卷二 第1604章:反對他們
卷二第1604章:反對他們
比起傅芯的笑臉,陸恆幾乎是全程綳著臉色的,他和陸依依說話的時候,語氣才會緩和起來。
傅芯的心裡清楚陸恆這是心裡不爽,自家寶貝女兒現在被其他男人給搶走了,他怎麼可能高興得起來?
陸恆又是一個寵女如命的爸爸。
以前,陸依依和曾樹羽在一塊,陸恆沒有那麼強烈地感覺,還是覺得這是自己的女兒。
在看到嚴閻的時候,就一眼的感覺,陸恆知道這個男人才是陸依依愛著的。
和曾樹羽,陸依依有好感,但那不能算愛情。
對嚴閻,陸依依的一雙眸子全落在他的身上,她看他的時候,就忍不住地微笑,笑容還是那麼地幸福。
陸恆是過來人,自然看得出來,這一次陸依依完完全全地掉入愛河。
所以,他怎麼可能給嚴閻一個好臉色。
嚴閻看到陸恆冷沉的臉色,盡量讓自己放輕鬆。
他有些後悔,自己出來前沒聽陸依依的話去商場挑套好衣服。
「多大了?」
在嚴閻失神的時候,對面的陸恆終於和他說話。
他們四個人到了一家酒店包廂里吃飯,嚴閻和陸依依坐在一塊,對面是陸恆和傅芯。
年紀在這個時候成了嚴閻的最痛。
他恨自己晚生那麼多年,也恨常年的歲月折騰,讓他看上去是陸依依的叔叔輩。
「三十四。」嚴閻還是回答了。
在陸恆和傅芯見到他之前,肯定是把他相關的情況調查得差不多,雖然他們查的那些情況是嚴閻給的。
可是,嚴閻怕被陸家嫌棄。
也是,他年紀一大把,不過是個保安,簡單來說他是又窮又老。
恩,長相還算過得去。
和陸依依配在一起,是怎麼都不搭!
嚴閻越想心裡越沒底,他見陸恆沉默沒說話,自己接著說道,「我會對依依好的。」
陸恆聽到這話,不屑地「哼」了聲,「曾樹羽在我面前也說過會對依依好的。
話里的意思,就是他不相信嚴閻說的話。
被陸恆一反駁,嚴閻不知道該說什麼。
陸依依急了,她看出來陸恆對嚴閻的不喜歡。
從機場兩個人見面后,陸恆就沒有給過嚴閻好臉色,這比對曾樹羽的態度還糟糕。
以前在虞城,陸恆會說曾樹羽配不上依依,可是曾樹羽到陸家,他還是給人好臉色。
「什麼工作?」陸恆再問道。
「保安。」嚴閻輕了聲音,他後悔了,早知道不說自己是個干保安的,開個小店之類都好。
這樣一來,讓陸恆知道自己有能力養活陸依依的。
「你一大把年紀,還是一個保安。」陸恆嘲諷道,不過他說的時候,雙目緊緊地盯著嚴閻。
陸恆在商場混跡那麼多年,看走眼的時候也有,比如對曾樹羽,可是有些東西他的感覺不會錯。
對面的嚴閻不可能是一個保安。
他更主要地是相信自己女兒的眼光。
不過,如果這個男人不是保安,又是什麼身份,又是為什麼接近陸依依?
「你養得活依依嗎?」陸恆反對道。
如果是個保安,那他也不會同意。
一個保安,靠什麼養活他的女兒。
「你知道依依一年的生活費是多少嗎?」陸恆在養女兒上和顧墨成差不多,除了寵就是寵。
在陸依依四年前發生那樣的事情,陸恆更對她愧疚,恨不得把所有好的東西都給陸依依。
「我知道。」嚴閻回道。
他沒有錢的概念,但是養陸依依絕對是可以的。
可是,現在他不是嚴閻,是一個普通的保安。
「爸爸。」陸依依不悅地喚道,「我能夠賺錢養自己。」
陸依依真的沒有想過要嚴閻養自己,她自己有手有腳,可以靠自己養活自己。
「依依。」陸恆喚道,「門當戶對,很重要。」
陸恆是站在陸依依的角度著想,他就當這個男人是個保安,一個保安,一個月工資能拿多少。
他靠什麼養活陸依依!
「陸先生說的很對。」嚴閻開口,接過陸恆的話。
「不過,據我所知,陸先生和陸太太曾經也不是門當戶對,兩位還是名義上的兄妹。」
聽到這句話,陸恆的臉色沉下來。
一個男人在他說出反對的理由,反駁他,是這個人太笨?還是將著他和陸家的事情調查得一清二楚。
「陸先生,我愛依依,就像你愛陸夫人一樣。」嚴閻很真誠地說道。
他到現在,除了對陸依依的一顆真心,其他都拿不出來。
可是,一顆心能值多少錢?
嚴閻陷入兩難的地步,他說出身份,必定面臨著被陸恆千刀萬剮的地步。
不說那,他一個小小保安,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高攀陸家,而且還有攀附陸家,利用陸依依往上爬的用意。
「依依。」陸恆是理都沒有理嚴閻,不管這個嚴閻說什麼,他對嚴閻就一個看法——討厭。
老男人,年紀一大把,想追他的女兒,是做夢!
「你可以談戀愛,但是我不同意你們結婚。」陸恆冷著聲音說道。
陸依依不懂陸恆為什麼這麼強烈地反對,他之前對曾樹羽也沒有那麼深的不喜。
傅芯知道陸恆是瞧出陸依依對嚴閻的用心,吃上醋了。不過,嚴閻的身份,和他的工作情況,傅芯不放心。
歲數一大把,還是個保安,這個人以後靠什麼養活依依,難道要依依賺錢養他?
婚姻中,如果雙方相差得太遠,如果其中一方連著自己都不能養活,那麼這條路註定走不遠。
傅芯和陸恆之間,陸恆賺的是比傅芯多,但是傅芯從沒有因為陸家有錢,就停下自己經營花店的步伐。
虞城裡,她從一家開店到十多家的分店,這其中不止是陸恆的幫襯,還有她自己的努力。
保安的工作不能說明什麼,可是一個三十多歲的男人還是保安,那就說明了些問題。
「我們再看看吧。」傅芯說得婉轉。
嚴閻的心聽得是怦怦地跳,他有種自己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的感覺。
就不該做什麼保安,再不濟,他也弄家酒店來開開,不然這會不會被未來的丈人和丈母娘從頭挑到腳。
「我會努力賺錢的。」嚴閻再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