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4 好好疼愛你
沈沅曦的臉頰微微紅了紅,她瞪了一眼蕭熠,輕哼道:“不娶我,就不會疼愛我了?”
“自然不是。”蕭熠的眼中溢出了笑容,他看著沈沅曦,臉上透了一抹莫名的暗示意味。
他湊近她,低聲道:“那麽,沅曦是希望我不論何時何地,都得要好好疼愛你的麽?”
沈沅曦眨了眨眼,看了一眼笑容滿麵的蕭熠,想了想,點頭,“自然是希望的。”
難不成,她還能希望蕭熠對自己不好不成?沈沅曦哼了哼,自己蠢了前世,今生可不能再蠢了。
所以,她自然是不會對蕭熠沒有半點要求的,讓他疼愛自己,自然是必須的!
蕭熠的眼神怪怪的,他像是要笑,但又不知為何,卻生生的忍住了。
而後,他貼近了沈沅曦的耳畔,壓低了嗓音,輕柔的道:“遵沅曦的指令,我一定,會好好的,疼愛你!”
他一定,會隨時隨地的,好好的疼愛她的,隻要,她不反對就好。
蕭熠彎起唇角,輕柔的吻著沈沅曦的耳垂,笑得像隻得了逞的老狐狸一般,得意之極。
沈沅曦覺得有哪裏不對勁,但細細想了一遍,卻也沒有發現哪裏不對勁,於是便拋卻了心中的那點怪異的感覺。
以至於日後自己吃了苦果後,她才恍然痛悔的恨恨咬著牙,惱著自己當時的年少無知。
“蕭熠,你來找我,是有事麽?”沈沅曦突然想起了蕭熠前來後,幾句話下來,便將自己吻得暈頭轉向了,竟是忘了問他,他前來是有什麽事情了。
蕭熠這才恍然大悟般的點頭,道:“自然是有事的,不過也不是什麽大事,遠比不得沅曦的。”
“什麽事?”沈沅曦自動忽略了蕭熠的最後一句話,而是挑眉問道。
蕭熠委屈的眨了眨眼,傲嬌般的努了努嘴,狠狠的吻了一下沈沅曦,才開口道:“不是什麽大事,就是我家六哥今日去了侍妾房裏睡覺。”
“哦。”沈沅曦點了點頭,而後才驚訝道:“蕭原去了侍妾房裏睡覺?他發現沈元蓉不是……”
“嗯。”蕭熠點頭,對此並未有太大的興趣。
不過六王爺府日後將不會太平的事情,卻是也叫他產生了一絲些微的興趣來。
沈沅曦這才若有所思般的點了點頭,彎起了唇角。
唔,看來以後,沈元蓉和六王爺蕭原,也有的忙活了。
沈沅曦笑眯眯的彎著唇角,揚著笑容,輕哼了一聲,“看來咱們的這個局,布得還不錯。”
“那是自然,有我出手,豈能不行?”蕭熠笑著點頭,臉上的表情驕傲之極,仿若做了一件什麽值得誇獎的事情。
沈沅曦彎起了唇角,搖了搖頭,而後笑道:“嗯,你說得對,有你出手,我自然是放心的。”
蕭熠一瞬間便亮起了雙眸,驚喜的看著沈沅曦,“沅曦是這樣認為的?”
沈沅曦不可置否的點頭,“當然。”
蕭熠忍不住用力親了沈沅曦一口,而後用腦袋在她的脖子處蹭了蹭,“沅曦,你真好。”
沈沅曦癢得輕笑出聲,伸出手抵著蕭熠的胸膛,“蕭熠,癢死了……”
“哪裏癢?讓我看看……”蕭熠低聲笑了笑,而後抬起頭,目光灼灼的看著沈沅曦。
沈沅曦瞪了一眼蕭熠,而後板著臉道:“蕭熠,你真是越來越放肆了!”
“唔,誰叫沅曦你,太讓我把-持-不住了?”蕭熠低低笑著,俯下身,輕輕吻上沈沅曦的唇,呢喃道。
沈沅曦瞪了瞪眼,看著蕭熠,恨恨的張嘴便咬了蕭熠一下,感情他越來越放肆,還要來怪她咯?
蕭熠吃痛,卻也沒有放開沈沅曦,依舊吻著她的唇,嘴角的笑意卻是更甚了。
咬完蕭熠,見他沒有放開自己,沈沅曦的惱怒便成了羞惱,又擔心蕭熠被自己咬疼,眉頭不由自主的便皺得緊緊的。
蕭熠伸出纖長的手指,覆上了沈沅曦的眉頭,輕柔的撫了撫,而後緩緩離開了她的唇,低聲道:“沅曦,沒事,不痛的。”
“誰……誰擔心你了!”沈沅曦咬著牙,恨恨的瞪著蕭熠,輕哼了一聲,口是心非的回答著他對自己的那句安慰話。
“唔……沅曦不擔心我?”蕭熠挑眉,似笑非笑的看著沈沅曦,眼中帶了一抹光彩。
沈沅曦推了推蕭熠,別過眼轉移話題,“蕭熠,時候不早了,你、你也該回去了……”
蕭熠不可置否的點頭,煞有其事的嚴肅著臉,“時間的確不早了。”
沈沅曦鬆了一口氣,而後眨巴著眼,示意性的看著蕭熠,“嗯,所以?”
“所以,沅曦,我們該休息了。”說著,蕭熠便將被子往身上一蓋,而後攬著沈沅曦一起,便睡在了床上,將她抱得緊緊的。
沈沅曦羞得一張臉通紅,用力掙紮了一下,卻沒能掙脫蕭熠的懷抱,她咬著牙推了推蕭熠,輕聲道:“蕭熠,這……這於理不合……”
“沅曦,無事的,我就想抱著你好好睡一覺,好麽?”蕭熠霸道的抱著沈沅曦,不容許她有所掙脫,臉上滿是期待般的期盼之色。
沈沅曦咬了咬牙,為難的看著蕭熠,低聲道:“若是被人看到,我……”
“不會叫人看到的,沅曦,你就放心吧,外頭有暗衛守著呢!”沈沅曦的話還未說完,便被蕭熠出聲打斷了。
他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看著她,仿若裏頭有股不容抗拒的力量,在左右著她的決定。
“沅曦,別怕,我什麽都不做,就隻抱著你好好睡一覺。”蕭熠沒等沈沅曦繼續說什麽,便再次開口道。
沈沅曦看了一眼蕭熠,而後又瞥了一眼他緊緊抱著自己身子的手臂,默默閉上了唇,如今,她就是想要說些什麽拒絕的話,想必,蕭熠也是不會理會自己的吧?
見沈沅曦不說話,蕭熠頓時便彎起了唇角,而後用力親了親她的臉頰,“沅曦,睡吧。”
……
沈沅曦迷迷糊糊睜開眼之際,便聽到了一陣嘈雜之聲,“老爺,她可是勤國公府的嫡長女,怎可做出這般的……與男人在閨房中私下行這苟-且-之事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