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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章用你們羽家來威脅他呢

  第285章用你們羽家來威脅他呢

  他們的馬車漸漸遠去,樓蕭也聽不大清楚後面的內容了。


  不過,這幾人嚼舌根的話語中,樓蕭隱約猜測出了一些事情來。


  「這次選美,是皇帝在背後操控的?」她坐正了身子,表情嚴肅。


  原本以為龍逸卓的死,會讓他們入西域沒有那麼糟糕。


  現在看來,是自己猜錯了。


  身邊的男人似乎並不在意這些事情,挽起了樓蕭一縷跳脫而出的髮絲纏繞在指尖玩弄著。


  「興許。」他回地漫不經心。


  樓蕭無語地一把抽回了自己的頭髮,瞪了他一眼。


  這兒還有阿美美在呢,這小子就開始發騷了。


  瞧瞧他這動作,這神情,怎麼看怎麼騷氣。


  他斜倚在車壁邊,神情隨意慵懶,垂眸玩弄著她的頭髮,渾然沒覺得這馬車內還有第三個人似的。


  阿美美歪著腦袋看著他們二人,少女的臉上滿帶著好奇和羨慕。但久而久之,她也忽然覺得自己坐在這兒有些多餘。


  「等等,我想坐外面。」她忽然有些窘迫地說了一句,隨即扯開了車簾,不等馬車內的二人開口說什麼,已經鑽了出去。


  她坐在了暗影的身邊,伸手拍了拍自己俏紅的臉蛋。


  剛剛在裡面太尷尬了,總覺得自己好像是個多餘的。


  雖然事實上,在裡面她確實就是個多餘的。


  沒想到阿美美如此識相出去了,北冥擎夜忽然鬆開了樓蕭的髮絲,長指微微游弋著落在了她的下巴上。


  樓蕭撇了撇嘴,「看看你,把人家小姑娘都給嚇跑了。」


  男人彷彿並不覺得有什麼,反而平淡地說:「這叫識相。」


  「……」對他的話,她還真是無言以對。


  識相?不出去難道要等在這兒做個電燈泡嗎?

  樓蕭一把拍開了他的手,轉頭問:「奸商,你能正經點嗎?」好歹也是個有身份的人呀,總是這麼不正經,似乎暴露了些什麼。


  男人聽見她突然這麼說,眉竟是輕輕蹙了蹙,反問:「我何時不正經?」


  樓蕭很想反駁,他什麼時候都沒有正經過。


  瞧瞧他現在這樣,哪裡像個正經的?


  可下一刻,男人的手臂突然橫了過來,勾住了她的腰際,不等她反應將她抱起放在了自己的腿上。


  樓蕭幾乎是毫無抵抗就被抬起穩穩坐在了男人的腿上,動彈不得。


  腰際上的手臂簡直就像是枷鎖,死死牢固著她的腰際。


  男人環著她的腰際,手掌忽然攤開覆在了她的腹部上,輕輕摸了摸。


  「嗯,長肉了。」少頃之後,男人吐出了一句結論。


  樓蕭整張小臉都黑了,她恨不能狂暴地一腳把這男人給踹下馬車去。


  她作勢生氣地伸手掐住了他的脖子,「奸商,你這是什麼意思?是想說我長胖了?」


  要知道,對一個女人說長胖的話,那絕對是找死!平日里就罷了,這會兒還是在路上奔波了這麼久,她怎麼會有可能長胖呢?

  雖然被她掐著脖子,可男人依舊不痛不癢,反而還低低地笑出了聲。


  「是有手感了不少。」男人低笑著解釋著。


  分明是下流的話,怎麼到了他的嘴裡反而像是一本正經的情話?


  樓蕭的額際上畫下了三條黑線,連忙收回自己的手,試圖從他的腿上坐下來,可惜他不打算放過她。困住她腰際的手微微一收,讓她的身子直接倒入懷中。


  樓蕭:「奸商,你又咋了?發春了?」


  除了這個解釋之外,她還真的想不出第二個解釋。


  「嗯,你不是說,我不正經嗎?」他忽然埋入她的頸窩處,嗅著她身上好聞的氣味,他忽覺自己真是越來越貪戀她身上的味道。


  「對啊!」樓蕭暗想,難道她說的話有錯?


  「我只想證明一次。」


  男人的薄唇就覆在她的耳邊,一字一頓地解釋著。


  「證明啥?」樓蕭幾乎是反應不過來,根本不知道他說的證明是什麼意思。至少現在他們這個姿勢,四周漸漸升溫的空氣,可不是證明的時候……


  「證明,在某些事情上,我是正經的。」他輕咬著她的耳垂,聲音暗啞。


  樓蕭瞪大眼睛,滿臉寫著驚嘆號。


  靠之!


  耍流氓!這男人竟然故意在這兒一本正經的無恥耍流氓!

  「奸商,你可別鬧,我還沒有三個月呢!」她邊說邊拉過他的大手放在腹部上,非常一本正經地解釋,「三個月後才能同房。」


  這男人悶起來讓她無可奈何,可若是無恥起來,她更是招架不住。


  樓蕭很悲催地想,自己是不是這輩子都被這個男人給吃的死死的了?想想還真是悲催的很啊!

  聽見她這話,耳邊男人輕笑出聲。


  他這是什麼笑容,嘲笑她?

  樓蕭在心底憤懣地想著,正要抽開腰際的大手,卻被他更用力的抱住了。


  「瀟瀟,我是不是不正經?」他似乎執著於這個問題很久很久。


  「正經,非常正經。」識時務者為俊傑,樓蕭嘴上這麼說著,心底卻暗暗感嘆著,這個老不正經的。


  都老夫老妻的了,這小子還想著怎麼占她便宜吃她豆腐,而她呢,平日里真是虧大了!


  而馬車這時停了,真是救了她一場。


  「主子,王妃,到客棧了。」


  暗夜的聲音,響得真是及時,讓樓蕭長長呼出了一口氣。


  「到了,你還抱著我幹什麼?」樓蕭轉過頭,發現男人一雙幽邃的眸子正緊緊凝著她,一瞬不瞬。而腰際的大手更是沒有一點要挪動的意思。


  樓蕭似乎在男人的雙眸中瞧見了一絲火焰在竄動,不過這火焰也只是剛剛開始就熄滅了下去。


  大概是忍住了?


  樓蕭計算著時間,下個月北冥擎夜巫咒發作的事情,便是第三個月。


  她不確定那時候北冥擎夜的巫咒是否已經解決了。


  「幹嘛?」見他遲遲不說話,樓蕭伸出手指輕輕戳了戳他的胸膛。


  「沒什麼。」他悶悶地說了三個字,隨即又解釋,「就想多看看你。」


  這話,他說的很正經,可是這般的情話要從這個男人的嘴裡說出口還真是難得。


  樓蕭伸手拍了拍他的臉頰,感嘆似的搖頭。


  「你還是個小孩嗎?」最近在一起久了,她真懷疑這男人的心中一定住了一個小孩,時不時就會跳出來搗亂似的。


  或者說,男人都有這麼幼稚的時刻?

  「下車吧。」北冥擎夜也不反駁,莞爾牽唇一笑。


  樓蕭回了一個笑,如他所言從他的腿上起身,挑開了馬車,準備下馬車。


  阿美美在馬車邊伸出了小手,扶她下馬車。


  ……


  西域帝都。


  在西域這無比富庶的地方,帝都是最為繁華之處,尤其是因為皇宮還坐落在此處。


  街道上四處都有酒樓布置,街上小販的吆喝聲不斷。


  夜凰門雖坐落在此處,可向來無人敢靠近。


  夜凰門旗下雖然主要做武器生意,可在西域此地卻涉足頗廣。


  其中一家酒樓專供西域貴族使用,便是夜凰門旗下的酒樓。


  二樓的雅間里隱約傳來了說話的聲音。


  「無憂長老?」羽慕白一抬頭就看見了正走入雅間的老頭,白皙的臉上染上了一分醉意的酡紅。


  無憂走入雅間就看見他一人在這兒買醉,忍不住咂舌。


  「聽說你回帝都了,來看看你。」他說罷,挑開了寬厚的衣袍坐下。


  老頭一襲全黑的長袍將自己從頭到腳都裹了個嚴嚴實實,扯下臉上的面具,露出了他滿是皺褶的臉,一臉感嘆地看著羽慕白。


  羽慕白眨了眨有些醉意的眼,問道:「有事?」


  他與這老頭的接觸可不多,至少每次這老頭來尋他為的都是北冥擎夜的事情。之前一直問及北冥擎夜的事情,現在尋他也不問了,直接就讓他去勸北冥擎夜。


  也不知道他們是如何想的。


  「我知道蘇晴在哪兒。」長老果然是最了解他們,竟然一開口就提及羽慕白最為在意的人。


  羽慕白表情先是微愕,隨即嘲弄一笑。


  「蘇晴?蘇晴是誰?與我有關?」


  「……」小子醉的不輕。長老心中暗暗嘆息。


  「如果是讓我去跟擎夜說什麼皇位的事情,你還是自己與他說吧!以我對他的了解,皇位,他根本不可能要的。」


  羽慕白也不想與他們拐彎抹角,免得日後這老頭又來煩他。


  西域共有十位長老,還有一位大祭司,他們在西域的皇權中佔據著很重要的位置。這些人一旦認定了誰能做皇帝,必定是執著到底的。


  畢竟西域貴族這麼多人,並不一定非得是龍逸卓的至親才有那資格。


  問題是……北冥擎夜又不姓龍。


  「絕情石與痴情石都在他的手中,除他之外,不可能有其他人能坐這位置。」無憂一臉嚴肅,順便再狠狠瞪了一眼羽慕白。


  羽慕白聳聳肩。


  那兩顆石頭,北冥擎夜之所以拿到也是為了他的母妃而已,並沒有別的意思。


  「如若你不願意幫我們當這個說客就罷了,不過如今這皇帝四處尋他,對他下了通緝令,皇上要殺他。」


  羽慕白懶懶地瞪了這老頭一眼,「要殺他還不是拜你們所賜。你們不想著讓他坐皇位,那皇帝怎麼會忌憚他?」


  羽慕白的話真是噎人。


  無憂畢竟是個老人,什麼世面沒見過,倒也不惱,只是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


  「倘若,皇上要用你們羽家來威脅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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