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著沫沫,朝著沙灘上走過去,在那裏應該比較舒服。
沫沫在我身下哼哼唧唧地小聲叫著,麵上已經一片潮紅。
與此同時,黑壯也和老婆在一起,難得的是,黑壯這次沒有再強迫老婆做什麽。在這座荒島上有一座橋,荊棘橫生,因為怕刺到皮膚,荒島不比陸地,有時候哪怕是非常小的傷口,一不小心都會有致命的危險,所以即使我知道這座島的存在,我也沒有告訴老婆和沫沫,她們兩個人的好奇心都非常重,與其告訴她們讓她們不要靠近那裏,倒不如一開始就讓她們不知道這個地方的存在。
我沒有想到黑壯會帶老婆來到這個地方。
“哇……”老婆第一次看到這個地方也是非常驚訝,“原來還有這樣的地方。”
“原來你不知道啊,”黑壯無情地嘲笑老婆道。
“還不是怪你們這群臭男人,”老婆噘著嘴嘟囔道,“要不是你們天天把要忙的事情都搶完了,我和沫沫也不會這麽無聊,問題是你還不讓我們亂動。”
黑壯這麽一想,好像確實有點限製兩個小女人的自由了。
“不過這可怎麽過去啊,”老婆站在橋頭,皺著眉頭看著麵前重疊著的支叉。
“你想過去啊,”黑壯不懷好意地看著老婆。
“你想幹嘛,”老婆邊說邊用手護住自己的胸,“啊!”
黑壯騰空舉起了老婆,老婆的一雙豐滿恰好送到了他的麵前,他忍不住輕輕含住一隻,抱著老婆往橋中央走去。
“啊……”老婆忍不住呻吟出聲,一雙粉拳更是不依地捶打起黑壯的肩膀。
黑壯見好就收,沒有再有進一步的動作,老老實實地抱著老婆,像是嗬護一個自己十分珍貴的寶貝一般,老婆低頭對上黑壯那滿眼的柔情,心也像是被融化了一樣,酥酥軟軟的。
走到橋中間的黑壯才依依不舍地把老婆放下來。
“黑壯,”老婆柔聲道,“再給我一點時間,等我處理好了一切,我們就在一起。”
“好,我等你,”黑壯不動聲色地說道,心中早已激動無比,自己的女神是終於答應了自己的告白,現在的他,隻想把這小身子放到地上該死地蹂躪一番。
可是現在這個環境不允許啊,他看著這個吱吱呀呀像是會隨時崩塌的橋,還有橋上因為長期鮮有人煙叢生的荊棘,他可不願意讓懷中的小女人在這個地方受苦。
等到他們把話說完,兩個人又靜靜地站在橋上,閉上眼睛讓風吹過自己的身體,再聽一聽橋下流過的水聲潺潺,等到快要到中午的時候,黑壯和老婆才結伴回來。
我盯著老婆的臉,發現她並沒有剛剛經曆情欲的媚態,我才稍稍放下心來。
老婆像是感覺到了我灼熱的目光,下意識地拉著黑壯的衣袖,往黑壯的身後躲了躲,黑壯也意識到了我的目光,不動聲色地擋住了身材嬌小的老婆。
沫沫有些不滿我盯著老婆,她用力扯了扯我的衣服,給了我一個警告的眼神,我才把目光從老婆身上收了回來。
“我們的捕蛇需要提上日程了吧,”老婆提議道,“再不開始的話,這船我們到死也是建不成了。”
這話聽起來三分調侃,三分怒意,她到底是什麽態度,我有些看不明白。
“那我們從現在開始找吧,”黑壯說道,也不等我和沫沫吭聲,“島上麵積比較大,我們就分成兩組吧,你和沫沫一組,”他指著我說道。
我有些氣,就算是知道這樣的結果,但是他這樣獨裁決斷,我的心裏就非常不爽。
白日裏並不是尋找蛇的好時候,大部分蛇怕光,所以我們見到的蛇就沒有多少,再加上它們的感官靈敏,捕捉起來就更加困難,一個下午拚死拚活下來,我們沒有任何收獲。
“這樣下去是不行的,”我氣喘籲籲地對身後的沫沫說道,“白白浪費體力,你等我去摘點果子,等到晚上的時候,我們休息好了再過來吧。”
沫沫也讚同我的做法,於是我們在樹林裏邊摘邊吃了一些果子後,慢悠悠地走回到我們的營地上,沒有想到老婆和黑壯早已在那裏,麵前還擺著許多果子,他們一邊吃一邊說笑著。
我不動聲色地握了握拳頭,沫沫掰開了我的拳頭,把自己的小手塞到我的手心裏,沫沫的手非常小,在我的手裏就像是一塊棉花糖,軟軟乎乎的。
“你們抓到蛇了嗎,”我擠出一個友好的表情,走近他們問道。
他們兩個人不約而同地攤了攤手搖了搖頭,黑壯接著說道:“白天確實不是一個捕蛇的好時機,不如我們就白天好好休息,晚上出去捕蛇吧。”
我心下也正有此意,於是我點了點頭,讚同道:“好的,就這麽辦。”
一下午來回奔跑卻徒勞無獲讓我的精神和軀體都非常疲憊,我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不一會兒就沒有了意識。
我是被一陣劇烈的搖晃晃醒的,我揉揉眼,看到黑壯那張在我麵前無限放大的臉。
“起來了,準備出發吧,”沒有多餘的廢話,“我們並沒有多少的時間,一定要多加小心。”
這次我們沒有再分開,等到四個人都醒過來了,就一起朝著樹林深處走了過去。
這樣做也是我們的考慮,如果真的遇到毒蛇,兩個人很可能都不是它的對手,比起冒著生命危險加快進度,我們還是更謹慎一些比較好,我們隻有四個人,因此,我們不能損失一兵一卒。
沫沫和老婆站在我和黑壯的身後舉著火把,我和黑壯打頭陣,我緊張得手心都在不停地冒汗。
忽然,我聽到了草叢裏傳來熟悉的聲音,我和黑壯默契地對視了一眼,衝著身後的沫沫和老婆比了個手勢,示意她們不要靠近。一方麵她們手裏拿著火把,很可能把蛇嚇跑,另一方麵如果靠近,蛇可能憤怒之下會選擇有光的她們去攻擊,我和黑壯借著遠處微弱的光一步一步地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