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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攔路者,殺!

  不止他們震驚,就連簫靈本人都有些回不過神來,宸王妃?自己和君逸宸都還沒有成親,還只是剛剛跨入戀愛的階段而已,怎麼就有人稱呼自己為宸王妃了呢?

  她暗暗壓下心中的疑惑,揮袖收回白綾,側眸看向跪在包圍圈外的四人,聲線溫和道,「請問,你們是?」


  這一行四人、高矮胖瘦的,年紀大概三十多歲,穿的衣服還算華貴,因為低著頭,看不清楚他們臉上的表情。


  但是,她好像看到了曾經所見的肩扛大刀,手握繩索,臉塗污泥,頭戴草帽、體型卻各有千秋的四人組。


  「小人張平、張健、張康、張安。」四人同時出聲回道。


  「你們先起來。」簫靈抬手示意。


  「謝宸王妃。」張平四人再次跪拜行禮才慢慢站起身。


  這時,簫靈才看清楚他們的長相,四人均是濃眉大眼,鼻樑高挺,皮膚有點黝黑,好像被太陽經常曬的原因,卻透著一種健康之氣。


  這類人屬於越看越好看的型,就是體型有些讓人忍禁不禁。


  見簫靈把他們挨個打量了一番,絕美的臉上滿是疑惑,張平向前跨出一步,躬聲道:「宸王妃,還記得去年你跟隨宸王南下考察、路過屏山遇到的屏山四雄嗎?」


  「難道你們、就是當初打劫我和君逸宸的那四個人?」簫靈美眸一亮,答案已經呼之欲出。


  在座的眾人身體集體一顫,現在他們已經完全肯定,她就是宸王尋找的白衣女子,不然,誰有那個膽子直呼宸王殿下的名諱,看她還一副淡然自若的神色,准沒錯了。


  還有,那四個人膽子也很肥啊,連宸王殿下都敢打劫,果然是人不可貌相。


  不知道那四人是如何活著回來的,對於他們這些不知情的人來說,是一個未解之謎。


  張平垂首:「是的,小人當初有眼不識泰山,還請宸王妃恕罪。」


  簫靈又打量了一下他們四個,以及剛剛走到他們身後那個一襲紅衫的美艷婦人,「那你們現在?」


  「民婦媱三娘,拜見宸王妃。」媱三娘抬步走到張平身邊跪下朝簫靈行禮。


  「起來吧,不必多禮。」汗,這宸王妃他們怎麼就叫得這麼順口呢?自己不是還沒有嫁給君逸宸嗎?

  可是,如果不是君逸宸縱容,諒他們也不敢如此叫吧?越想,她心中就越羞澀,更多的還是感動,君逸宸對自己的愛意,就算離別了一年,還是一如既往的沒有減去一分。


  「王妃,民婦是張平的妻子,當初有幸得宸王恩賜,才得以開個茶館安穩度日,還請王妃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他們幾人當初的冒犯之罪。」媱三娘把整個上身都匍匐在地,道歉誠意十足,讓人挑不出一點刺來。


  在此之前,自己已經清楚的了解過了,宸王殿下對這未來的宸王妃可謂是言聽計從,寵溺她的程度岐雲大陸無人可比。


  所以,只要宸王妃發話,宸王殿下定不會為難他們一分,從此之後,他們就可以安心過日子,不用怕被宸王惦記當初的打劫事件。


  簫靈又掃視了他們一眼,見他們各個面露悔意和羞愧,便保證道:「每個人都有改過自新的機會,你們也不例外,只要你們從良,我們就不會追究你們的過去。」


  「小人謝宸王妃不降罪之恩。」他們一行五人頓時覺得全身鬆懈,好似身上每一個毛孔都在肆意張揚的往外開闊,吸收著來自外界的興奮因子。


  張平幾人是『身輕一物任逍遙』,反觀赫連修,就是『烏雲密布任雷鳴』的無措之感。


  聽他們一口一個宸王妃,把剛剛本就心驚肉跳的赫連修嚇得全身都在哆嗦。


  最後和李權眼神對話,用裝暈矇混過關,這白衣女子不是急著趕路嗎?那她肯定沒有時間再理會他們幾個,等她策馬而去時,自己就立刻掉頭返回北焰國,不然···以宸王對這女子的在乎程度來看,自己再待在東晉國,怕是分分鐘死無全屍。


  果然。


  赫連修面色痛苦地捂著腹部,嘴唇發紫,眼睛泛白,隨即眼一閉,高大的身軀瞬間往後倒去。


  李權見狀,連忙攙扶,並焦急喊道:「公子,公子,你怎麼了?」


  簫靈扭頭掃了一眼『昏迷』在地的赫連修,嘴角微抽,這會知道裝死了,剛剛不是很牛叉嗎?不是一副我是老大我怕誰的囂張模樣嗎?


  還貴為北焰國二皇子?恐怕連他手下的護衛都比他強,活脫脫的一個欺善怕惡的流氓地痞。


  欺負她不懂醫嗎?學醫的望、聞、問、切是必學的,看他那眼珠還在眼皮子底下亂轉,手也緊緊抓著摺扇不放,因為緊張呼吸有些急促,還有他那痛苦扭曲的面容,只要他不用手掐著自己的大腿就行了。


  垂首在一旁的媱三娘再三思量,才緩緩抬頭看向簫靈,「王妃,據可靠消息,宸王殿下天還未亮就站在了宸王府大門外,想必是在等人。」


  簫靈一臉驚愕:「什麼!」君逸宸居然天還沒有亮就站在了王府大門前,他是不是在等自己呢?今日,是她回歸的期限。


  看了看天色,簫靈不再理會眾人,一揚馬鞭 ,大喝道,「駕!」


  四周圍著的蒙面黑衣人各個面面相窺,二皇子沒有下令,他們也不敢善做主張,連忙退到一旁,讓出了一條路。


  原本倒地哀嚎的護衛也知趣的閃到了大道邊上,心中卻是升起了一陣寒氣,二皇子這回真的是得罪了最不該得罪的人,他們能否活得過午時?


  「嗒嗒!嗒!···」


  等馬蹄聲漸漸遠去,赫連修才睜開緊閉的雙眼,也不管茶館上的人如何議論紛紛,他只知道現在逃命要緊。


  「返程!」他連忙轉身往那輛豪華的馬車走去,腳步急切得恨不得使用凌波微步,把因為扶著他而蹲著腿麻的李權給遠遠的甩在了身後。


  「唔!」


  「砰!」


  待他準備抬腳踏上馬車時,身後傳來一前一後兩個的聲音,他劍眉一皺,然後扭頭向後看去。


  「你、你、你們是誰!」赫連修顫巍巍地伸手指著身後。


  隨著他的視線看去,只見剛剛退到大道旁的帶刀護衛和五十幾號蒙面暗衛全部仰躺在地,各個面露驚恐,死不瞑目,脖頸有一道細微可見的血痕。


  大道旁,一棵高大的梧桐樹上,李權正呈一個大字型被釘在樹榦上,血正一滴一滴的往下流,全身血紅,臉上還保持著好奇回頭張望的神態。


  不遠處,二十幾個身著黑衣勁裝的少年面無表情的站在大道上,各個眼神冷漠到沒有一絲溫度,手上都握著一把彎刀,泛著白光的刀刃上還殘留著一點點血絲。


  「你們到底是誰!」赫連修向後退了幾步,咬牙大聲質問。


  僅僅只是一個呼吸間,他帶來的高手就被那幫人一招給滅了,如此的快、狠、准!不給人留一點餘地。


  這時,一眾黑衣少年身後走出一個年紀大概十八九歲的男子。


  一襲黑衣勁裝,黑帶束腰、墨發高扎,五官俊美,氣質不凡,臉上也是冷冷的沒有表情。


  他站在不遠處,用漠然地眼神看著赫連修,就彷彿在看一個死人。


  他緩緩抬起右手,一塊清晰可見的令牌瞬間映入赫連修的眼帘。


  「魂!」


  赫連修頃刻間覺得腿軟無力,他伸手扶著馬車車轅,驚恐地看著那二十個冰冷的黑衣少年,「血魂宮!」


  「為、為什麼!」赫連修看了看倒在地上的下屬,鳳眸露出害怕和不解之色。


  「宸王出價五十萬兩黃金,宸王妃回歸之日,攔路者,殺!」夜凌冷冷地看著雙腿打顫的赫連修,聲線冷得猶如冬季冰剛剛融化的冰雪。


  見赫連修想駕車逃走,夜凌漠然掃了他一眼,淡淡開口,「帶走。」


  「是。」


  他身後一個黑衣少年動作迅速的揮出手中的彎刀,眨眼間,刀柄就到了赫連修的脖頸后。


  「砰!」赫連修被疾馳而來的刀柄擊中,兩眼一翻,整個人從馬車上滾落下來,這會不用裝,是真的暈了。


  夜凌淡淡掃了一眼張平五人和茶館上的一群八卦群眾,見他們各個低垂著頭,沒有一個敢往他們這邊的方向看來,才不緊不慢收回目光,然後一個閃身消失在了原地。


  茶館方圓幾百米,一片安靜···


  低頭垂首的眾人覺得脖子快僵硬得無以復加時,才小心翼翼地抬頭往事發現場看去,除了原先倒在地上的護衛、蒙面黑衣人以及那個被釘在樹上的狗眼看人低的李權外,已不見赫連修和那二十幾個黑衣勁裝的少年的蹤影。


  眾人同時呼出一口濁氣,好險,差點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 ···

  卻說此時的簫靈,在策馬狂奔直達晉都城門時,遠遠的就看到了那個讓自己日思夜想到發狂的人。


  他猶如神袛般站在城門口正中間,一襲白衣不染世俗,墨發清揚卻不凌亂,一張讓世間百花都黯然失色的俊顏上,因為她的出現,笑了!

  所有人都明白,他那抹清華瀲灧勝曇花的笑,只因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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