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五二 壞女人煉成2
沈四“作”的還少嗎,這兩個都是放肆的主兒,從不掩飾內心的邪惡和欲望,甚至樂見其放任自流,玩的時候比誰都High,往死裏玩,他們是天生的玩家,披著華麗外衣的浪子,尤其是夜晚,他們會變身邪惡的吸血鬼,瘋狂、魅惑、恣肆如魔。
斯人嬌小的身體被他們壓在中間,一前一後,生生入侵,她的身子僵直、疼到顫抖和尖叫,而他們同樣的速度、同樣的頻率出入、研磨,懷裏的軟玉溫香,嬌弱可人,單純的臉蛋兒,青澀的尖叫甚至排斥的顫抖反而助長了男人體內的瘋狂因子,隻會讓他們更狂糜更興奮,讓她死去活來、風口浪尖。
這樣的兩個男人,不是所有女人都能駕馭,或者說世界上能夠駕馭他們的女人簡直是稀有動物,他們瘋,你要比他們還瘋,他們不在乎你要比他們更不在乎,他們不要臉你要比他們還不要臉,當他們對你又愛又恨卻無法駕馭的時候,你才會有幾分勝算。
華麗的拍賣大廳,最引人注目的是坐在貴賓席的一個年輕男子,不僅僅是因為他出色的外表,放浪不羈的氣質,還因為他的身份以及旁若無人的舉止。拍賣界誰都知道他是頂頂大名的丹尼爾,身家過億,在拍賣會上能和他交手且從他手中拍得一兩件拍品,永遠會成為業界的佳話美談,永遠會成為媒體捕捉的焦點,甚至成為一種榮耀名譽。
而這個丹尼爾的身上永遠罩著神秘的光環,永遠的我行我素,特立獨行。而現在在這嚴肅的公眾場合,在拍賣會一絲不苟進行的時候,丹尼爾懷裏卻摟著一個女孩兒,他若無其事的舉牌竟標,右手卻毫不避嫌地緊緊圈著女孩兒的纖腰,這個風流浪子看向女孩的眸光中竟含著濃重的寵昵,還時不時俯身親吻女孩的臉蛋兒。
而那女孩兒卻那樣坦然地接受著他的寵愛親昵,坐在男人懷裏的她顯得格外嬌小,並不美豔,卻有著文靜和單純的臉蛋兒,與她的出位舉止完全的南轅北轍。她無骨寵物一樣窩在男子懷裏,純淨的眼眸裏卻帶著一股別樣的慵懶魅惑,麵對聚光燈一樣注目的視線,她仿若視而不見,甚至拿起男子的領帶放在手中折疊把玩。她的這種舉動對於男人有兩種含義,不是勾引就是褻瀆,而正被她破壞形象的男人隻是寵昵地撫撫她的頭發,旁邊將這一情景看在眼裏的男人們喉頭卻都緊了緊,莫名被這平凡女子勾去了魂魄,真的是莫名,她並不美豔,卻奇異地把所有不可能在一起的矛盾調合起來……
不知何時,競標遊戲已膠著在兩人身上,丹尼爾和另一個有實力的競拍人甲。一唱一答,一應一喝,那隻乾隆瓷瓶的價格在不斷飆升,終於競拍甲臉紅脖子粗地喊出了出人意料的一億元高價。拍賣師在喊話一億元一次,一億元兩次,還有沒有人要出價?其實這麽說的時候他自己都相信一億元已經是底限了,也隻有丹尼爾出馬才會抬出這種天價,就等一錘定音了。而丹尼爾唇角已經邪邪地勾起一抹笑意,可是就在這個時候,所有人都無法意想的情形出現了。
丹尼爾懷裏的女孩兒突然拿起他手裏的牌子舉了起來,然後全場都聽到她嬌脆的聲音,“我出兩億元。”,拍賣師嚇傻了,全場都嘩然。兩億元?哪有這麽競拍的,這純屬是冤大頭行為……拍賣師反應過來,結結巴巴極不專業地問,“丹尼爾先生……這,這……算不算……?”
女孩兒歪頭看著丹尼爾,眼神和臉蛋兒顯得那麽的天真純潔無辜,丹尼爾也看著她,所有人都清楚看到他的眼眸裏寫著複雜的情緒-——無奈的寵溺的,偏偏就沒有一點點責備,無疑這不是冤大頭應有的態度,然後他抬起了頭,清清楚楚地說,“當然算,我的寶貝喊出來的價格怎麽能不算呢?”
“這個……還有沒有人再加價?2億元一次,2億元兩次,2億元三次”拍賣師絕望地下錘,“恭喜丹尼爾先生以兩億元價格拍得這件清乾隆瓷瓶……”
“丹尼爾先生,這次競拍可以說完全是因為這隻清瓷瓶組織的,可是卻是您唯一一次的失手流拍,競拍會的損失……”
沒等對方話落,丹尼爾卻將指間一張金卡擲了過去,“錢都在裏麵,瓶子我現在就拿走。”,對麵的人已呆若木雞。
歐陽治走進包間,看見他進來坐在沙發看報的沈四吃吃笑了兩聲,“我聽說頂頂大名的丹尼爾身家陡然間降了2億……”,歐陽治沒說話隻是將手裏的東西向沈四擲過去,沈四悶哼一聲把那隻瓷瓶抱了個滿懷,“嘖嘖,2億的瓶子呢,也就我們寶貝兒長著一雙慧眼,怎麽就值2億呢,我得仔細鑒賞鑒賞。”
“都是你慣的。”歐陽治說著坐下來,不客氣地拿過瓶子來也看,“拿這沒用的東西做什麽呢?是她拍的,回來連碰都沒碰,還是我幫她抱回來的。”
沈四搭話,“擴口,長頸,細腰,圓底兒,像不像個大胸女人,就用它給我們寶貝做尿壺吧,你說好不好?就看著她用,看她敢不敢當著我們的麵……細細的一條線,脆脆地聲音滑進這2億的瓶子裏是種什麽感覺?”
歐陽治笑起來,“這麽說要抬舉這破瓶子了。”
22歲的斯人叛逆期似乎來的格外晚了點兒,可是它說來就來,洪水猛獸。以前的她滴酒不沾,沾一滴就醉的不成樣子,現在的她稱不上千杯不醉,可是卻著實有了些酒量,她的身影蝴蝶一般,日日流連於幻七酒吧和俱樂部。她的身邊圍著一群的狂蜂爛蝶,喝酒,碰杯,大聲的說笑調情,微帶醉態的她還會滑下舞池,瘋狂地在一群男人中間扭動身體。明明是一幅文靜單純的臉蛋兒,完全與這樣糜亂的環境格格不入,就像誤入狼群的小白兔,可是當那雙純潔的眼眸故作嫵媚地迷醉、醉生夢死地眯起,那種風情卻遠比那些久混情色場的狐狸精還要惑人。所以隻要她一出現,她的身邊絕不會缺少男人,更有甚者會有男人為誰先和她碰杯而爭風吃醋,她格格的笑,笑的無邪又嫵媚,你吵你的,你掐你的,她早滑進舞池與另外的男人跳起大膽熱辣的貼麵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