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九十四章 返回許昌
卻說曹丕一把扶住了曹操,看著曹操麵色蒼白的樣子,頓時麵色變得有些沉重起來。看著曹操閉著眼睛的情況,曹丕小心翼翼地將自己的手指放在了曹操的鼻子前,卻發現曹操已經沒有呼吸了。
“父王,崩了!”此時曹丕麵色有些沉重的看著麵前已經沒有了麵色的曹操,語氣有些沉重地說道。
此時文武百官聽到了這樣的事,頓時麵色變得有些沉重起來,而坐在龍椅上的漢帝劉協表情的變化更加沉重,不知道是喜還是憂。
卻說曹操身亡,文武百官盡皆舉哀,而曹丕也在曹操的房間中發現了曹操的遺書。
此時曹操手下的董昭,麵色有些沉重地將曹操的遺書當眾對著眾人念了出來:“孤自覺身體不適,恐怕時日不多。如今孤縱橫天下三十餘年,群雄皆麵,隻有江東孫權,西蜀劉備未曾剿滅,希望眾位卿家能互相扶持,使天下安定,共為一統,如今若是孤死後,無子女的姬妾可以自行放出宮中給予她一些錢財,留他們一處活路,孤死後切記下葬之時,一切從簡。”
於是曹丕接過了曹操的遺書,親自按照曹操的方法,將曹操的屍體裝入棺材中,選擇許許多多的假棺材分別從各自的城門之中送出,然後秘密下葬,讓世人都不知道曹操所安葬的地方。
可笑曹操身為奸雄,生的時侯是騙人。死的時候也是欺騙世人,竟然讓人猜不出自己到底下葬於何處。
如今曹操已經去世,曹丕特意命令人前去向曹彰,曹植,曹熊等人來報喪。
而曹丕親自入宮麵見漢帝劉協,漢帝劉協看著麵前的曹丕,麵色沉重的上承了奏折,隻能無奈的聽從曹丕的命令,冊封曹丕為魏王,丞相,冀州牧,繼承了曹操的所有職位。
白仁此時在售春接到了曹操去世的消息,頓時不知道是應該悲傷還是應該歡喜,畢竟自己為曹操效力了這麽久,曹操對自己雖說有些忌憚,但是並沒有加害自己,不過如今曹操已經去世,那麽自己的機會也就來了。
而站在白仁身旁的黑衣人聽到了這樣的消息,默默地變得有些陰沉起來,不知道他鬥笠下麵是什麽表情。
卻說曹丕繼承了曹操所有的爵位,突然聽聞手下士兵夜色沉重的來到了府邸之中,看著坐在魏王之位的曹丕,語氣有些沙啞的說道:“其稟大王,曹彰帶著手下五萬人馬從長安前來,如今已經帶兵到許昌城外。”
曹丕聽到了這樣的消息,頓時麵色變得有些沉重起來,語氣有些沙啞的著急了自己手下的文武,麵色有些沉重地說道:“我這弟弟平日性格剛烈,精通武藝,如今帶兵前來,恐怕是想要和我爭奪王位,我應該如何是好?”
“在下願意以三寸不爛之舌說服彝陵侯!”這個時候隻見賈逵從自己的位子上麵站了出來,語氣有些沙啞地說道。
曹丕看著麵前的賈逵,頓時麵色露出了一絲喜悅的表情,連忙派遣他出城去見曹彰。
曹彰看著城池之中走出一名文臣,頓時麵色變得有些沉重起來,然後語氣有些沙啞的對著麵前的賈逵說道:“如今先王的印璽在哪裏?”
賈逵聽了麵前曹彰所說的話,頓時麵色變得有些沉重起來,語氣有些沉重的對著曹彰說道:“正所謂加油長子國有儲君,先王的印璽,不是君侯能夠過問的。”
“你這個無恥的儒士,安感欺我來人把他給我抓起來。”曹彰此時聽到了這樣的話,頓時麵色變得有些沉重起來,然後命令自己手下的士兵將麵前的賈逵抓了起來。
曹彰所作所為傳到了曹丕的耳朵中,曹丕頓時麵色變得有些沉重起來,然後語氣有些沙啞地說道:“這黃須小弟,看樣子要和我不死不休。如今吾之奈何。”
“魏王,彝陵侯派人傳信說……”就在這時,一名士兵慌慌張張地來到了曹丕的麵前,語氣有些沙啞地說道,看樣子吞吞吐吐的好像有些不知道說些什麽才好。
“他到底說了什麽?如實給我說來。”此時的曹丕麵色變得有些沉重的看著麵前這個士兵,語氣有些沙啞地說道。
“彝陵侯說,魏王若是在這三日之內不出城的話,他就帶手下的士兵攻打城池了。”此時這個士兵看著麵前的曹丕,語氣有些小心翼翼的對著曹丕說道。
“如今我該怎麽辦?”此時的曹丕麵色有些沉重的看著周圍的文武,語氣有些沙啞地說道。
“如今隻能看有沒有人願意來許昌勤王了。”此時的司馬懿麵色有些沉重地看著麵前的曹丕,最後語氣有些無奈地說道。
“誰會來了!”此時的曹丕麵色有些沉重的看著司馬懿,語氣有些惶恐的說道。
司馬懿摸了摸自己的胡子,語氣有些平靜的說道:“如今先王去世的消息定然已經傳遍了整個北方,到時候自然有人會回來奔喪的!大王還是暫時先等待吧。”
時間過了差不多兩天了此時,曹彰帶著手下的兵馬,圍住了許昌盛看著依舊沒有見到曹丕的身影,頓時麵色變得有些陰沉下來。
就在這個時候,隻見遠處傳來了陣陣的馬蹄聲,曹彰聽到了這樣的聲音,頓時麵色變得有些沉重,向著傳來聲音的南方望去,隻見那邊塵土飛揚。
而塵土散去,遠遠的可以看見遠處趕來的許多的騎兵部隊,而騎兵部隊之中,在空中高高地飄揚著白字大旗。
“不好!”此時曹彰看著空中飄舞的大旗,頓時麵色變得有些慘白起來,他可知道這隻軍隊到底是誰的軍隊。
白仁此時特意帶著自己手下的騎兵部隊和曹真,曹休兩人趕往許昌奔喪,至於淮南之地,白仁把他交給了張遼的人處理。
曹彰此時麵色有些沉重地看著麵前的白仁騎著胯下的戰馬,手握長槍,向著自己而來,頓時麵色變得有些慌慌張張,如同見到了老虎一般。
“子文,你帶著這麽多軍隊是幹什麽的?”此時白仁帶著手下的軍隊來到了許昌城下,看著曹彰帶領著自己手下的軍隊將許昌城包圍得水泄不通,頓時語氣有些沙啞的為著曹彰說道。
曹彰此時麵色有些慌慌張張地看著麵前的白仁,語氣有些小心翼翼的對著白仁說道:“子符大哥,我是特意回來奔喪的。”
“哦!”白仁其實一眼就看破了曹彰的心思,輕輕地摸著自己的下巴,語氣有些沉重的對著麵前的曹彰說道:“既然如此的話,那你跟我進城吧。”
曹彰聽到了這樣的話,頓時麵色變得有些沉重起來,然後呆呆地站在原地,不知道怎麽回答。
“你莫非還是有什麽事情想做,我勸你可不要隨意亂來。”白仁此時麵色有些沉重的看著曹彰那有些猶豫的樣子,最後語氣有些沙啞地說道。
曹彰聽了白仁的話,頓時如同謝了氣的皮球一般,默默地跟隨在白仁身後,語氣有些小聲的說道:“好吧!”
城上的士兵看著白仁帶著軍隊前來,連忙把這個消息告訴了曹丕。
曹丕得到了這樣的消息,原本慌慌張張的樣子,頓時消失不見,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然後語氣有些激動地說道:“白子符來了,看樣子如今的危機已經解決了,趕快出城,我要親自出城迎接。”
過了不久,許昌的大門緩緩的打開,隻見曹丕帶著身後的護衛來到了城門之外,看著騎在戰馬上的白仁,和默默地站在一旁不說話的曹彰,頓時嘴角露出了一絲笑容,連忙走向前來。
“臣,拜見魏王。”白仁知道現在曹丕的身份不一般了,雖然以前像兄長一樣的看待曹丕,但是現在和曹丕是君臣,連忙從戰馬上下來,語氣有些恭敬的對著曹丕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