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對峙
第六十九章對峙
閆嬌只好和這個客人喝起酒來。
「來,我們先干三杯,必須一飲而盡。」這個客人說道。色眯眯,一看就是不懷好心。
閆嬌只好舉起杯來。
一杯下去,閆嬌就頭暈眼花,開始咳起來。第二杯下肚,閆嬌就渾身無力了,臉色通紅。
「求求你,不要讓我再喝了吧。」閆嬌實在受不了了,這樣說道。
「那好,你的那個讓我摸一下。」這個色鬼指了一下閆嬌的胸部那個敏感部位。
閆嬌一驚,這個傢伙果然是色心不改。無奈,閆嬌只好答應了。
「好,聽話。」這個傢伙的胖乎乎的手,就伸進了閆嬌的胸部,在哪裡又揉又捏,閆嬌很難受,很尷尬。
「好了吧,你不說就是摸一下嗎?怎麼就還沒完沒了了?」閆嬌說道。
「嘿,看你這話說的,一杯酒把你給免了,就這樣讓我收手,實在是太不地道了吧。我楊某人還沒有這樣過。」他邊說邊捏得起勁,閆嬌疼得不行,求饒不已。他淫笑著,就像是一個魔鬼。
「求求你,不要這樣,疼死我了,趕快停下來吧。」閆嬌滿頭大汗地說道。
「那我還要摸你那裡?」這個傢伙又提出如此無理要求。他還要摸閆嬌那個神秘的私處。
「不行,這個真的不行,我求求你了。」閆嬌再次乞求。
「那你就喝酒。沒得商量,不然我就不高興了,我就要告訴張書記,說你們對我招待不周,怠慢我了,後果你們是知道的。」他說。
「可是你的這個要求也實在是要無理了,我真的不好接受。」閆嬌說道。
「那就自己選擇吧,儘快給我說,要麼喝酒,要麼滿足我。」這個傢伙說道。
閆嬌只好同意了,讓這個男人繼續欺負自己。閆嬌實在是喝不了一點酒了。
於是這個傢伙就把手伸進了閆嬌的私處,在裡面動起來,閆嬌羞得想死的心都有了,這簡直是奇恥大辱!
可是自己還得忍受。
這時張鎮長在外面已經等了好久了,看見丁書記已經也出去好久了,不見回來,就覺得還是奇怪,這裡面一定有問題。張鎮長看見丁書記出來后,趕緊用帽子蓋住臉。
他就想去看一看,在雅座裡面的閆嬌和那人在幹什麼,會不會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
在雅座的閆嬌,此時,真是又羞又急,那個傢伙竟然在她的私處一直摸個不停,還對她的胸部用牙咬那個地方,閆嬌時兩頭不舒服,再過一下,這個傢伙是不是就要在這裡撒野了?她拚命掙扎,可是沒有一點力氣。
就在這時,雅間的門被張鎮長開始敲了。
裡面一陣寂靜,這個客人惱羞成怒。
「這個丁書記,真是他媽的不是東西,在老子興頭上讓老子不高興,老子要你死!「他罵道。、
他沒理,繼續對閆嬌施暴。
這時,張鎮長一看門竟然被鎖上了,就感到不對勁,於是,他就開始猛敲門了。
無奈,客人只好非常不開心地來開門了。
門一打開,張鎮長就大吃一驚,只見閆嬌面色通紅,就像剛乾完那事似的。閆嬌這樣的神情他是再熟悉不過了。
「媽的,你個王八蛋,敢欺負我的女人。」張鎮長衝過去就是一拳,打在這個客人的臉上。
「哎喲!」他立刻痛苦地倒在地上。
「張鎮長,你怎麼動手了?」閆嬌大驚失色,張鎮長竟然為此打人了,如何是好呀?
「怎麼,我怎麼不該打他,你說,他是不是欺負你了?」張鎮長說道。
「可是,你也不能動手,他是縣委張浩書記的客人,是來我們考察工作的。」閆嬌說道。
張鎮長也是一驚,這個人的背景還真不簡單,怎麼辦,打了縣委書記的客人。張浩還能放過他?
可是張鎮長馬上就鎮定了,他是縣長劉大龍的人,和張浩不是一個陣營的。此時關鍵是要有證據,只要這個人欺負閆嬌是事實,那就好辦了。
閆嬌趕緊過去把這個客人扶起來。
「對不起,對不起,這個張鎮長不知道你的身份,冒犯了你,我向你道歉。」閆嬌說道。
「哼,敢打我,真是吃了豹子膽了,來,給我接你們縣委張書記的電話,我看他怎麼給我交代?」這個客人說道。不過,他還是由此而忌憚,擔心這個張鎮長再對他飽以老拳。
「媽的,你敢!」張鎮長忽然一腳把電話踢開。
「你這個色鬼,在這裡欺負我們這裡的女性,還想惡人先告狀,真是豈有此理!」張鎮長說道。張鎮長想,乾脆一不做二不休,把這個傢伙嚇倒再說。
「閆嬌,你說,他是怎麼欺負你的?」張鎮長問道。
「他,沒有,對我怎樣?」閆嬌吞吞吐吐,不敢說出實情。
「閆嬌,你時怎麼回事,他明明欺負了你,你還這樣護他,你可想好了,我可是為了你,你要是辜負了我,害的張書記責怪我,你就吃不了兜著走。」張鎮長厲害起來。
閆嬌聽到這裡,就有害怕了,要是把這個張鎮長激怒了,自己也不會好到哪兒去。要是張鎮長對自己報復的話,那就麻煩了,可能比現在還要糟糕。
「是這樣,我看這樣吧,你呢就不要給張書記說了,我讓張鎮長給你道個歉,可以吧?」閆嬌說道,閆嬌想把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哼,想的美,我都被打成這樣了,一個道歉能行嗎?開玩笑,不行,你打了我,至少要拘留一陣子,才讓我解氣。」這個傢伙說道。
閆嬌一看事情似乎無法緩和。就想幫張鎮長了。
「竟然這樣,我就實話實說了,你剛才確實對我不尊重,對我那樣了。」閆嬌說道。
「我怎麼了,有沒有證據,你們還想串通起來對付我,告訴你們,沒門!」這個傢伙不依不撓。
也是,剛才這個客人也就是摸摸閆嬌而已,還沒有實際行動。
閆嬌和張鎮長面面相覷。張鎮長也想到了,事情也許並沒有到了直接侵犯的地步,場地也不允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