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4章:她摸我!
第524章:她摸我!
看著書架上一本本厚的書本,徐清清想到下午在沙發上睡著的蕭彥。
她書架上那麼多正經的書籍,他非到到助理的桌上拿本時裝周刊。
他翻著睡覺的一頁,還是一個穿著泳裝的美女。
蕭彥真的是把男人劣根子擺在明面上。
「清清,幫幫她。」
「徐清清!」
馮致遠說了一堆的話,他看到徐清清抿著嘴在笑。
回過神來的徐清清聽到最後兩句話,她詫異地反問道,「什麼?」
「徐清清。」馮致遠的臉色冷下,他淡聲喚著徐清清的名字。
「幫她?」徐清清說道。
「對。」馮致遠回道,他沒有想到今天徐清清會過來,既然她來了馮家,在心裡肯定對他沒有忘記。
他們兩個不管怎樣在一起很多年,他當初把她甩了,確實過分,傷了徐家的顏面,也傷了她的心。
以至於這兩年裡,她沒有再找其他男人,相親沒有一次成功。
「因為你和徐家,我爸媽不肯接受她。」
馮致遠的話沒有說完,徐清清知道他要自己做的是什麼。
不來馮家,一是不想見到馮致遠這個人,二是不想見到另外個人。
徐清清和馮致遠正聊著,外頭傳來女人的尖叫聲,然後是男人的聲音。
「你摸我的手幹嘛?」
「離我遠些!我是有老婆的人!」
「不是!」女人的哭聲傳來,「我沒有碰你,是你.」
男女的聲音對徐清清來說很熟悉,徐清清站起身的時候,馮致遠先一步走到外頭去。
二樓走廊上的動靜,引起樓下賓客的注意。
徐清清不慌不忙地走出來,男人的聲音她認出來是蕭彥的。
蕭彥這廝,從來不是一個吃素,會被人給欺負的男人。
馮致遠出來,一眼看到站著蕭彥對面哭泣的女孩子,他走近一看,女孩子胸口濕了一大片,是被蕭彥一杯紅酒給潑上去的。
「致遠哥,他莫名其妙地過來,朝我潑紅酒。」
女孩子的裙子顏色和徐清清的湊巧,都是湖藍色,紅色的酒汁在上面特別地顯眼,還是胸口的位置。
一個女孩子被男的一杯酒潑在胸口,這就是在調戲人家。
馮致遠看自己的女友,被蕭彥潑了紅酒,他再覺得蕭彥陌生,惱聲說道,「你是誰?」
「你跟誰進來的?」
蕭彥沒有說話,他噙著笑意翻過杯子,將杯里的酒一點點地全滴在地毯上。
「她調戲我,我害怕,一手抖就把杯里的酒潑向她。」
「至於為什麼潑在那裡,還是因為手抖!」
「她身上的幾兩肉,我瞧不上眼。」蕭彥的話說完,惹得樓下的一群人大笑出來。
蕭彥說話帶著幾分邪魅,這男人一看平時在花叢中呆慣的,賓客更相信是馮致遠的女友。
「你在胡說什麼?」馮致遠的女友哭泣地出聲。
「是他走過來,莫名其妙地朝我潑紅酒。」
「你是什麼人?給我滾出去。」馮致遠惱聲說道,他被賓客嘲諷地感到難堪。
「真的是她瞧上我。」蕭彥很認真地說道,他的人走到欄杆上,後背靠在上面,扭頭向後一看,手裡的酒杯往著樓下的空地砸去。
又是潑人主人的女友一身紅酒,又是砸杯子,明顯地蕭爺全身上下沒一處舒坦。
他要是在寧城,直接讓人砸了這宴會。
瞧著這馮家和馮家人,他不開心。
空杯砸在樓下,濺了一地的玻璃碎,嚇得樓下的賓客連連後退。
有人認出他是徐清清帶來的男人,在底下聚眾議論開來,「這個男人不是徐清清帶來的?」
「這下有趣了,一個是徐清清的情人,一個是馮致遠的女友。」
「這徐清清幫誰呀?以前徐清清可是很聽馮致遠的話!」
議論聲慢慢地響起來,傳來徐清清和馮致遠的耳朵里。
馮致遠有些不相信地看向徐清清。
徐清清竟然找了這麼一個男人。
蕭彥扭頭看著在看戲的徐清清,問道,「親愛的,你相信我嗎?」
徐清清瞧著他笑著同自己說,卻在他的眼裡看到怒意。
她和馮致遠在書房裡什麼都沒有做,倒是在外頭潑了一杯酒在馮致遠的女友身上。
「她趁你不在,想摸我!」蕭彥笑著又說道。
他的話說得直白露骨,讓馮致遠的女友氣得漲紅臉。
「你胡說!」她含著眼淚惱聲說道,「致遠哥,不是我,我什麼都沒有做,我打算去書房找你,還沒有找到,遇到了他,他走過來潑我的水。」誰說的是真的,誰說的是假的,一看兩個人的表情就知道。
馮致遠的女友哭得委屈,蕭彥是一臉的笑意,一副弔兒郎當的樣子。
「徐清清!」馮致遠朝著徐清清發火,他冷著聲音說道。
馮致遠的女友看向徐清清,哭泣地說道,「清清姐,你怎麼找他這種男人。」
什麼男人!徐清清的臉色沉下來,她走到蕭彥的面前,問道,「摸哪了?」
她這話是信了蕭彥的話。
蕭彥兩眼發亮,盯著徐清清的雙眸,「手!」
他說著時,伸出自己修長的手指,「說我的手好看,摸了我的手指。」
「呵呵。」徐清清笑了兩聲。
「那你可得好好洗洗。」徐清清回道。
「嗯嗯,回去后一定洗乾淨,再來伺候你!」蕭彥的話引起大廳賓客的驚詫,在他這句話之前,大家是在猜測徐清清和他的關係,對他是徐清清包養的情人是胡亂說的。
在聽到蕭彥這句話后,幾乎是肯定。
這男的真是徐清清養著的小白臉。
蕭彥不在意,反正他的錢沒有徐清清的多,包養就包養吧。
「馮少,我們有些事情,先走了。」徐清清對馮致遠說道,她的目光落在馮致遠身邊的女友身上,「以後不要打我男人的注意!」
「他是我養的,很貴的。你摸不起。」
徐清清說完,帶著蕭彥離開馮家。
馮致遠的女友因為徐清清的話氣得臉色漲紅,她扯著馮致遠的衣袖,哭著說道,「我沒有,真的沒有摸他的手。」
摸沒有摸,已經不重要了。
重要地是,蕭彥讓今天馮家的宴會夠其他家族談論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