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四章 師徒之戰
“哼!你的武藝起我來還差的遠呢!”白仁揮舞著自己手的長槍,挑開了對麵周泰的大刀,麵色有些冰冷的看著對麵的周泰,語氣有些嘲諷的對著周泰說道。
此時的周泰雙眼死死地盯著對麵的白仁,雙手開始輕微的顫抖,不過手掌還緊緊握著手的大刀,最後咬了咬牙,發出一聲低吼,然後揮舞著自己手的大刀,又像白仁砍了過來。
看著對麵棄而不舍,對自己發動攻擊的周泰,白仁無奈的苦笑了一聲,然後握緊自己手的長槍,狠狠的向著周泰刺了過來。
周泰拚命的用著自己手的大刀著架著對麵白仁的進攻,白仁無論怎樣進攻,他隻做防守。
“這個家夥隻知道防守,不知道攻擊再過不久恐怕堅持不住了。”王蒙此時麵色有些沉重的看著正在和周泰決鬥的白仁,他可是和周泰交戰過,知道周泰的實力,周泰現在的實力根本不是白仁的對手,相反他對麵的對手白仁現在也沒有用出自己全部的實力。
不過王蒙知道,如今周泰拚命的進行著防守自己的力氣也會消散殆盡,到時候失去最後力氣的那一刻是白仁突破的那一刻。
“哼!”白仁發出了一身冷汗,麵色有些冰冷的看著對麵的周泰,看著周泰的防禦力已經到了極限,於是握緊手的長槍狠狠地向著對麵的周泰刺了過去。
“當!”一陣清脆的聲音,周泰手的大刀直接被白仁手的長槍所挑飛,伴隨著一陣清沉重的響聲,周泰手的大刀重重的砸在了地。
而白仁長槍並沒有放棄,停止進攻的意思,直接穿過了周泰的肩膀,狠狠的刺入其。
“嘶!”周泰因為肩膀之被重重的插入了長槍,頓時麵色變得有些蒼白起來,然後目光看著對麵冰冷的白仁,最後咬了咬牙,將自己的一隻手摁住了槍頭。
“給我出來!”周泰發出了一身嘶啞的吼聲,一隻手用力直接將槍頭從自己的肩膀拔了出來。
白仁麵色冰冷的握緊自己手的長槍,目光冷冷地看著那周泰一臉狼狽蒼白的樣子,看著周泰一隻手扶著自己鮮血淋漓的肩膀,白仁拿手的長槍指著對麵的周泰,麵色有些陰狠的說道:“如今你有兩個選擇,我再問你一遍是投降於我,還是倒在這裏?”
周泰嘴角裂出了一絲微笑,然後麵色有些陰冷的看著白仁,額頭開始流出了自己的冷汗,最後咬了咬牙,語氣有些不服氣地說道:“我堂堂的東吳男兒,隻有戰死的,哪有投降於他人的,你要殺殺,要剮便剮,我周幼平不會閉半隻眼睛。”
“這是你的選擇,你可不要怪我。”看著麵前周泰麵色有些堅定的樣子,白仁開始有些佩服對方,隻不過這裏是戰場,若是你對敵人仁慈的話,自己恐怕將來會死在敵人的手,於是語氣有些沉重的對著周泰說道舉起自己手的長槍,準備了結麵前周泰的性命。
這一切都要結束了嗎?吳侯我愧對於你呀!
周泰麵色有些沉重的看著對麵拉著長腔,準備刺向自己的白仁,此時眼已經充滿了絕望之意,心默默地對著孫權道歉著。
“咻!”在白仁準備用自己手的長槍狠狠刺入對方的喉嚨給對方一個快速的了結的時候,突然,遠處傳來了一陣破風的聲音。
“噗嗤!”白仁還沒有反應過來,感覺到自己的右臂之重重的插了一箭矢,頓時麵色變得有些微微的吃驚,此時右臂已經感覺到有些吃力。
“誰?”王蒙看著自家的主將在自己的眼皮底下,竟然了冷箭,頓時麵色變得有些憤怒起來,然後目光望向那弓箭飛過來的地方。
隻見遠處的黑色陰影裏麵,一名將令帶著深厚的軍隊緩緩的從遠處而來,這領頭的將領手拿著一把大弓,麵色有些沉重地望著兩敗俱傷的周泰和白仁!
“丁奉!你很不錯!”白仁此時用左手的力氣忍住自己右臂的疼痛,狠狠地將自己插在右臂的箭矢拔了出來,將沾滿血跡的箭矢丟在了地,目光有些冰冷的看著遠處帶兵前來的將領,語氣有些沙啞地說道。
“這混蛋,既然如此的不講情麵,看我今日殺了他。”王蒙看著自家主將那受傷的右臂,在看著對麵騎馬而來的丁奉,頓時麵色有些憤怒地說道,然後舉起自己手的大刀,準備騎著自己胯下的戰馬,前去解決丁奉。
“王蒙,你現在不用插手,這是我和他的事情!”白仁此時麵色沉重地走到了王蒙的身旁,看著王蒙準備進攻的樣子,語氣有些沙啞的對著王蒙說道,最後將自己的目光望著遠處,帶著軍隊前來的丁奉。
“師父,徒兒得罪了!”丁奉此時帶著自己身後的軍隊緩緩的出現在了這裏,看著自己師父那麵色有些陰沉的盯著自己在看著他右臂的傷口,丁奉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然後麵色有些愧疚地對著白仁說道。
“你今日莫非想與我為敵不成?”白仁目光有些冰冷的看著對麵的丁奉,語氣有些沉重地對著他說道。
“對不住了,各為其主!將士們,啊!”丁奉無奈的歎了一口氣,然後握緊了自己手的長槍,語氣有些平靜地對著對麵的白仁說道,最後對著自己身後的士兵下達了命令。
“各為其主!嗬嗬!眾將士聽令,給我屠殺這隻東吳軍隊。”白仁聽到這樣的話,頓時嘴角露出了一絲苦笑,然後默默地騎了自己的汗血寶馬,語氣有些沉重的對著自己身後的騎兵部隊下達了命令。
騎兵部隊得到了這家主將的命令,於是揮舞著自己手的武器,向著遠處的東吳軍隊殺了過去。
丁奉看著對方的騎兵部隊殺向自己的東吳部隊,頓時咬了咬牙,然後握緊自己手的長槍,準備前去阻攔這支騎兵部隊。
在丁奉準備支援的時候突然他聽到自己身旁傳來了響聲,隻見白仁騎著身下的汗血寶馬,單手握警手的長槍狠狠地向著丁奉殺了過來。
“今日讓為師再好好的教導你一下。”白仁此時麵色有些冰冷的看著對麵的丁奉,語氣有些沙啞的喊道。
丁奉見到這樣的情況,頓時麵色變得有些凝重起來,握緊自己手的長槍前去迎接自己師父手的長槍。
“當!”伴隨著兩把長槍相撞,發出了清脆的聲音,隻見丁奉隻感覺雙手有些麻木,整個人都向後傾斜了許多。
“怎麽這樣一點點的實力,我教你的東西都白教你了嗎。連周泰都不,你還算是我的徒弟嗎?”白仁目光有些冰冷的看著稍微身體退後的丁奉,語氣有些冰冷地說道,然後左手拿著長槍,又一次向著對麵的丁奉揮舞過來。
丁奉看著對麵又輝過來長槍的樣子,頓時麵色變得有些愁苦,於是隻能硬著頭皮前去迎接自己師父的攻擊。
正當丁奉準備抵擋自己師父攻擊的時候,突然發現自己師父收回了攻擊,而是用自己受傷的右臂直接將自己抓來過來。
“放開我!”丁奉直接被白仁忍著劇烈的疼痛將他從對麵的站馬抓到自己的馬背,然後直接扔在自己的馬背,用著自己的雙腿壓住了他的身體,丁奉見到了這樣的情況,準備掙紮一番,卻發現完全掙紮不了,頓時麵色變得有些沉重地喊道。
“你這個家夥,我所有交給你的東西你全都還給我了,真是愚蠢。”白仁有些憤怒的看著已經被自己控製住的丁奉,目光有些冷冷的看著準備掙脫自己的丁奉,最後直接揮舞著手的巴掌重重的拍在了丁奉的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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