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下注
看到王勛凶神惡煞的樣子,一旁的楚姨想了想問我,「李昊,要不我們走吧,王勛他爸王海也在我手下工作,你和他有仇,他是不會放過你的。」
「走?」聽了楚姨的話,我臉上的笑容更加燦爛了,反問道,「我們為什麼要走?」
「更何況,我的老同學還要給我表演一出精彩表演呢,我們要是現在走了,豈不是很沒禮貌。」
「可是……」看了我一眼,楚姨不知道該說什麼好。想了想只能對我說,「忘了和你說了,我天生運氣就好,運氣太好也不是好事,你和我在一起久了結果就會碰到老同學……」
「唉……」聽了楚姨的話,我鬱悶的看了她一眼沒說話,心想你離我遠點不就好了……
那一桌賴酒吧消費的客人除了點了一桌子名酒之外,還點了一桌子菜,他們完全是把酒把當成飯店來吃了,那一桌美味根本沒怎麼動過,反倒是周圍堆積如山的酒瓶,讓人看了膛目結舌的。
我仔細看了一下,一共七八個人,近二十瓶一斤裝的白酒,平攤在每個人身上,每人也有近乎三兩的量,而此時他們完全乾掉了這些白酒,也還能打打嗝兒吹吹牛逼,說明還不是他們的極限,可見他們的酒量有多麼恐怖。
王勛帶著他的保鏢來到那一桌子人面前,卻並沒有影響那群人的酒量,該喝酒的喝酒,該划拳的划拳,那等樣子,彷彿是直接把王勛等人無視了。
看到這一幕,我咧開嘴笑了起來,而王勛,卻是陰沉下來,眼睛之中,有一種怨毒之色掠過。
他爸是煙柳皇都的二把手,在這家酒吧也有著最大的股東。作為最大股東的兒子,他對酒吧鬧.事的人並不在乎,之所以會進行驅趕,是為了要表現給我看,殺雞儆猴。而這群醉酒後的大漢,也可憐的成了他刀子下的雞……
「給我起來!」
砰!
一聲怒罵,同時又是狠狠的一腳,因為用力過大,那個醉酒的大漢居然被一腳踢出去很遠。
王勛本來就是五中的混子大哥,下手當然不會心慈手軟。
這一腳下去,那群還在喝酒的大漢一下子安靜了,但是他們並未阻止,而是神情玩味的看著被踢出去很遠的大漢。有的小口喝酒,有的抽煙,該有的靠在椅子背上,反正沒有一個去勸架的。
但是,酒吧里的氣氛卻是一下子凝固起來,一種緊張而肅殺的氣息,在這裡暗流洶湧著……
「怎麼回事?誰把我叫醒的?」那個醉漢一邊嘟噥一邊從地上爬起來,還揉了揉彷彿要炸開的腦袋。
「我把你叫醒的。」王勛居高臨下的俯視著他。
「你?」聽了王勛的話,男人原本渾濁的眼睛逐漸變的清晰,自顧自點了一根煙,然後眼神凌厲的盯著王勛,問道,「我的腰有些疼,是你踢的?」
「是我踢的。」王勛淡淡的說道,「給你三秒鐘時間,滾出這裡,否則,你就要躺著出去了。」
「他要趕我走?」醉酒男子臉色一變,但是也不生氣,而是轉過頭朝著他的同伴笑道,「你們聽到了嗎,他要趕我走,還說我不走就讓我躺著出去。」
「哈哈,我還看見他打你了。」有人笑道。
「一腳把你踢的滾來滾去,跟球兒似的,行雲流水,你好久沒被這麼踢過了。」坐正中間的男人也是開玩笑道。
「那你們還不幫我,真不夠意思!」聽了他的同伴的話,醉酒男人有些埋怨的說道。
「呵呵,也不知道是誰吹牛說千杯不倒,才喝了三杯就倒了。」又有人打趣,渾然把王勛的話拋到了九霄雲外。
「不好意思,最近事情有點多,有點不在狀態。」醉酒男人撓了撓腦袋,不好意思的說道。
「那你是繼續喝,還是繼續睡?」坐正中間的那個男人收斂了臉上的笑容,沉聲問道。
「我不睡也不喝,我先找回場子。」醉酒男人咧嘴一笑,轉而就走向一臉陰沉的王勛,順手抄起一瓶茅台,目光凌厲而肅殺的看著王勛,說道,「哥們兒,今天哥幾個心情好,不和你一般見識,來,一口吹下這瓶茅台,我就當什麼也沒發生過,還交你這個朋友,怎麼樣?」
唰!
聽了男人的話,王勛臉色更加陰沉了。
一瓶一斤重的六十度茅台,一個成年人就算酒量再好,一口吹也吃不消,更別說只習慣喝紅酒的高中時?這一瓶下去,怕就是一個胃穿孔送醫院了。
他這不是要道歉,而是在謀殺!
就看著那個男人,王勛緩緩的扒開前者手裡的白酒,面無表情的說道,「你還有兩分鐘時間滾蛋。」
「給臉不要臉!」
醉酒男子臉一沉,掄起手裡的酒瓶,對著王勛的腦袋狠狠砸去。
嗖!
沒等王勛反應過來,他的保鏢就猛的一腳踹出,眼疾手快將那個酒瓶子踢碎。
嘩啦!
酒瓶里的酒液應聲流下,灑了一地,而王勛也是隨之後退幾步。
「嘖嘖,可惜一瓶茅台。」看到這一幕,我忍不住有些心疼。
「還有保鏢?」醉酒男子見還有保鏢頓時眼放精光,一個箭步欺近身來,一個膝蓋猛的頂向那個保鏢的肚子。
砰!
這一擊很辣無比,要是被頂到要害,絕對一擊致命,那個醉漢還是留手了,可饒是如此,那個保鏢也還是飛快的向後橫飛過去。
「一起上!」
剩下的兩名保鏢見醉酒男子實力兇悍,相視一眼后便是一起沖了上去。而我則是看到,王勛臉色陰沉的撥通的酒吧的電話,相信在一分鐘之後,全酒吧的保鏢都會隨之趕到。
察覺到了我臉上的詭異笑容,楚姨吃驚的問,「李昊,你笑什麼?」
「呵呵,沒什麼。」我將杯子里的酒一飲而盡,然後對著楚姨笑著說道,「你請我喝酒,而我請你看一出精彩的戲,今晚我們誰也不欠誰。」
「你們說,熊子要花多長時間才能打趴下那兩個保鏢?」猖狂的笑聲傳來,只見那一桌子有一個男人興緻勃勃的說道,「我來做莊,你們隨便押。」
「狀態清醒半分鐘,現在腦子混亂,起碼得兩分半鐘。」
「少廢話,押多少?」
「三百!」
「我押五百,五分鐘!」
「八百,三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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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叫熊子的男人還沒和那兩個保鏢打起來,那群餐桌上的男人已經開始做莊押錢了。看起來一點也不義氣。
「不凡哥,黑熊是你老表,你不表示一下?」那個做莊的男人突然看向正中間的男人,笑著問道。
「一分鐘。」叫不凡哥的男人點了一根煙,餘光卻是隨意望向窗外,似乎對於這場戰鬥提不起一點興趣,彷彿……這是一場結局早就註定的戰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