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三章 四煞攔路
不過很快,喬叔和黃金榮兩人就分出了高下,本來我覺得黃金榮已經很厲害,沒想到他和喬叔一比,就相當於我和他在打。
八九招過後,黃金榮已經落入下風,處處被動。
這次黃金榮沒再逞強,直接下令打手們也加入戰團,圍攻喬叔。
喬叔決定先下手為強,一招橫掃,逼退幾上已經衝上前的打手,直接就向黃金榮逼去。
黃金榮本來就被強子砍傷,動作遲緩,這時又見有打手幫忙,就沒把喬叔放在眼裏,根本沒防住喬叔迅如脫兔的攻擊。
眼看著就要抓到黃金榮,突然喬叔猛地收住身形,左手猛地擋在喉間。
燈光下,我清楚地看到喬叔左手兩隻手指間夾著一把明晃晃地飛刀。
喬叔掃過四周,高聲喊道:“放飛刀的,出來吧,別像隻耗子躲躲藏藏的!”
黃金榮也看到了那把飛刀,麵上喜色叢生,讓打手們暫時住手。
夜風吹過,吹的門口兩旁的樹葉沙沙作響,可是並沒有人應聲。
喬叔一眼掃過那幫打手,就已經看出,飛刀不是打手們所發,目光看向外圍,高聲又喊了一遍,還是沒有人現身。
為了激出放飛刀的人,喬叔開始罵起來,這是我第一次聽到喬叔罵人,罵的水平之高遠遠比普通人要厲害,每一句話都不帶一個髒字,卻連損帶貶比用髒話罵人還要讓人受不了。
在喬叔罵了幾句之後,一個黑衣人從附近的樹上跳下,直接跳進了包圍圈,二話不說,就和喬叔動上了手,顯然已經被喬叔激怒。
這一動上手,我的三觀又被刷新。
剛剛喬叔和黃金榮動手的時候,我就覺得喬叔的身手似乎比我之前見到的要變的厲害,此時和黑衣人動上手,喬叔的身手明顯又變強了一截,拿著那把飛刀當做武器,和黑衣人打在一處,完全不落下風。
“喬叔太厲害了!”我身後的李冉看著喬叔和黑衣人的打鬥也不禁感歎了一句。
李冉看的出神,說話時的聲音並沒有刻意壓低,此時所有人的注意力都在喬叔和黑衣人的打鬥上,是以沒人聽到這句話,也沒人注意到我們的存在。
我一邊觀戰,一邊不由地學著喬叔的招式,漸漸就走出了牆根。
李冉見勢不對,趕忙把我拉回到牆根,我這才醒悟過來,差點就被黃金榮他們發現,再次和李冉緊緊貼在牆根處,可是身子還是不由自主地模仿著喬叔的招式。
“隻要你努力練習,遲早也會像喬叔這麽厲害!”李冉貼在我耳邊悄悄說道。
我回過神,握住她的手笑道:“難道我現在不厲害嗎?”
李冉一下就反應過來,俏臉微紅,輕啐一口:“都什麽時候了,還有心情說這個!”
我低低笑了幾聲,抓著她的手一齊向喬叔那邊看去。
此時喬叔已經占了上風,那個黑衣人被喬叔攻的連連敗退,拚命想挽回頹式,卻一點效果也沒有。
喬叔飛刀攻出,一招取向黑衣人心口,那黑衣人正空門大開,想回防已經來不及。
眼看著喬叔的飛刀就要紮進黑衣人心口,不知道從哪裏突然冒出一把飛刀,夾雜著破空聲飛向喬叔。
喬叔身子急忙向旁邊躲去,一下把第二把飛刀也夾在手裏,對麵前黑衣人的攻擊也落了空。
喬叔站穩身形,拎著那把飛刀環顧四周,朗聲說道:“還有多少人,不如一齊出來吧!省得像耗子下崽似的,一個一個往外蹦!”
隨著喬叔的話,從三棵樹上噌噌噌連續跳下三個黑衣人,和第一個黑衣人並排站在一處。
“原來是四煞!”
喬叔一眼就認出了四個黑衣人,說道:“我還以為是哪路高手,沒想到你們被羅煞門逐出門派之後居然投靠了黃金榮!”
四煞齊聲冷笑,其中一個說道:“我們是主動退出羅煞門的,不是被驅逐!”
另一個說道:“既然你認得我們,就應該知道今天你跑不了了!”
四煞手腕同時一抖,四把飛刀齊唰唰地飛出,分別擲向喬叔的眼睛咽喉心口襠部。
喬叔和四煞相距不到三米,那四把飛刀又出的突然,我和李冉在暗處看了不禁都替喬叔捏了把汗,不知道該怎麽躲避。
突然之間,喬叔就像原地消失一樣,身子硬生生地向後倒去,使的不是鐵板橋,而是直接倒在了地上,四把飛刀一齊出從他上方飛過,直直插入後麵的一個打手身上,那個打手哼都沒哼一聲,倒地身亡。
喬叔向旁邊一滾,一個鷂子翻身,已經站起,雙膝下蹲,腰上使力,呼地一下,從一幹打手頭頂直直飛過,落在打手們身後,向前就跑,一邊跑一邊拿出手機求援。
四煞齊聲大喝,也一齊躍起,從一眾打手頭頂飛出包圍圈外,緊緊追在喬叔身後,不時投出一把飛刀。
喬叔則一邊打電話一邊閃躲,同時大聲喊道:“敵人都在這裏,快點行動!”
就在喬叔從一眾打手頭頂躍過的時候,我注意到他專門向我們這邊看了一眼,憑著我和喬叔的默契,我知道他已經知道了我們的存在,而這句話也是對我們說的暗語,意思是讓我們快撤退,不要摻和進來。
四煞在前麵追喬叔,黃金榮則指揮著打手們在後麵追趕,片刻之間,廠門口的人群已經跑的一個都不剩。
李冉緊張又好奇地問我:“喬叔這個時候還打電話,你說他會打給誰?”
我猜測道:“應該是打給老張,老張的身手比我們好太多!”
我猜測的沒有錯,喬叔就是給老張打的電話,不過要是我能聽到喬叔和老張的對話,就會知道我猜測到的隻是冰山一角。
“我這邊出了事,把你的幾個老朋友都叫過來,今天晚上有大搞頭,羅煞門的四煞來了!”喬叔邊跑邊言簡意賅地告訴老張。
“這件事我們真的要管?”老張問道。
喬叔突然步伐一變,身子硬生生地向左移了二十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