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四章挑釁
就在林川和劉安兩人準備好時開車前往彪哥所在的地點,林川開著車,劉安坐在副駕駛上,一邊計劃著如何制服彪哥的計劃,一邊跟著地圖尋找著。就在車開出工廠沒多久的時候,與劉安和林川的車迎面使來的是一輛計程車。
薛小花本來就是個腦子靈光的女孩子,做人做事比什麼都精,她在計程車上一眼就認出了林川車的車牌號,就在林川的車與她所在的計程車迎面開過的時候,在車裡的她急忙大叫著計程車司機調頭:「師傅師傅,幫忙跟著前面那輛黑色的車。」計程車司機也急忙調了頭,不慌不急的跟著林川等人的車。
林川在開了一段路之後,明顯感覺到有些不對,朝著車的後背鏡看了看,對著劉安說到:「後面有人在跟蹤我們。」
劉安似乎被驚到了,他努力的回想著會是誰跟蹤他們,可是他怎麼也想不到。對著林川說:「這事有點古怪,難不成是陸海濤耍詐?」
林川聽后,搖了搖頭說到:「這應該是不可能的,先主要把他們甩掉再說。」劉安嚴肅的點了點頭,然後又對林川說到:「這就到考驗你的車技的時候到了。」林川回了一句小意思,之後他腳下使勁踩了一下油門,車子一下加速飛快的向前衝去。
薛小花見到,心裡想著難不成是林川發現自己被跟蹤了?然後叫計程車師傅再開快一點,這下子,計程車司機有些為難了。
說到「這可是在馬路上,這樣子很容易發生危險的,更何況我這已經開的夠快了,小姑娘你可不能這麼為難我阿。」薛小花聽了后,想都沒想的回答到:「加三倍車費!」司機聽后,立馬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像是撿到了寶一樣痛快的回了一聲:「好嘞!這車我一定給您盯緊了,您就放一百個心吧。」說完也使勁踩了下油門,坐在車裡的薛小花明顯感覺到車的速度快了許多,心裡才唉的嘆了一口氣。
林川見到後面的車子速度也快了許多,又加快了速度,超了前面好幾輛車子,到了一個紅綠燈口的時候,只剩下最後三秒林川開著車沖了過去。而薛小花所在的計程車去因為紅燈被生生的停了下來,這下可把薛小花氣壞了。坐在副駕上的薛小花使勁的錘了錘自己的座位,計程車司機也有點無奈,想著這三倍車費是不是要泡湯了心裡也有點不是滋味。
林川見到自己擺脫了後面的車子,心裡也舒了一口氣,劉安在副駕上給林川鼓了鼓掌。隨後林川又突然露出了一副苦惱的表情,劉安問到怎麼回事的時候,林川告訴了他,原來為了擺脫跟蹤他們的車子,他們不小心饒了路,這下子去彪哥所在的地方可就有點費時間了。
在他們多花了二十多分鐘到達彪哥所在的歌廳的時候,發現歌廳裡面一個人都沒有,十分的安靜,但東西十分的凌亂,劉安沒有見到彪哥,第一反應就是陸海濤玩了他們,心裡十分的惱火,嘴裡罵了聲畜牲,又對臨近的椅子重重的踢了一跤,準備回去找陸海濤算賬,在他轉身要走的時候,林川拉住了他的手臂說到:「等一下,你看那沙發上的外套。」劉安有點好奇的回了頭看了沙發上的外套,又走了過去將那外套拎了起來:「這不是彪哥的外套嗎」林川點了點頭。
劉安又說到:「看樣子,彪哥是先逃走了。」
原來,半個小時前,彪哥的的確確是在這裡的,但是他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他的一個暗處眼線告訴他他現在的地方已經暴露了,於是,急急忙忙的差遣了這裡的其他人,又急急忙忙的拿著一些重要的東西,帶著他的小跟班鄧芳先逃走了,因為走的太急了,手裡拿了一些重要的東西,卻忘記了自己的外套,沒想到,這個細節還是被心細的林川發現了。
林川環顧了四周一下對著劉安說到:「他們應該逃走沒多久。」劉安聽后:「那現在追過去應該還來得及,咱們趕緊的!」林川趕忙攔住了劉安,劉安就有點好奇了,於是林川就向劉安解釋到:「現在我們追去他們肯定已經做好了準備,現在去最不利的就是我們了。」
劉安想了想也是:「那我們接下來…?」
「先回去」林川說到。
而此時的工廠裡面只有杜海濤和向峰兩人在,在林川和劉安剛離開不久,鐵鎚接到酒吧的電話和他的老大向峰打了聲招呼也就先行離開了。
因為是他們提前到的,這個時候他們也就不好說什麼了,看到鐵鎚只是打了聲招呼就離開了,杜海峰不安的有一些不好的預感,可是自己又沒有辦法說出個什麼來,所以也就沒有說什麼了。
杜海濤看著向峰站在一旁,想著現在也就他們兩人在,或許有著可以讓自己逃脫的機會,於是有事沒事的找著向峰搭著話:「怎麼,這次找彪哥的行動林川怎麼不帶你去帶著那個什麼話不說的劉安去阿」向峰聽到了看了杜海濤一眼,杜海濤見向峰沒有說話於是又接著說到「是不是林川他媽的他小子看不起你阿」說著說著杜海濤大笑了起來。向峰看著杜海濤哈哈大笑說到「你最好給我老實點,別耍什麼花樣,不然有你好果子吃的」說完,對著杜海濤掄了掄胳膊。
杜海濤見到他這樣,心裡也沒有多大的害怕,反而是膽子越來越大,說話也越來越過分,甚至罵起了向峰,向峰可不是個脾氣好的人,見到杜海濤廢話特別多,就抬手給了他一拳,然後又撿起地上的膠布撕了一塊將杜海濤的嘴封了起來。杜海濤嘴巴被封了起來,心裡更加的不爽了,被封住的嘴也是不停的亂叫著,倒是聽不出他到底叫著什麼。
看著這個樣子的杜海濤,向峰突然忍不住笑了起來,見到向峰嘲笑自己,杜海濤卻是依舊動彈不得,只能狠狠的瞪著向峰,來表示自己的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