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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男人是個妻奴,唯妻是從

  第268章男人是個妻奴,唯妻是從

  「讓他等著,說本王忙。」北冥擎夜相當不給面子地拒絕了。


  樓蕭訝然不已地看著他,因為那是皇帝,他都可以這麼拽!

  「誰……誰做皇帝了?」樓蕭愕然不已地問著,有些好奇。


  腦子裡把所有可能做皇帝的人都數了一遍。


  北冥鋒生了三兒一女之後,其他的妃子再生的也有兒子,但最近奇怪的是頻頻傳來病死的消息,至少在昨日的宮變之前,剛生的兒子都莫名其妙地死了。


  現在還有誰啊?


  「夫人該關心的不應該是我?」他抓過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腰際上,「幫我寬衣。」


  「……」靠!樓蕭在心中哼哧了一聲,雖然心底暗暗罵了一聲,可是還是伸出了手替他退去身上這滿是血跡的衣裳。


  「奸商,你說,你這小子怎麼總是這麼欠揍?」樓蕭低哼著問道。


  「嗯?你捨得揍?」某男問的那叫一個理所應當。


  樓蕭無語,徹底折服在他的厚臉皮之下。


  熱水備好后,樓蕭就命令男人入了浴桶,伸手替他搓背。


  北冥擎夜垂首,薄唇邊漾著的笑意越發深了幾許。


  他忽然慶幸,幸好當時他殺人的模樣樓蕭並不在場。


  「親愛的,接下來咱們可以準備準備去往西域了吧?」樓蕭一邊替他搓背一邊問道。


  聽見去西域,北冥擎夜抬起了頭,輕輕嗯了一聲。


  「不過聽說大國師至今都未曾找到下落,如若這樣的話,我們一定要抓緊時間了。」樓蕭輕輕抿唇。


  東冥這邊的事情已經解決了,確實應該要儘早動身去往西域。


  哎,不知為什麼,她忽然覺得去西域很興奮。她來這個世界這麼久的時間裡還從來沒有出過東冥,最遠的地方也是東冥與南疆的接壤之地,現在終於可以去別的國家了,當然興奮了。


  她想看看當初自己的男人是在西域怎麼生活的。


  她想更了解他一些,把他的一切都了解地清清楚楚。


  「好,夫人說的都是對的。」他的語氣輕柔中甚至還隱約帶著一絲絲無奈。


  樓蕭輕哼了兩聲,又說道:「剩下的樓家的事情,我來處理吧!」


  「你確定?」他持有懷疑態度。


  他不是不相信她處理不好,只是擔心她萬一被樓家人氣的動了胎氣可如何是好?

  「怎麼,你這是不相信我?」樓蕭一拳輕輕砸在他的後背上。


  男人的後背遇熱水,漸漸浮上了一條龍的印記。


  她的視線倏然一頓,落在了他的後背上。


  剛認識他那會兒還好奇了很久,後來兩人都在一起膩歪這麼久了,她就再也沒有問過了。現在又看見了這條龍,她忽然又想問了。


  可能是因為,馬上要動身去西域了。


  「親愛的,這龍代表的是西域貴族身份?那龍逸卓的後背上是不是也有一條?」


  聽她突然提及別的男人,北冥擎夜的臉上躍上了一絲不悅。


  「關心他做什麼?」


  這樣的醋也要吃?樓蕭在心底暗暗腹誹著!


  「誰吃飽了關心他!而且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他早就死了吧?」以她對北冥擎夜的了解,這廝如此睚眥必報的性子,怎麼可能放過?


  北冥擎夜輕輕挑了挑眉梢,輕輕嗯了一聲。


  「但凡西域貴族都有此特徵。不過……我並不想被人所知。」


  樓蕭就更好奇了,這條龍的紋路代表著什麼樣的意義?

  「那好嘛!洗乾淨了,起來吧!擦乾淨,出去見皇上。」樓蕭緩緩說道。


  不管再多的問題,她都打算去了西域后再好好看一看,自己去尋找答案更好。


  聽見她這話,男人非常聽話地從水池中站起身來。


  「嘩啦」一聲,因著他的動作,水花四濺,還有不少水珠子濺在了樓蕭的身上。


  樓蕭磨了磨牙,知道這小子絕對是故意的。


  「你還是個小孩嗎?竟然這麼幼稚!」


  某男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唇線一彎,抬起了手臂將她攬進。


  腰際一緊,樓蕭根本顧及不到什麼,就被男人拖入了懷裡。


  下一刻,眼前落下一片黑影,他那沾染了濕氣的溫柔唇瓣印在了她的唇上,輾轉深刻。


  男人身上的水汽盡數透進了她的衣衫上。


  樓蕭混亂中伸手就捏了他的腰際一把,沒有衣料的遮擋,倒是更能感覺到他腰際上的線條凌厲迷人。樓蕭忍不住伸手又在他腰際上來回撫弄了一把。


  手腕忽然被他給捉住了。


  「不鬧了。」他低啞的聲音就響在耳畔,輕輕的,很溫柔,還帶著一分蠱惑。


  樓蕭也並不打算繼續與他膩歪,便取出了一旁放置的布巾替他擦拭身上的水珠。


  「你累不累?要不要你上床榻休息去,我來應付門口的那位皇帝陛下?」在腦子裡算了一圈,她猜測到的能夠坐上皇位的人……


  大概只有一人。


  樓蕭終於明白了什麼。


  她抬起頭來,一雙晶亮的眼睛看著他。


  他應該是一夜未睡吧,顯然有些疲憊,只是因為剛剛沐浴過後神清氣爽罷了。


  「……不好。」他蹙了蹙眉,這兩個字帶著幾分強烈的佔有慾。


  樓蕭無奈地輕嘆了一聲,乾脆也不多說了,由著他這麼任性好了。與其說他這是任性,倒不如說是黏人。


  「如果你陪我睡,我可以考慮休息。」某男語氣蠱惑萬分地說著。


  「唔,那可不行。」總不可能放當今新登基皇帝的鴿子吧?雖然她也很想放那位皇帝陛下的鴿子,但人還未見到,終究也只是她自己心底的猜測。


  她倒要親眼去看看,是不是她所猜想的那個人做了皇帝……


  ……


  書房的門推開后,樓蕭一眼便看見了一身龍袍的男人翹著腳坐在桌案邊,雙腳還交錯著放置在桌面上,一副弔兒郎當的模樣,可絲毫看不出任何的皇帝威嚴。


  但答案正如樓蕭所猜測的那般,果然是……


  北冥瀚宇!


  「參見皇上。」樓蕭想著這禮數還是要做的,剛剛準備要跪下,結果書案后的北冥瀚宇被嚇了一跳,連忙從椅子上一竄而起,因為動作太過激動,竟是將椅子給掀翻在地。


  他笑的有禮而害羞,「嫂子,你別開我玩笑了,這會讓我折壽的。」他幾步上前,正要止住樓蕭下跪的動作,但有人先他一步抓住了樓蕭,阻止了樓蕭跪下的動作。


  北冥瀚宇的手伸在一半停頓在一半,笑的有些不好意思。


  「堂兄。」


  「瀟瀟,日後見到皇上不必行禮。」北冥擎夜攬住樓蕭的肩膀,瞟了一眼北冥瀚宇。


  這一道視線震懾力可相當十足。


  樓蕭的雙眉輕輕挑了挑,「雖然早已猜測到是瀚宇做皇帝,不過突然真的看見的時候還挺震驚的。」


  畢竟,在她的眼裡,北冥瀚宇那是一個弔兒郎當的男人,誰會料到這樣玩世不恭的男人竟然會……坐上皇位。


  「唉!其實要是我家堂兄想要這個位置,我一定拱手相讓,誰讓我家堂兄不要呢!」北冥瀚宇聽見樓蕭的話,連忙解釋著,攤了攤手。


  他以為樓蕭和其他的女人一樣,希望自己的男人有朝一日成為那九五之尊的人,可以將一切都拿捏在手中。女人嘛,都是有這麼大的虛榮心。


  但他想錯了,樓蕭畢竟不是其他的女人。


  他現在看著樓蕭的模樣,竟是察覺到了樓蕭那溢於言表的高興。


  確實是高興,或者更像是鬆了一口氣。看來嫂子並不希望堂兄做皇帝呢!

  「來來來,二位入屋坐吧,嫂子腹中還有孩子,這樣站在門口多不好的呀!」他伸手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畢恭畢敬。


  看著這小子如今這般恭敬的模樣,樓蕭意味深長地看著他。


  他才剛剛坐上皇位,如今大局剛剛定下,還有很多事情需要處理,這位年輕的皇帝能否扛得住這些,尚且無法下定論。


  而且坐在皇位上越久,被至高無上的權利腐蝕地越是厲害,很難說清楚這小子是否還能保持著初心。


  樓蕭被北冥擎夜帶入屋中落座。


  「這個,今日我來呢,就是想問堂兄有些人該如何處置呢?」


  「嗯,什麼人?」北冥擎夜剛剛讓樓蕭坐下,聽見了北冥瀚宇的話,眸色一深。


  「之前還支持北冥鋒的大臣,昨日之前他們還堅持著,今日一早不知道突然怎麼轉性了似的,竟是同意了。這些人,該如何處置?」


  「殺。」北冥擎夜沒有猶豫地給出了結論。


  北冥瀚宇沒有一絲一毫的震驚,彷彿這個答案在他的意料之中,抿唇應了一聲。


  樓蕭坐在那兒像個沒事人似的,聽著他們談論的話題,微微側過了頭,將視線落在了身邊的男人身上。


  一個「殺」字說的如此毫不猶豫,這是不打算給前皇帝的餘孽有任何喘息的機會。這男人對敵人的殘忍她一直都知道,可直到這幾日,她才知道,這男人比她想象中的還要殘忍。


  「那樓家……」北冥瀚宇的視線一頓,落至樓蕭的身上。


  「夫人說的算。」北冥擎夜的視線也落在了樓蕭的身上。


  不知道的還真的以為這個男人是個妻奴,唯妻是從。


  樓蕭感覺到兩個男人齊齊落來的視線,不由得覺得好笑。


  樓家?留著也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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