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動私刑
此時二中初中部男生宿舍內。尹天豪、黃子波、張羽晨坐在各自的床上,大家都沒說話,似乎都在思慮著什麼。
「老四,你不是有背景嗎?還是你想辦法把凱哥弄出來吧。這事一旦被定案可就完蛋了。」尹天豪隨即看著張羽晨說道。
張羽晨搖搖頭說:「看看情況吧,定案可沒那麼容易,流程怎麼也得有個十來天吧。而且現在老大還處於24小時拘留時間,並不算真正的拘留。等明天下午在說。我們三個人的嘴也最好閉上,千萬別亂說話。我也不想找我家人弄這事,畢竟我爸說了不給我擦屁股。這要是幾天不到就找他,我也沒法混了。」
黃子波隨即也點點頭,然後各自蓋上被子睡下。
不過此時市警察局內,劉元已經風塵僕僕的走進了辦公室。當時他就將已經下班的警察局長給叫了過來。神情嚴肅的說:「老孫,小弟這次可真要拜託你查清楚這事。我兒子的情況你也知道了,若是我還不能抓到傷我兒子的兇手,我老婆也得跟我鬧,而且我也咽不下這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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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元口中的這個老孫長的高高瘦瘦的,不過頗有一副官威。面對著劉元這個同樣是局長級別的同事。雖然不是一個部門,可終究是連雲市的官員,孫局長自然不會怠慢。畢竟自己指不定哪天也要求到對方。
「放心吧老劉。咱們這麼多年的朋友了。鎮寧是你兒子,也是我侄子,一定把這事處理好。以目前掌握的情況看來,很有可能就是郭凱這個學生乾的。只是目前證據不足,尤其是鎮寧神智不清,不能指控他。否則我提出正式逮捕令。」孫局長說著,同時將各種資料都拿了出來。
還有包括郭凱父母的身份,以及跟劉鎮寧結仇的各種資料。不得不說孫局長在這事上確實賣了很大的力,僅僅兩三天的時間,掌握了不少線索。
「絕對是他了,沒錯。這小子想報復我兒子。沒想到報復手段這麼狠,竟然要斷了我兒子的命根。這事情絕對不能這麼就算了。」劉元盯著這些資料,面部透著憤恨的表情說道。
「放心吧,這事情一定幫你處理妥當。鎮寧損失什麼,我會讓他也損失什麼。今天我已經將他送入拘留室,想來今晚拘留室的生活就能讓他付出一些皮毛代價。」孫局長很淡然的說道。似乎對於整一個人來說並不算得什麼。
劉元也只能點點頭,此時的他能夠做到的也就這些,對他來說,哪怕是那郭凱的命也抵不上他兒子的那顆睾丸。
一夜無話。連雲市依舊如往昔一般的運作著。
而躺在拘留室內的我,也已經熟睡了過去。足足到了第二天七點,才被獄警給轟醒。當時對方就將我帶離拘留室,直接就到了審問室內。
審問室內已經坐著三個人,除了昨天的那兩個之外,還有一個高瘦頗有氣勢的中年男子坐在中間。從身邊那兩警察的態度可以看出,此時絕對是個比較大的官。
三雙眼睛都看向我,尤其是中間那個中年男子,嘴上喊著一抹笑意的說:「看你臉上還有不少的血漬,昨天不會是被人打了吧?拘留室不好獃,可是監獄更可怕。若是你不如實所清楚,說不定下一次你進的可就是監獄了。」
我自然不會說了,所以我再次裝糊塗的說道:「我什麼都沒做,愛信不信。你們要是有證據證明是我乾的,那就拿出來。」
我此時也沒辦法,只能跟這些人僵著。結果那個年輕的警察見我還是這個態度,當即就站了起來,走到我面前,隨手就是一個耳光甩在了我的臉上。
「警察動手打人,而且我還不是犯人吧?我要告你。」當即我也扯開話題,跟這些人啰嗦起來。坐在中間的那個中年男子當時就笑著說:「你確定警察打過人?你這耳光是拘留那些犯人打的吧?」
「給我打,打到他承認為止。」中年男子隨即對著年輕警察喝道。
那年輕警察頓了頓,也沒猶豫,跟著就給了我一腳,將我整個人踢倒在地。緊跟著拳腳連續砸在我的身上。
畢竟是成年人,尤其還是練過身手的警察。每一拳腳都比學生要重很多。僅僅打了我五下,我感覺比昨天在拘留室受傷的傷還要嚴重,我整個人不斷的在地上打滾,連喊痛的聲音都叫不出來。
這時那中年男子這才揮手示意住手,然後看著我說:「這些傷也是拘留室內的人打的。只要你不招供,你的待遇會每天加倍。」
雖然我對警察很沒好感,可是我沒想到這些警察竟然明目張胆的打人。當時我就說他們沒資格拘留我。
「有沒資格那是我說了算。你的證據雖然還不是很全,可是也已經達到拘捕的條件了。從今天開始我每天都會給你加餐,直到你承認為止。」那個中年男子嘴上掛著一抹微笑,可是此時給人看來卻讓人尤為的陰險。
當中年男子離開之後,這兩警察也沒在審問我,直接就將我又拖進了拘留室內關著。我趴在拘留室內的地板上大喘著粗氣,全身的疼痛使的我沒有了半點力氣。
「兄弟,你被打呢?」就在我趴在地上休息的時候,昨天跟我打架的那個帶頭男子走了過來。
雖然昨天打了一場,不過見對方好聲好氣,我也隨即點點頭。
「是不是那些臭警察乾的?那些人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看著就噁心。」他隨即義憤填膺的說道。
跟著他就將余申給招呼過來,然後對余申說了一句:「給我躺在地上,給這兄弟當枕頭。快點。」
余申見那男的這般說,有些猶豫,不過最後還是躺了下來,反正挺沒骨氣的。
不過我卻搖了搖頭說:「不用了。」
「兄弟,昨天不打不相識。我挺佩服你的,一打四還把我們給弄倒了。我沒什麼惡意,以後你只要在這房間內,絕對沒人敢動你,動你就是跟我過不去。」那個男子可能以為我對他還有敵意吧,隨即連忙解釋道。
我看了看余申那不成器的樣,不過又想到余葉。隨即說道:「既然你這麼說了,我自然認你這個朋友。這裡我也拜託一件事,以後能不能不欺負他,算給我個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