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六章 埋伏圈
我和強子都沒有料到洪俊賢看似是我們的盟友,卻會在背後玩這種伎倆。
眼下洪俊賢已經拋出橄欖枝,麵對這麽大的誘惑,沒有任何一個人能拒絕。
我和強子對視一眼,無聲苦笑,沒想到這次來了沒嚇唬成洪俊賢,反讓被他分化了我們的實力。
以後要小心堤防洪俊賢才是!
就在我和強子大歎沒人禁得起誘惑之際,吳老七搖搖頭,堅定地說道:“這件事太難辦,我也不可能去辦!謙哥救了我好幾次,要是我暗中陷害謙哥,那我就太不是人了!”
我和強子大受感動,沒想到吳老七這麽堅定,才剛剛投到麾下就變成了我們的鐵杆!
吳老七又告訴洪俊賢,如果願意讓洪若彤嫁給他,他會出很多的財禮,足夠洪俊賢頤養天年。
“這些年我跟著胡三豹聚集了不少財富,我說的不是空話!”吳老七鄭重承諾道。
洪俊賢淡淡一笑,告訴吳老七他並不缺錢,做為市裏的一把手,隻要他隨便簽幾個字,就能拿到上億的財富。
又告訴吳老七,如果真想娶到洪若彤,隻有取代我和強子這一條路可走。
說完這些話,洪俊賢也沒指望當時就得到回答,直接就要關窗戶。
我和強子鬆了口氣,都想這個小小的分化危機終於過去了。
沒想到,吳老七突然喊了聲:“等一等!”
這一嗓子,讓我們所有人的心情都變了。
我和強子緊張地盯著吳老七,想知道他要做什麽,洪俊賢淡定地重新打開窗戶,問吳老七還有什麽話要說。
吳老七抬著頭仰著脖:“洪書記,真的隻有這樣才能娶到彤彤嗎?”
“我從來不說二話。”洪俊賢又要關窗。
吳老七大喊道:“我可以答應!不過要彤彤親口告訴我,是她讓我做這些事的!”
我和強子的心寸寸下沉,人呐,終究還是能被誘惑的,要麽是財富要麽是女人。
洪俊賢臉上露出一絲喜色,隨即壓製下去,淡淡地告訴吳老七現在就和洪若彤去談,一會讓洪若彤親自出來和吳老七說這件事。
說罷,洪俊賢關上了窗戶,沒了動靜。
吳老七忐忑地站在門口等著,我和強子忐忑地潛伏在綠化帶等著,不知道什麽等到什麽樣的結果。
過了很久,別墅裏一點動靜也沒有,洪若彤也沒來開門,洪俊賢也沒有出現。
突然之間,別墅裏響起一聲異常高亢地聲音:“不!我不要!”
是洪若彤的聲音。
她激動地拒絕了洪俊賢,說絕對不能這樣做,我幫過她很多次,她絕對不同意陷害我。
洪俊賢的聲音也響了起來,用親情激烈地勸著洪若彤,說現在他已經身處險境,如果洪若彤不答應這麽做,他就會死無葬身之地,洪若彤也會受到牽連。
兩個人爭吵的聲音越來越大,也越來越激烈。
吳老七聽了一會聽不下去,在外麵大喊著告訴洪俊賢,既然他和洪若彤都不同意對付我,那洪俊賢還不如拉攏我們更來的合適。
別墅裏沒有任何回應,洪俊賢仍在和洪若彤爭執著,不知道是沒聽到還是對吳老七的提議不屑一顧。
吳老七又喊了幾聲,仍舊沒有什麽回應,他呆呆地在外麵站了一會,默默歎了口氣,轉身走了。
我和強子都看出來,吳老七並不是真的要對付我們,隻是麵對誘惑有些動搖。
洪若彤本就是個大美女,我自問換做是我,也未必能抗得住這種誘惑,而吳老七堅持到最後,也沒有真的行動,總的說起來,吳老七還是我的鐵杆兄弟!
但是我們對洪俊賢的想法就不同了,之前一直以為洪俊賢是我們有力又堅定的盟友,沒想到這邊剛幹掉胡三豹,洪俊賢就想著辦法在背後陰我們,怪不得他一個盟友也沒有。
強子十分生氣,拿起一塊石頭,狠狠地砸向別墅二樓的窗戶,就是洪俊賢剛剛開過的那扇窗戶。
嘩啦一聲,玻璃一下被碎個粉碎,強子又接二連三地往出丟石塊,每丟一顆就會有一扇玻璃被砸碎。
別墅裏頓時響起一聲聲的尖叫聲,伴隨著男子的怒吼聲。
我和強子相視而笑,這也算是給洪俊賢一點小小的教訓,讓他知道我們也不是好惹的。
我們怎麽也沒有想到,我們的笑聲剛剛響起,就從別墅裏跑出五六個警察,徑直奔著綠化帶就衝了過來。
我和強子都想不通別墅裏怎麽會有警察,難道說洪俊賢早就知道會有人來謀害他?這不可能啊!
此情此景,我和強子已經來不及多想,衝出綠化帶拔腿就跑,那幾個警察在後麵緊追不舍。
我們在這個小區住了已經有些時候,對於小區的環境頗為熟悉,知道在我們住的那棟別墅前方有一處比較大的小樹林,就是之前吳老七埋伏我們的那片小樹木。
那裏樹高林密,是一個隱藏的好地方,我對強子打個呼哨,直接往那片小樹林跑去,強子立即領會,緊緊跟在後麵。
不過轉眼的功夫,我們就擺脫了警察跑進了小樹林,我和強子坐在樹林深處,看著那五六個警察呼喝著從樹林邊上跑過,不禁開懷大笑。
“他們太笨了!”強子笑道。
“這片樹林就是給我們安排的!”我也笑道。
這時周圍突然響起一個聲音:“的確是給你們安排的!”
我和強子陡然一驚,情知不妙,起身想跑,發現四周已經被更多的警察團團圍住。
我和強子竟然進了埋伏圈!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我和強子全都懵了,總覺得這一切的背後隱隱有著什麽我們不知道的事情,但又說不清到底是什麽事。
帶隊的警察似乎知道我和強子會功夫,不斷吆喝著讓我們老實點,還交待其他警察,隻要我們一有異動,馬上開槍射擊。
麵對著數十隻黑洞洞的槍口,我和強子功夫再高,也不敢隨便亂動,隻能高舉雙手,不斷地分辯著我們什麽事也沒做,為什麽要抓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