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五六 壞女人煉成6
楚童笑起來,“舅,以前你從不管這些事的,不過告訴你也沒關係,我們在一起很久了,我很喜歡她。”說著他在斯人額上親了一記,斯人沒反應,低垂著眼瞼在他懷裏坐著,很乖的樣子。程拓的心又沉了沉。楚童又說,“舅,你不會隻是為我送樣刊吧?”
“不,有些日子沒見,過來看看你。二來,這家雜誌社下個月舉辦一個年度盛典,邀請你去參加,邀請涵就在書裏夾著呢,當天會有許多演藝界和成功人士參加,你不妨去看看。”
程拓沒坐一會兒就走了,和斯人幾乎沒什麽交流,楚童送完程拓回來,看到斯人穿著他的大T恤窩在沙發上不知道在想些什麽,他突然出聲,果然嚇了她一跳,她抬起頭,眼睛裏有些疑惑,“他是你親舅舅?”
楚童一笑,坐在沙發上摟住她,“當然了,怎麽了?不像啊,不過他和我媽是同父異母的姐弟,關係很好。你放心,我的事我舅不會管的,他很罩我,但平時很有分寸,很民主,他不會過多幹預別人的私生活。”
“剛才為什麽說我是你的女朋友?”
“你不是嗎?”楚童反問。
“當然不是,你這麽說你舅舅會誤會的……。”
“那你是什麽?”楚童不笑了,“你想讓我怎麽介紹,你是我的性伴?還是我、寧二我們四個的玩物?”說著,楚童已經再次將斯人壓在了身下,那件肥大的T恤被他一手剝了下來。
沒過幾天,程拓出現在幻七酒吧,他選了一個安靜地角落,要了一杯酒,將目光投向舞池。音樂很嘈雜,舞池裏很混亂,但他一眼就看到了斯人。她一直在笑,他卻覺得那樣的笑不應該出現在她的臉上,感覺很假,很誇張,她的身體舞動的肆無忌憚,蛇一般妖嬈,很媚惑,卻讓他覺得陌生。
他看到了楚童,也看到了包括楚童在內圍繞在她身邊的四個少年,憑著多年的敏銳,他立刻就發現了她與他們之間的曖昧,難道不止楚童嗎……他轉著酒杯,眉蹙起來。他以為她沒有發現他,卻不知道像他這樣的男人不管在哪裏出現都是最引人注目的。
斯人踩著節奏走過來,手裏握著酒杯,手臂繞過他的眼前,輕輕扭動著身體,香氣襲人,柔軟入骨,極度的魅惑。他隻是一動不動,麵無表情。斯人與他碰碰杯,“程先生真是稀客,我敬你,歡迎你常來。”,程拓沒動,斯人喝了一口酒,唇角瀲灩,她俯身,濕潤的唇印在他的腮上,“要不要請我跳支舞?”
“斯人……”程拓沉沉開口,卻被斯人打斷,“怎麽了?不要麽,那麽想不想要我?隻要你點點頭,今晚我就跟你回家。別說你不要,你以為我猜不透你們男人的心思嗎,你們對一個女人感興趣,不過是想和她上床,不是嗎,程先生,不然你為什麽一而再再而三地出現在我麵前?不就是想和我睡覺嗎?”
“喬斯人!”程拓連名帶姓地喊她,“你醒醒吧,看看你現在變成什麽樣子了?究竟是為什麽你要這麽作踐自己,這裏不適合你,不是你待的地方,跟我走,你有什麽困難我都會幫你解決,不管你提出什麽條件我都答應,隻要別繼續留在這兒,你不要害怕,我對你沒有別的想法,沒有不良目的和企圖,我隻是把你當做朋友,我會幫你的……”
斯人歪頭笑了起來,“程先生,你在說什麽?我怎麽一點都聽不懂,我們明明剛剛認識,什麽朋友,幫助……我隻是看你是楚童的舅舅才過來打個招呼,你別誤會,剛才就是個玩笑。”
“喬喬,你幹嘛呢,快過去跳舞。”楚童過來拉起斯人,“舅,你怎麽也有興趣泡吧,要不要一起跳?”楚童漫不經心地打著招呼,知道程拓不會過來跳,他一邊說一邊早把斯人拉遠了。
斯人再看向那邊的時候,桌子已經空了。她自嘲地笑了笑,繼續扭動著身體。
“表哥來做什麽?”寧二瞟了眼斯人問楚童。
“不知道,大概恰好路過吧。”楚童簡短回答。
“他們認識嗎?”寧二不經心地問。楚童還沒答,張朝也問斯人,“喬喬,你怎麽認識楚童他舅舅的,看你們在一塊兒怎麽感覺這麽別扭啊?”
“別他媽放屁,喬喬和我舅前幾天才在我家碰麵。”楚童說,卻也問斯人,“和我舅都說什麽了,這麽半天?”
“是啊,和咱表哥說什麽啦?”李尚故意占楚童的便宜。斯人看看李尚又看看楚童,“你們這是什麽稱呼啊,亂七八糟的。”
“這個啊。”大嘴張朝搶著說,“你還不知道這其中的玄妙吧,剛才的那男人就是楚童的舅舅,這個你知道,不過你肯定不知道那男人的媽和寧二的媽是親姐妹吧,也就是說他是寧二的表哥,然後可以推理出寧二其實是楚童的表舅……。”
“呸,你大爺!”楚童罵道。寧二笑,“張朝說的有道理啊,你可從沒管我叫過舅舅,我不是虧了?”
“滾,你還是我祖宗呢。”楚童轉向笑著的斯人,“和我舅聊什麽了,平時我和他都有代溝。”
斯人笑著說,“也沒聊什麽,他就是問你有沒有欺負我,讓我小心點。”,她的話音一落,一邊的三個男孩都起哄,楚童警告地掃了一圈壞壞地說,“歁不歁負他不是都看見了嗎?”,斯人臉驀地紅了,那仨又哄地嚷了起來。都嚷著問楚童是怎麽欺負喬喬的,要交待細節呀雲雲。
斯人趁他們起哄的時候去了衛生間,出來時卻被四個少年堵在了門口,嬌笑著問他們要幹什麽?四個隻是壞壞地笑著將她拉進了一個門裏,五個人擠在一個狹小的空間是什麽情景,斯人被他們七手八腳地剝光,縱使她想跑,想反抗也不能對抗四雙手,況且他們每一個拉出來不比她強壯?隻能裝堅強,裝放縱,卻被少年們的狂烈放肆弄的哀吟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