拉到身邊,看著楚陽笑嘻嘻地說道:“這是我的大侄子!我怎麽可能捅他!”


  “你……你……”楚陽這才發覺被坑了,又氣又傷暈了過去。


  賈老板叫過幾個手下讓把楚陽丟到垃圾堆,又叮囑手下:“他可能沒死透,最好給他再補幾刀!”


  幾個手下答應一聲抬著楚陽走了。


  賭場裏鴉雀無聲,人們都懼怕賈老板的凶狠,也驚詫於他膽量之大,居然敢當眾殺人。


  我給吳天奇使個眼色,讓他繼續留在賭場監視賈老板和劉銳,我則悄悄地尾隨在賈老板的手下身後,跟著他們一直到了一處垃圾掩埋場。


  幾個手下直接把楚陽丟進了一處挖好的掩埋坑裏,或者是覺得這麽久了楚陽已經死翹翹,就沒再給他補刀。


  我一直在旁靜候著,等到幾個手下走了後,才跑到楚陽身邊查看他的情況。


  楚陽被捅的傷口仍然在往外流血,生命已經垂危,不過好在還有一口氣。


  我給他簡單地止了血,背著他直奔上車飛速趕往醫院。


  經過一番搶救後,楚陽被救了回來,得知是我救了他之後,對我感激涕零。


  “謙哥!兄弟的命是你給的,這輩子跟定你了!”


  知道劉銳是我的死對頭後,楚陽二話不說,就和我交了底,他知道劉銳殺人的具體情況,還知道被殺害的人屍體在哪裏。


  之所以他會知道這麽多,是因為他和胡萌萌很熟悉,這些都是胡萌萌告訴他的,包括藏屍的手法。


  我不禁一怔,沒想到胡萌萌在做綠茶抱大腿泡金主之外還喜歡約,楚陽向我分辯:“她是我親姐!”


  我大吃一驚,沒想到二人關係居然是親姐弟。


  “那你和她怎麽一個姓胡一個姓楚?”我問道。


  楚陽告訴我小時候他的父母就離婚了,胡萌萌還跟著他爸姓,他則跟著他媽走了,後來改成了他媽的姓。


  我微覺奇怪,一般離婚都會爸爸帶兒子,媽媽帶女兒,他們家怎麽反過來了。


  不過這是別人的家事,我也沒多問原因。


  楚陽還告訴我,劉銳並不知道他和胡萌萌是親姐弟的事。


  這時吳天奇已經從賭場脫身,也來到醫院,我讓他保護好楚陽,別再像倩倩那樣出事,我則又返回了賭場。


  這一次到賭場,領班已經認識我,我向她一示意,就帶著我下了賭場。


  賭場裏初賽已經賭過,除了有兩個贏家還在賭桌上之外,其他的玩家都已經輸的下了桌。


  這時全賭場的人已經都知道這裏在進行大賭局,連賭場老板都給出了花紅,都過來圍觀,把賭桌圍的裏三層外三層。


  我擠進人群一看,兩個還在賭桌上的玩家一個是靳飛言,另一個人看上去頗像個無賴,從圍觀人群的議論中我得知,這人是叫博朗,也是個人物。


  荷官發牌,靳飛言拿了牌看也不看,直接推出一堆籌碼,不停地用言語試探著博朗,博朗也是一樣,言辭之間也試探著靳飛言。


  聽他們二人對話,提到的都是關於我爸的事,我馬上留了心,暗想難道博朗也是我爸的人?

  聽博朗的話,他明顯支持吳青雲,現在的目標就是把畫羸走。


  一局賭過,到了二人亮牌麵,靳飛言輸了。


  不過他毫不在意,讓荷官繼續發牌。


  一連幾局下來,不知道是靳飛言運氣不好還是博朗出了千,靳飛言連輸了好幾把。


  “這麽玩太累了,先休息一會再玩!”靳飛言把手裏的牌隨意丟在桌上說道。


  一直在旁觀局的賈老板馬上出聲:“我們先中場休息,半小時後再開始下半場!”


  又讓荷官封了牌,叫過幾個保鏢保護好牌桌,不讓任何人靠近。


  博朗站起身笑道:“就算是下半場這一局也我是贏了!”


  說罷離賭桌,去到休息區休息,立即有服務生端茶遞水。


  靳飛言不動聲色,隨後也到了休息區,在博朗對麵坐下,二人開始對話。


  隔著太遠,我聽不到他們在說什麽,找了一個靳飛言看不到的角度,從休息區經過,走到另一側的一張賭桌上坐下。


  沒有人知道我已經把一隻微型的竊聽器安在了靳飛言身後,我坐在賭桌上一邊隨意下注玩耍,一邊戴上耳朵打開開關,聽著靳飛言和博朗二人的對話。


  “他已經死了,你還這麽死心給他賣命有什麽好處?不如跟著我幹,這個數起步。”靳飛言說。


  從我坐的這裏,看不到靳飛言做了個什麽手勢,不過想來是用手比了一個數字。


  博朗哼了一聲,說道:“你覺得我缺這點錢嗎?”


  靳飛言略覺尷尬,哈哈一笑扯開話題。


  從二人對話裏我聽到博朗一定要拿下我爸的那幅畫,是因為畫裏暗藏著一樣東西,和我爸有關的東西,另外他還說我爸並沒有死。


  聽到這個消息,我再也按捺不住,顧不上再理會我剛剛拿到一輪牌,該我下注的事,起身就往靳飛言和博朗那邊走,要向博朗問清楚我爸的事。


  才邁開步,一個人就拉住了我:“年輕人,你還沒下注呢!這麽走了可不好!”


  聲音老邁又熟悉。


  我回頭一看,竟然是上次的老奶奶張奶奶。


  她給我使個眼色,又讓我坐下接著玩。


  我心思一轉,向她解釋說有些口渴,想要杯水喝,不是不玩了。


  “服務生給他來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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