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二章 情與仇
聽到他也這麽說,我一下反應過來,縣城的情況變了,一個是喬叔進去了,另一個是趙英華已經不在縣城,這個時候要是江震南真來搞我一下,我完全沒有辦法防備!
想明白了這一節,我馬上和老張叔道別,匆匆地回到商會和強子商量對策。
一見麵強子就告訴我他也接到了黃金榮的電話,同樣告訴他江震南馬上會來搞事情。
我們知道事情緊迫,迅速找來紅姐李冉彪子吳老七商量,大家聽過這個消息後,都覺得事不宜遲,最好現在就出發,趕快離開縣城。
就這樣,我們剛剛回到久別的縣城,連屁股都還沒坐穩,就再次上了火車,重新踏上尋找我爸的旅程。
發車時間到了,火車緩緩開動,我看著窗外感慨萬千,就在這時,一列車隊橫衝直撞就衝進了車站,汽車剛停穩,就從車上下來很多的黑衣保鏢,其中一輛車上走下了江震南。
我心叫一聲好險,要是我們再遲走一步,就會被江震南抓到,那個時候就回天無力了!
強子他們也看到了這一幕,紛紛感歎著我們福大命大,李冉告訴我,就衝著這份福氣,我一定能找到我爸!
我們一行人看著車站上江震南想攔下火車又攔不下,爆怒的樣子,都發出了開心的笑聲。
火車越跑越快,眨眼之間已經把縣城的車站和江震南甩的看不到,我們都放心了,各自回到座位上。
閑來無事,強子和我說起黃金榮,我們都覺得他總的來說還是不錯的。
雖說最開始的時候他和我們有過對抗,之後也想配合著江震南給我們挖坑,但自從投靠我們之後,一直都很忠誠,這次更是早早的給我們發出警示。
隻要我們以後還回縣城發展,對於黃金榮這樣的人,一定要重用!
開始為了迅速逃離縣城,我們隨便買的車票,等坐到第一個大站之後,我們下了車,重新選購去金陵的車票。
經過幾天幾夜的奔波,我們一行人終於到了金陵。
金陵也是一個超大的城市,在城市規模上和川城不相上當,但和川城的悠閑不同,金陵的帝王之氣很濃,左青龍右白虎盤山環水六朝古都真不是蓋的!
有了之前在川城的經驗,我們一下車的第一件事就是先搜集金陵各幫派的情報,準備依樣畫葫蘆,先找一些可以做為靠山的勢力當做據點,然後再利用幫派勢力去打探關於我爸的消息,那樣會更快更迅速。
在初到金陵的幾天裏,我們一直都在酒店裏落腳,一直到了第五天的時候,我們搜集到了金陵所有幫派的信息,我和強子他們一起在房間裏分析商量,最後決定先投奔金陵江東區的紅花會,把這裏做為我們的落腳點。
說幹就幹,我們當即離開酒店,直接找上紅花會,表明要投靠他們的意願。
紅花會的老大汪天路聽說有陌生人來主動投靠,就親自接待了我們,詢問過我們的情況之後,汪天路又提出要看看我們的身手,我們也不推讓,各自拉開架勢打了一通拳。
汪天路看的連連拍手,稱讚我們功夫了得,他願意收下我們。
就這樣,我們五人在紅花會落下了腳,而且汪天路看到我們功夫不錯,還把我們倚為重劍,處處重用。
吳老七沒有和我們一起投靠紅花會。
“我要去找伍紫桐!”吳老七說這話的時候非常堅決,我們知道人各有誌,也就沒有阻攔他。
在我們投靠紅花會之後,吳老七仍舊住在酒店裏,每天都出去打聽富商助理的消息,終於在一段時間之後,他打聽到了富商的消息,又順藤摸瓜,打聽到了助理的消息。
助理住在天水小區十五棟2002號。
吳老七一打聽到助理的地址,壓在心裏許久的火氣就冒了出來,當天晚上他就去往天水小區,按著門牌號找上了門。
來到門外,吳老七並沒有敲門,而是拿出提前準備好的工具,沒費什麽吹灰之力就悄悄地撬開了門。
吳老七拉開門走進房間,臥室裏傳出一陣陣銷魂叫聲,吳老七聽得熟悉,正是伍紫桐的叫聲,不由火冒三丈一股熱血直衝上頭,幾大步衝進臥室,正看到伍紫桐和助理光溜溜的在行男女之事。
那兩人都沒防到吳老七突然出現,一瞬間嚇的變成了雕像。
吳老七看到狗男女的齷齪,惡從心頭起,抽出匕首,對著助理就是一頓狂捅。
那助理眨眼之間就被捅成了篩子,鮮血四濺,整個場麵慘不忍睹。
伍紫桐已經被嚇的尿了床,縮到角落裏緊緊抱著腦袋不敢多看一眼。
放倒助理之後,吳老七看到光溜溜的伍紫桐,又升起一股惡氣,上前一把揪起伍紫桐的頭發,迎麵先給了她幾巴掌。
“你個賤人!”吳老七恨恨地罵道。
伍紫桐沒有任何分辯,隻是不停地叫道:“不要殺我!不要殺我!”臉上全是淚水,眼睛裏全是恐懼。
“你他媽這個時候知道害怕了?和人私奔的時候怎麽不知道,剛才爽的時候怎麽不知道?”吳老七越罵越火大,想要殺了伍紫桐,又於心不忍,不管怎麽樣,他都愛過伍紫桐。
可是讓他就這麽放了伍紫桐,也心有不甘。
想到後來,吳老七拿起匕首,對著伍紫桐的臉就是一頓亂劃,伍紫桐一張漂亮誘人的臉蛋轉眼就成了一張麻皮,沒有一丁點是完好的。
伍紫桐嚇傻了,隻是痛的喊疼,一點也不敢反抗。
吳老七還是不解恨,提起匕首對著伍紫桐下身一通亂捅,最後又割下二兩肉。
此時伍紫桐已經又疼又懼暈了過去,吳老七恨恨地踢了她幾腳,罵道:“讓你這輩子再勾引男人!”
房間裏一片狼藉,到處都是鮮血,吳老七踢了幾腳,情緒突然冷靜下來,看著眼前的這一切,他並沒有覺得心裏出了口氣,反而覺得一切都很無所謂,更弄不清為什麽剛剛他會那麽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