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七章 六十歲的和尚
“董升,時間不多了,那群教化很快就要來了,如果我們不防範的話,下一個死亡的就是我們了。”此話一出,董升的身體顫栗了起來,不由得問道:
“防範/怎麽防範,難道就依靠著家夥嗎。”他指向那個正在練拳的郭巨峽,此刻他的力量的確強大,1剛剛大敗了峨眉派,現在就到你這裏來訓練。
難道你就把他看作是救星了嗎?未來不能那麽篤定。
這是董升內心的想法,不過他沒有把它說出來。因為這個事情對於他來說,隻是很簡單的事情,這個時代無論怎麽變化,他董升都是不會變化的,一切的事情注定到來,無法到來的事情,他也不會做出改變。
一切的行為都會影響到未來的發展,看似無法破解的局麵,實則也可以改變。命運從一開始就注定好了,隻看你拿什麽樣子去對待他,因為他知道所有的事情。
……
另一邊。
占星閣中。
一群人都是麵無表情的狀態。
“我們這次要刺殺的對象是誰?”
一位身上寫著殺字的成員詢問。
旁邊也是一位寫著殺字的成員,他們都望著眼前人,想看看人是如何的說法。
而那人卻是麵無表情,不由得思考了起來,“該殺誰?讓我思考一番,最近加入到江湖小比的有誰?”
他們是地殺組織的成員,地殺組織在這裏結合了一幫小隊,專門獵殺那群人。
此話一出。
眾人都是思考了起來,很快就有人拿出了一份名單,上麵羅列出了許多的名字。
幾個名字都特別的顯眼。
地殺隊長立刻將視線鎖定在了郭巨峽的身上,淡淡笑道:“我們刺殺的目標,就是他了。他就是我們要刺殺的目標,刺殺了他,我們這次的任務才算徹底圓滿的成果。”
“刺殺他?他就是那個大鬧峨眉派的人?”
此話一出,旁邊的人點了點頭。
隊長淡淡的說道:“方才來報,人殺組織的人有人死在了郭巨峽的身上,而郭巨峽最近這些天的消失,可能就是在籌備這次比賽。”
“我們絕對要小心,這家夥可能不是一個簡單的人。他旁邊絕對還有幫手,我們一定要小心。”
地殺隊長的人說著,滿臉都是淡漠至極的眼神,他沒有說那麽多,隻是將視線落在了旁邊,他思考了起來。
“想想也是有趣的,這些東西對於我來說都是很無聊的東西,我隻想殺死他們,可是他們一個個的卻來了,明知道地殺組織的人常年待在這裏。”
“卻仍然為了可笑的獎勵而來,要知道這些獎勵可從來就不是他們的。而是一個個其他人的,從來就不是這群人的。”
他笑了笑,表情看起來很諷刺,周圍的人看了一眼,都沒有說話,隻是一個勁的沉默。
……
另一邊。
隨著事情開始演變,郭巨峽已經練了很久的拳法。他感覺到身體內的內勁又變得更強打了一份,外勁的力量也變得更凶很了一份,這些東西對於他來說,都是顯著的卓越。
從來沒有人能在武道之上如此輕鬆,他仿佛就是為了悟道而生的存在。這個人的強大,注定會掀起風暴。
郭巨峽回到了客棧內,坐在客棧中自顧自的吃起了飯食。這時,和尚緩緩的朝著他走了過來,坐在他的旁邊,淡淡的說道:“在想些什麽東西?是不是在想關於江湖小比的事情。”
“不,我是在思考。我真的能到達師父你的境界,師父你可以說是古往今來最強大的天才了。,年僅十八歲,就有如此卓越的貢獻。”
和尚笑了笑,歪了歪腦袋,淡淡說道:“不瞞你說,我今年已經到達了六十歲了。”
這一刻!
郭巨峽的身體瞬間鎮住了,不由地問道:“六十歲?你跟我說六十歲,這是怎麽可能的事情?”這一瞬間,他上演了。
而和尚卻隻是在淡淡的笑,“怎麽,不相信嗎?我真的隻有那麽點歲數,我受到了詛咒,永遠隻能保持在這個時間段,我雖然很強大,但是我的身體已經快老的不能動了。”
老的不能動了……
郭巨峽一陣沉默,隨後怒聲道:“你這了那叫老的不能動啊,明明就是強的離譜好不好!師父你總喜歡猛人,我不理你了。”
那和尚笑了笑,淡淡說道:“外表強大,不一定內部就強大。你所看到的可能不隻是你看到的,有很多你看不見的東西在發酵,這個東西對於你萊索似乎無關精要,但是對於別人萊索,卻是彌足珍貴。”
“對於我來說,我之前為你展現出來的最強力量,或許僅僅隻有那一次吧。因為我也很累,使用那一招之後,我也幾近虛脫的狀態,根本不能再戰。”
“那一指或許我永遠都不會再用第二次了,因為太吃界限了,一旦使用,傷害巨大,而且特別容易讓人受傷,讓整個城池都因此受挫。”
此話一出。
郭巨峽也是點了點頭,內心也是一陣沉默,他知道師父在說什麽,他也知道這些東西,但是他就是覺得師父的力量要比他強大,他這輩子可能都追不上自己的師傅。
原因沒有什麽,就是師傅帶來的力量超越了他的想象能力,你能想象一個看起來是青少年,卻打出毀天滅地級別的力量嗎?
根本就不可能相信,因為這根本就是一件極其匪夷所思的事情。
郭巨峽深呼吸一口氣,沉聲說道:“對於我來說,這些東西似乎沒有那麽多界限。師傅,你真的是六十歲嗎?”
這才是郭巨峽想問的問題,他想知道,自己的師傅是不是真的隻有六十歲,如果真的隻有六十歲,那他可是太老了,而且他為什麽一直會保持這個狀態?
這也是他所以活得好事情,如果可以的話,他想幫助自己師父恢複原來的樣子。
這就是此刻他的想法!
沒有其他多餘的想法,就是想幫助自己師父,一種比較純粹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