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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是不是自虐傾向

  第68章是不是自虐傾向

  樓蕭對上樓塵那氣惱的神色,微微扯了扯嘴角,邪氣的勾了勾唇角。


  樓塵越是生氣,她就越是高興。


  樓蕭隨即往外走。


  樓塵在原地跺了跺腳。


  ……


  樓蕭不知為什麼,看暗夜和暗影的模樣似乎有些急切,等她到了門口的時候,北冥擎夜已經上了馬車。


  他們急迫的樣子,讓樓蕭心中有些疑惑。


  「樓蕭,你還愣著做什麼,上車。」暗夜見她還站在馬車邊,催促了一聲。


  樓蕭狐疑的又看了一眼暗夜和暗影的神色,終於還是爬上了馬車。見他們如此急迫的模樣,她也算是配合,上了馬車便自覺坐在了北冥擎夜的身側。


  見她上馬車,北冥擎夜輕輕掃了她一眼,抿了抿唇。


  樓蕭感覺到他的視線落在自己的身上,瞪了他一眼,說:「要是累就睡覺,別盯著我看。」


  傻兔子盯著她的模樣,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她隱約覺得……熾熱。


  可她這話音剛落,肩上忽然一重,男人竟然將腦袋擱在了她的肩上,甚至還在她的肩上蹭了蹭。


  他丫的,他的面具堅硬的厲害,隔著衣料摩挲著,疼!

  樓蕭一把推開了他的腦袋,怒道:「死兔子!你的面具很疼!」


  被推開的猝不及防,男人眸色一深,卻還是做出了委屈的神色,像是被樓蕭的動作給傷到了心一般。


  樓蕭發現他面具外的薄唇輕輕癟了癟,眼中竟是湧上了一絲委屈的水霧,看上去像是傷心。


  光光只看薄唇,這男人的唇瓣形狀完美惑人,厚薄適中,唇色更是紅潤,讓人有一親芳澤的衝動。


  樓蕭盯著他的唇看了好一會兒,驀地瞥開了視線。


  傻兔子的唇和姦商的唇不一樣,奸商的唇是菲薄,都說有這樣唇瓣的男人都是生性涼薄之人。她竟然還被強吻了幾次。


  但她也不能確定,畢竟奸商的臉是易容的,那可能不是他原本的樣子?


  不知不覺怎麼又想到了那奸商!

  樓蕭暗惱,視線又落回北冥擎夜,見他委委屈至極的模樣。


  她最受不了這傻兔子露出這樣純潔又委屈巴巴的神色。


  她輕輕一嘆,將他的頭按在了自己的腿上,說:「睡吧,睡吧,有爺在。」


  到底是怎麼被這傻子給攤上的,而且關鍵是她為什麼總是受不住他的傻兔子攻勢?

  男人靠在了她的腿上,臉朝著她的懷裡,唇線微彎。


  他能清晰察覺到胸口的傷口崩裂開來。


  ……


  入了王府後,暗夜與暗影將北冥擎夜扶下馬車,領著北冥擎夜入了寢屋。


  樓蕭正要跟上,卻被暗夜給攔住了。


  暗夜說:「你回去休息吧,主子我們自己會照顧。」


  這一路暗夜和暗影的奇怪,讓她有些不解,她也不強求,只是輕輕聳了聳肩,轉身往自己的屋子走。


  待確定樓蕭離開,暗夜這才入屋。


  「砰」的一聲響,寢屋的門被猛地闔上。


  樓蕭聽見關門的聲響,微微停下腳步,回頭看了一眼,聳聳肩。


  很好,他們沒空過理會她,那她可以去偷鑰匙了。


  ……


  暗夜看了一眼他們主子的傷勢,低聲道:「主子,要不,叫大夫過來?或者現在去尋羽公子過來?」


  「不必。」北冥擎夜低首輕掃了一眼胸口的傷勢,眉頭都未曾皺一下。


  暗夜看向暗影。


  「都出去。」男人出聲趕人,語氣一如往常的冷冽。


  可暗夜分明聽出了他們家主子語氣中的那麼一絲……迫不及待?

  暗夜晃了晃頭,果然主子的思想,他是看不懂的。


  暗影與他一同出了門。


  暗夜說:「主子最近反常的厲害。」


  暗影白他一眼:「還看不明白嗎?主子必定是想讓樓蕭包紮。」


  「呃!」暗夜大驚,愕然。


  ……


  樓蕭剛好將夜行衣穿上,正在系腰帶之時,忽然門外傳來了敲門聲。


  樓蕭忍不住低咒了一聲,手忙腳亂的將腰帶胡亂繫上,朝著門外吼道:「幹嘛?」


  也不知道門外是誰,不管是誰,見到非狠揍一頓不可。


  吼完這一嗓子,卻沒有聽見門口有人回答。


  樓蕭蹙眉,繼續裝作無事的模樣低下頭來系腰帶,門又被敲響了。


  她忍了忍,走到了門邊將門給猛地打開。


  「到底是哪個王八……」蛋字沒有來得及說出口,就被人給抓住了腰際。


  眼前一花,腰際一緊,一個轉身門被闔上,她就被人抵在了門上。


  動作一氣呵成,快的讓樓蕭連反抗的機會都沒有。


  高大的身影將她抵在門上,眸色幽暗的凝落在她這張臉上。


  樓蕭看見了男人俊美的臉,這張熟悉到讓她咬牙切齒的臉。


  「泥煤!奸商你是不是有病?」她磨著牙問。


  「嗯,有病。過來幫本君包紮。」他看著她氣惱的神色,反而心情大好,薄唇淺彎,笑意清淺。


  樓蕭定在他唇角邊泛起的弧度,神色一斂,微微使力將他給推開了去。


  「我又不是你大夫,我憑什麼給你包紮?」


  「你準備去哪?」他答非所問,看著樓蕭這一身夜行衣,顯然是準備出門。


  倘若他再晚來一步,她估計就要走了。


  樓蕭瞪了他一眼,說:「關你什麼事!」


  她原本還想在罵些什麼,卻發現手上沾了血跡,目光一頓,落在眼前的男人身上。


  「這血……你傷口不是結痂了嗎?」她愕然了一下。


  北冥擎夜神色未變,轉身往她的床榻走去,「又裂開了。」


  「……」樓蕭深深懷疑,會不會是這變態故意把傷口給崩開,好讓她給他上藥?

  要說奸商絕對會做得出這樣的事情,嚴重的自虐傾向。


  北冥擎夜又道:「還是你在怕什麼?」


  「笑話?我怕?我怕什麼?」


  樓蕭氣哼哼的笑了,幾步上前走到了床榻邊,見他毫不避諱的自覺躺在了她的床榻上,樓蕭頓覺牙又犯癢了。


  奸商可真是臉皮後過城牆。


  不是說有潔癖嗎,她睡過的床榻他怎麼絲毫不拒絕,看這模樣反而像是相當享受。


  「樓蕭。」他見她還瞪著他,杵在榻邊未有動作,緩緩出聲喚了她一聲。


  樓蕭深呼吸了一口氣,兩步上前將他身上的衣裳扒開,動作很粗魯。


  男人也沒有反抗,任憑她鬧。


  因為傷口崩開,血跡黏在了衣裳上,樓蕭一個暴力拉扯開,聽見男人悶哼了一聲,她這才放輕放緩了力道。


  「奸商,你這傷口今天才崩開的吧,你幹啥要這麼自虐,分明好好的一個人。」


  「自虐?」他細細琢磨著這二字。


  「你等著,我先去拿水和葯。」樓蕭瞪了他一眼,起身去取來水盆和葯來。


  待將東西取來,她動作嫻熟的替他清洗和處理傷口,動作流暢自如。


  男人靜靜凝視著她垂眸上藥的模樣,眸光灼灼。


  樓蕭能清晰的感覺到男人那雙灼灼的鳳眸就逡巡在她的臉上,來回掃視著,不知他在想什麼。她更沒有勇氣抬頭來對上他的視線。


  「那日的問題,你還未回答。」


  靜謐中,男人突兀開口,打破了屋中的寂靜。


  聽見這話,樓蕭正沾葯的手僵了一下,這才若無其事的笑著問:「那日?哪日?什麼問題?」


  這個時候裝傻最好。


  「嗯?」他抬起手,修長的手指指尖輕輕劃過她心口的位置,「你這裹著的,是什麼?」


  樓蕭吞咽了一口唾沫,真的莫名其妙的緊張了,心跳徐徐加快。


  隨著她吞咽口水的動作,男人的視線落在了她那微微顯露的喉結上。


  「你這就不懂了,這就束肉減肥法。我這兒都是肥肉,當然要減肥了,這樣束著才能減肥。」


  她這完全就是胡說八道,瞎掰。


  明明知道她這樣是胡說,男人還得配合她演戲。


  「原來如此。」他恍然大悟一般。


  樓蕭一個勁的點頭附和,「是呀,不信你也可以試試。哦對,你身上沒有贅肉,不需要減肥。」


  「你準備去哪?」他適時換了話題。


  樓蕭也因為他突然的換話題而鬆了一口氣。


  還好他沒有再糾纏在原來的事情上,看來是已經相信她說的話了,否則必定會打破砂鍋問到底。


  「關你什麼事呀?別過問太多。」


  她邊說邊給他將傷口包紮好,又打了一個牢固的結,滿意點頭。


  「好了,包紮好了,你可以離開了。」沒有一點要留他下來的意思。


  他們孤男寡女的,共處一室實在不好。更何況這個男人太危險了,她招架不住這樣危險的男人。


  「本君,走不動。」他言罷,竟是兀自扯過了被褥搭在了腰際上。


  他瞥了一眼沾了血跡的墨色衣袍,嫌惡的蹙了蹙眉,將衣裳扔在了地上。


  樓蕭瞪眼。


  他穿的衣裳顏色較深,因此這血跡沾染在衣襟上,也不是很顯眼,可看他這麼嫌棄的把材質上好的衣袍扔在了地上,樓蕭就想罵他一聲敗家。


  「這衣裳洗乾淨不也可以用嗎?你怎麼這麼浪費?」


  「嗯,本君要休息了。」他仿若未聞,兀自躺了下去。


  樓蕭磨牙,上前就將他身上的被褥給撤開了去。


  「奸商!你別得寸進尺,趕緊滾,這兒可是我的床!」從明日開始,她一定要搬去和傻兔子住。


  三王府也不能阻擋奸商,她真的覺得很惶恐,她從來沒有見過像這樣有恃無恐的男人。


  可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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