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貴族的權利

  （感謝書友會飛的小阿豬，在2月6日投了4張推薦票）

  黑克托爾向南走了兩百多步，與阿列克謝隊長他們匯合。

  騎士們砍了粗樹枝，搭建了烤架，底下燃燒篝火，四周挖了防火溝。

  獵獲的雄鹿用木棍穿起，掛在支架上，燒烤的肉香讓黑克托爾忍不住流口水。

  「公爵大人，快來嘗嘗，美味的鹿肉已經烤好了！」

  黑克托爾心裡奇怪極了，自己在挂名父母的墓碑前並沒有說太久的話，這麼點時間鹿肉就烤熟了？

  安妮西正在轉動粗木棍，翻烤著雄鹿。

  「停一停，別動了！我切一塊獻給我們的公爵！」

  阿列克謝用小刀切下一大片鹿肉，投進盛放粗鹽粒的碗里，端到黑克托爾面前。

  黑克托爾看了一眼就明白了為什麼烤肉時間如此短。

  鹿肉只有靠近表皮的淺淺一層烤熟了，內里的肉層全是生的。碗中的這一大片肉，八成多的部分是生肉。

  黑克托爾忽然想起昨天的晚飯，他讓稅務官吃掉的那一盤子生的動物腦漿。

  他有點懂了，這個新地球的新世界，當地的人們吃的肉食僅僅經過了簡單的烤制或烹煮，絕大部分肉食是生吃！

  「阿列克謝，這塊肉我不吃。我更願意吃完全烤熟的肉。」

  「公爵大人，肉有問題嗎？我們所有人都是這樣吃的。」

  「我不管你們所有人是怎樣吃肉的，反正我只吃完全烤熟或烹煮的肉。只要還有一點生的血絲，我拒絕入口！」

  「好吧，您是我們的公爵，您想怎樣都可以。」阿列克謝妥協，「安妮西，公爵大人的新要求，你聽見了嗎？照辦吧！」

  「遵命，衛隊長大人！」安妮西聽話地認真烤肉。

  其他的士兵不管這麼多，紛紛拿著小刀，切割半生不熟的鹿肉，吃得津津有味。

  黑克托爾走到篝火邊，坐在安妮西的身邊。

  「安妮西，你把已經烤到完全熟的肉，薄薄地切一片給我，下層生的肉繼續烤，我想，這樣可以加快烤肉進度。」

  「好的，我的大人！」

  安妮西用小刀，片了薄薄的一層肉。

  黑克托爾捏住肉，果然已經熟透，蘸上粗鹽粒，送進嘴裡。

  嗯，非常美味！

  「安妮西，你再切幾片全熟的肉，請阿列克謝他們也嘗嘗。」

  沒多久，衛隊騎士們也嘗到了全熟的肉。

  「味道很好，似乎比我們以前吃的肉更好吃一些。」

  「是嗎？我不這樣認為。我還是喜歡生肉，更滑嫩，更有咀嚼感！」

  「你小點聲，公爵大人喜歡全熟的肉，別讓他聽見了！」

  ……

  黑克托爾心中暗暗嘆氣，讓子民們普及衛生飲食，任重道遠啊！

  安妮西不斷地切下全熟的鹿肉，送到黑克托爾面前。

  她從自己腰間解下一隻皮囊，放在公爵的腿邊。

  「我的大人，這是我父親釀製的果酒，請您品嘗！」

  黑克托爾打開塞子，灌了一大口。

  「好喝啊！安妮西，你的父親是做什麼工作的？」

  「我家是水果商，我的父親兼做釀酒者，用收購的水果釀酒。」

  喝著甜甜的果酒，吃著鮮美的鹿肉，看著美麗的女僕安妮西，黑克托爾的心情越來越愉快。

  之前還喝了鹿血和烈酒的混合酒，那東西可是大補的。

  黑克托爾的臉開始紅潤，酒上頭了，心情逐漸難以平靜。

  安妮西的每一個動作，都在撩撥黑克托爾的內心。

  如果不是周圍有19個騎士，如果是在城堡的卧室里，黑克托爾將考慮毫不猶豫推倒安妮西。

  黑克托爾的靈魂，也就是他在原地球的那個身份，還是童子之身，但他現在是新地球時空的公爵，賽克斯城堡所有子民都是他的私產！

  「公爵大人，您想要行使您對安妮西的初夜權嗎？」阿列克謝忽然問道。

  黑克托爾心中確實這樣想的，但是被衛隊長揭露，他難以掩飾害臊的心情，紅潤的臉頰變得通紅。

  「我……哪有的事，我喝多了，有點暈！」黑克托爾狡辯。

  「哈哈！我們的小公爵長大了！」阿列克謝放肆地大笑。

  一群騎士也開懷大笑。

  黑克托爾更窘了。

  「我的公爵，根據律法，您在18周歲生日前，絕對不能行使您對任何少女的初夜權。」阿列克謝微笑。

  初夜權是什麼東東？

  黑克托爾決定趁今天機會，好好打聽一下。

  「我確實不太懂這方面的制度。律法官漢密爾頓明天下午才會來拜見我，向我解釋18歲成年禮的規程。阿列克謝，你是我的衛隊長，你能夠為我解釋一下嗎？」

  「我的公爵，還有兩天您就成年了，看來您已經迫不及待了。就讓我來替漢密爾頓大人分擔一些工作吧！」

  「謝謝你。」

  阿列克謝開始解釋：「賽克斯城堡所有年滿17周歲的少女，都必須向律法官報到，登記在冊。她們的初夜權屬於賽克斯城堡有爵位在身的貴族。只有在初夜權被行使之後，她們才可以嫁人。

  我的公爵，您是賽克斯城堡的主人，所以您享受所有17歲少女初夜權的首席行使權。能夠被您寵幸，是她們最高的榮耀！」

  黑克托爾吃驚極了，居然還有這種好事！整個城堡領地17歲少女的第一睡，都可以歸他一人優先享有？

  卧槽！

  這趟穿越太特么值了！

  「不過呢，您行使初夜權的權利，也是有條件的！」阿列克謝又說道。

  黑克托爾心中鬱悶：槽！我就知道，世上沒有絕對的好事！

  「那麼，我的限制條件是什麼？」

  「我的公爵，首先您必須年滿18周歲。如果在成年之前您失去了童子之身，那麼您將被處罰。這條規定適用於所有貴族，提前行使權利將被處以鞭刑，被皮鞭抽打次數等於犯事者的年齡。」

  黑克托爾心中一喜：這條規定很好，限制了貴族階層的年齡下限，而且自己將在兩天後成年，到時候就可以對安妮西行使權利了。

  「我的公爵，其次，貴族階層的這一權利僅保留到結婚前。一旦貴族完成婚禮，將失去這項權利。」

  對於這條規定，黑克托爾也很滿意，杜絕了貴族階層濫用權利。已婚男不能再禍害少女。

  「阿列克謝，如果17歲的少女們不能全部被行使初夜權，那麼她們該怎麼辦，一輩子不嫁人嗎？」

  「我的公爵，還有第三條呢，少女們在18歲之前如果沒有被貴族行使初夜權，她們將被允許跳過這項規定，自由地選擇婚配對象。」

  黑克托爾感覺這第三條規定很講道理，不會讓女孩子們長年累月因為這事而煩惱。

  「安妮西，你過來。」黑克托爾吩咐。

  「我的大人，你還需要鹿肉嗎？」安妮西羞澀地問，公爵和衛隊長的對話，她早已聽見。

  「你現在多大了？」

  「還有兩個月年滿18歲。」

  黑克托爾心中頓時有一種時間緊迫的感覺，如果不能在兩個月內對安妮西行使權利，這個女僕就能夠自由選擇婚配對象了！

  「阿列克謝，如果我對安妮西行使初夜權，那麼我可以娶她嗎？」

  「我的公爵，根據律法，您不可以娶安妮西。」

  「為什麼？」

  「您是第二等級的貴族，婚配對象必須來自前三個等級的家庭。安妮西是第五等級的平民。根據律法，您不可以娶她。」

  「我可以修改律法嗎？」

  「您無權修改律法。」

  「誰有權修改律法？」

  「女王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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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口令：賽克斯帝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