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九章:事情敗露
警察?!
就聽著外面男人的話,我的表情立刻陡然變了,變得古怪起來。
不是何怡叫的社會混子來打我?
表情就十分古怪,我朝著窗戶外面看了一眼,發現何怡還在下面不耐煩的等著,嘴裡還嘀嘀咕咕說著什麼估計在罵我吧。
看來真的不是何怡叫的社會混子,我就鬆了口氣,只要不是她叫的人打我,我就鬆了口氣。但是警察來了……這讓我心裡更加害怕了。
我對警察條子有著近乎天生的害怕,現在我可是監獄里的犯人,偷溜出來本來就是不對了,要是還被發現我找女人快活,我肯定得延長刑期。我腦子裡迅速思考著該怎麼回答。
現在我有些慶幸沒有和何怡整,運氣真是好,K
「真的嗎?我們需要進門檢查,請配合我們的工作。」其中一個冷冷的說道。
「那就進來吧。」屋裡就我一個人,我也沒啥好怕的,就請他們進來了,還熱情的問他們,「警察同志,喝茶嗎?」
「不喝,謝謝。」兩個人頭也不回的應道,讓人佩服他們的敬業感。
他們就在裡面查,連角落都不放過,但是查了半天啥也沒有,因為就我一個人啊。
我就坐在床上看中央台樂呵,他們找了半天沒找出蛛絲馬跡,只能走了。而我這時候也正好朝窗外看了一眼,頓時臉色有些難看了。
嗎的,何怡等到人了。賓館下面何怡和幾個非主流男的走在一起,他們交談著什麼,何怡還用手指了指樓上,那些非主流手裡還拿著鋼管。
果然是來打我的,我看了一眼就把窗帘拉上了,趁那兩個警察走了之後我就從鑽進一個樓梯拐角,他們已經上樓了。
他們一個個拿著鋼管嘴裡罵罵咧咧從樓道里走過,我的心都提到嗓子眼了,心噗通噗通跳的,不過還好他們沒注意到我,我就鬆了口氣。
到了我住的房間,他們就暴力的把門踹開了,罵一句,然後就在裡面一通找,把裡面翻了個底朝天。
趁這個機會,我趕緊溜走了,一路小跑,我的心跳加速的厲害,還好跑了,不然晚上肯定要被開瓢。
快十一點了,我到那邊剛好監獄關門,趕了個末班車,我就直接偷偷溜回牢房了。
回到牢房溜鎖和慶豐還有張明明在打牌,問我怎麼這麼晚才回來,正好三缺一,我說打個鎚子,沒心情。
「咋滴啦?被打了?」張明明鼻子尖,聞到了我身上有女人的香味,立刻尖叫了起來,「我草,昊哥找廠妹快活去了,怪不得不跟我們打牌了,原來是累了啊。」
「真找了啊?」聽了張明明的話,慶豐和溜鎖也都驚訝的看著我。接著,他們就不打牌了,問我感覺咋樣?找了哪個車間的妹子?多少錢一晚?
他們不提還好,一提我就更加鬧心了,嗎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心裡煩躁,我對他們說別比比了,很晚了,睡覺吧。
他們不睡,非要問我全過程,還問我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沒辦法,只能說了,就沒好氣的說全過程個毛線,差點被那女的仙人跳了,前前後後一共五百多,屁股都沒摸就要我賠她精神損失費兩百,不給還要找人打我。
溜鎖一聽,就叫了一聲,「我草,誰啊,這麼叼?」還問我受傷沒?
我說還好我跑得快,他們人多。後來溜鎖又問我還記得啥樣子不。
想了想,我說就記得為首的一個很高,光頭,他們喊他風哥。
溜鎖一聽,立刻不說話了,後來他們才告訴我,風哥叫張風,是工廠附近的社會混子,也是工廠後面看守油區的,不讓一些油販子來偷油。
張風是那裡的老大,但是也跟了一個很厲害的大油販子,油販子領主意識很強,一般一個油區只能有一個大油販子,大油販子可以讓一些小油販子賺點錢,但是得給錢,還得從抽出來的油提取一些獻出來。
而張風是大油販子的狗,手下也有一些混子小弟。油區混子一般風格彪悍,脾氣火爆,而且手下的混子多,也怪不得溜鎖知道是張風之後不吭聲了。我們雖然都狠,但是終究是人少。
「哎,沒事的,睡了吧,張風還能衝到牢里打我啊?」抽了一根煙,我嘆了口氣說。
一晚上睡不著,我感覺我得罪的人越來越多了,看著手指上的鐵環,我覺得我得快點找到三猴子。
第二天,我就偷偷跑去問白菜,問監獄里消息最靈通的人是誰?
白菜就和我說了,聽完后我就很驚訝,「還有這種人?」
「無聊嘛。」白菜咯咯笑了笑,說,「監獄生活這麼無聊,不找點樂子八卦,那做人還有什麼樂趣?我有時也找他問八卦的。」
「不找八卦可以裝逼啊?人不裝逼和一條鹹魚有什麼區別?」我又問了那個人的房號,然後就找到了那個人。
這個地方很好找,就是監獄的理髮店裡。所謂的理髮店,並不是做頭髮的,而是給犯人剃板寸頭的。
走進了理髮店裡,我找到了那個人,他帶著厚厚的眼鏡。說明了來意后,那個人笑了笑說,「原來你就是李昊,你的事情,我可都知道呢。」
「你認識我?!」聽到他叫出了我的名字,我立刻吃驚的看著他,而且他好像在誇我,被他誇了,我感到很開心,心想這人真會聊天。
「當然,半夜敢潛入女子監獄搶錢,如此牛比的猛人我當然認識。」那個人笑呵呵的看著我說。
「……」
瞬間,我的臉色就變得蒼白起來,眼神驚恐的看著那個人。
他正對我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