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今天又睡了一天了,這會兒肚子也餓的不得了。
可是,她不想動,這裏是祁家,她真的一刻也不想呆在這裏。
“醒了?醒了就起來,我們去醫院。”祁墨的聲音突然傳了出來,嚇得洛婉安差點跳了起來。
“去醫院,你還是要打了他?”洛婉安完全不相信的看著他,原先以為,那一番話會讓他收斂幾天,她可以找機會逃出去。
“打掉,我祁墨不需要你生我的孩子,你要尋死覓活的,打了在說,我敢保證,你會死不了。”
祁墨的話還洛婉安沒有主心骨,她哭著說道:“你不要打了我的孩子,不要,我錯了,我不逃了,不逃了。”
洛婉安爬了起來想扯上他,卻被他甩開了。
“不逃了?不,你可以逃,你可以尋死,但是,我可以告訴你,想死,想逃,你依舊是在我的手心裏。”
祁墨的話就像來自地獄裏的惡魔一樣,恐怖的讓洛婉安毛孔都豎了起來。
“不,我不去醫院,不去,不要,不要打了我的孩子,不要,祁墨,我錯了你放過我吧。”洛婉安徹底的慌了。
“不去,那就在家裏打,都一樣的。”
“祁墨,你就這麽狠心嗎,那也是你的孩子啊。”
“我的孩子,我祁墨想要孩子,大把人給我生,缺你一個嗎?而且,你是洛清笙嗎?你害死的她,不然,我的孩子應該是她生的。”
“我沒有,我沒有……”洛婉安害怕了,祁墨的性格,她太了解了。
“你沒有,你沒有什麽?我告訴你,你的話在洛清笙死的時候,我就已經不信了。”
說完了,他出去了,卻被洛婉安緊緊的抓住,她哀求的說:“我給你跪下,你放過我吧,我不逃了,我乖乖的呆在你的身邊,我保證不跟夏州城聯係,我哪兒也不去了,我就在祁家呆著,你讓我的孩子留下來吧,你不養他也可以,我養,真的,求求你了。”
洛婉安哭著說道,要不是因為扯著他,她估計已經跪了下來。
“放開,你覺得我會信你的話?”祁墨捏上她的下巴,抬起她的頭,對上她的眼睛衝她說道。
“我告訴你,就你,洛婉安的人品太差了,差的讓人掉價。”祁墨放開了她,轉身離開了。
可是,還沒轉身,又被洛婉安緊緊的住了,她的眼神讓祁墨又忍不住鬆動了那顆心。
看著她這麽拚命,不惜衝他說狠話也要保住孩子,祁墨才說:“你真的不逃了?”
祁墨問完了,洛婉安立刻點點頭。
“不跟夏州城聯係?”
洛婉安又點了點頭,說:“隻要你留下我的孩子,我什麽都答應你,不出這個房間,我也答應。”
祁墨有些動容了,其實,真正動容的還是洛婉安的舉動。
“好,我答應,那你記住了,這個房間你不能出去。不過,你之前為什麽會掉了兩個孩子?”
醫生的話,還在他腦海中回放著,祁墨最終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了。
“我告訴過你,之前,在白慕大學裏,你掉水的那次,是我救了你,卻因為流產躺了幾天,等醒了,你身邊就多出了一個孔書白。”
洛婉安像回憶一樣的坐在床上,她的眼神有些空靈,繼續說:“那個孩子,我都不知道,就沒有了,我很傷心,醫生又跟我說我的身體不好,要是不注意,怕是這個也沒有了,你都不知道我特別的害怕,一個女人做不了媽媽,那是多麽的痛苦,所以,這個寶寶的到來,讓我開心。”
洛婉安摸著肚子凸出來的地方,在過一個多月,她的肚子怕是顯出來了。
“你又想做什麽?想冤枉書白嗎?”祁墨不相信的說道,難道這個女人就這麽不怕他真的打了這個孩子嗎?
“我想做什麽,你去問問孔書白,你去問問她,是她還是我說謊。”洛婉安有些激動,卻不知道接下來要怎麽辦。
她怕,她怕惹怒了祁墨,然後,她的孩子又保不住了。
“這是我會問的,你餓不餓?要吃什麽?”祁墨答應了要留下這個孩子,自然就會照顧到位。
“餓”洛婉安早就餓了,剛剛又激動了一番。
“我讓人給你準備吃的。”說完了,祁墨離開房間。
他想去找孔書白求證,到底是不是他救了自己。
祁墨離開後,便給孔書白打了個電話,約她出來,在酒店見麵。
孔書白剛剛要躺下來,看到祁墨的電話,高興得不得了。
她滿心歡喜的接聽了祁墨的電話,又聽到他約自己去了酒店,這下,她的心情完全就是飛上了天了。
掛了電話,她便哈哈大笑起來。
洛婉安啊洛婉安,看吧,你一離開,墨就來我了,等著,祁夫人的位置就是我的了。
高興壞的孔書白立刻開始化妝,換衣服,足足的打扮了半個小時。
等她到酒店的時候,祁墨已經在哪裏了。
她看著整個空空的,隻有一張桌子的房間,心裏有些莫名其妙,難道,墨他喜歡玩高難度的?
“墨,你什麽時候到的?”祁墨一個人坐在那裏喝著酒。
見她過來了,便說:“坐。”說完後,又給她倒了一杯。
“墨,你找人家來,有什麽事嗎?”孔書白手拿著那杯紅酒,眼睛卻一直盯著他看。
整個人都洋溢著濃濃的求歡信號,隻是,祁墨當做看不到。
他說:“我有些話想問問你。”
“你問,你想知道什麽,我什麽都跟你說。”孔書白還以為他想問洛婉安的事情,她正想著理由,要怎麽回答他,反正,她絕對不會告訴他,洛婉安去了哪裏的,省得那個賤人回來跟她爭。
“你還記得那天,我落水的那天,你是怎麽救的我嗎?”
祁墨雖說不知道是誰救了他,但是那天,他還是隱約的記了個大概。
“記得,哈哈,當然記得了,怎麽了?”孔書白笑著說道,聲音已經有些顫抖了。
事實上,她還真不知道是怎麽救的。
“你說說給我聽,可以把?”祁墨端起酒杯衝她敬了一杯,眼神還帶了些不該帶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