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白仁額頭已經是大汗淋漓,手掌都有著汗水,白仁握緊手的長槍,如同出海的蛟龍,瘋狂的向著對麵的馬超發動進攻。手機端m.
而馬超此時也沒有好到哪裏去,此時也是麵色鐵青的,用著自己手的長槍和對麵的白仁瘋狂的拚,不知不覺已經打了一百多個回合了。
“當!”一聲清脆的響聲,兩人的長槍發生了劇烈的碰撞,導致兩人都脫離了戰圈,最後各自退了幾步。
“嗬嗬!”此時白仁喘著大氣,麵色有些冰冷的看著遠處的馬超,嘴角露出一絲冷笑,發出一聲得意的笑容,爽快,真是爽快,自從呂布死了以後,再也沒有人讓白仁打的這麽爽快的人了。
“白子符,你笑什麽?莫非是嫌活的不耐煩了嗎?”馬超看著白仁那一臉冷笑的樣子,咬了咬自己的牙齒,語氣有些不爽的對著白仁說道。
“馬孟起,你現在可以帶著一部分人逃走,我不攔著你,你若是現在不走,恐怕要永遠的留在這裏了!”白仁聽了馬超的話,看著馬超那桀驁不馴的眼神,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另外一隻手拿著手的長槍指向對麵的馬超,語氣有些陰沉的對著馬超說道。
“你休要……”馬超原本以為白仁是在侮辱自己,不過看著周圍慘烈的戰況,頓時閉嘴不言,而自己手下的馬岱和龐德都已經被白仁手下的將領給纏住了,而士兵更加的慘烈,都已經被白仁手下的士兵瘋狂的屠殺!
看著這熊熊大火包圍的大營,和燃燒著彤紅的天空,馬超咬了咬牙,目光冰冷的看了白仁一眼,最後語氣沉重的對著手下的將領和士兵大吼道:“撤退,全軍撤退!”
白仁看著馬超這個樣子,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然後悄悄的騎著馬,讓出了一條路,語氣有些平靜的對著馬超說道:“馬孟起,下次見麵我不會放過你的!”
馬超聽了白仁的話,微微的一怔,騎著馬的身子微微有些顫抖,目光忍不住看向白仁,眼神帶著一絲西涼雄獅的驕傲,語氣嚴肅的對著白仁說道:“白子符,下次見麵,你等著洗幹淨脖子,引頸受戮吧!”
說完馬超騎著他的汗血寶馬向著西麵而去,而剩餘的士兵則瘋狂的向著西麵逃竄。
龐德看著馬超已經離去,手的的大刀,狠狠的彈開了對麵進攻的張郃,然後騎著馬向著馬超逃竄的地方而去。
而一旁的馬岱和高順正在打著的,馬岱此時被高順壓著打,突然聽到自己兄長的話,正準備離去,卻被高順一大刀砍了過來,頓時嚇得掉下馬來。
高順輕輕的呼喚一聲,周圍的士兵拿著繩索,不掉在地的馬岱給綁了起來。
至於韓遂早見勢不妙,遠遁而去,隻留下閻行和高覽正在瘋狂的試,兩人可以說是棋逢對手,誰也奈何不了對方。
隻不過隨著戰場情況的變化,閻行由於心裏受到幹擾,慢慢的處於了下風,漸漸的被高覽壓著打。
“高覽,我來助你,擒下此賊!”而一旁的張郃看著高覽久久拿不下這閻行,在想一想自己原本的對手龐德逃跑了,而高順也抓了敵將,自己沒有,頓時看著正在和高覽試的閻行,眼神出現了一絲貪婪,握緊手的武器,向著遠處的閻行殺了過來。
“雋義,你這個混蛋!”高覽當然知道張郃這個家夥是來幹什麽的,說的好聽叫做幫忙,說的不好聽,這是在搶人頭,搶功勞啊!頓時高覽有些不樂意的對著張郃罵道。
可是張郃聽了高覽的話,並沒有退縮,而是嘴角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手的長槍瘋狂的向著遠處的閻行刺了過去。
本來閻行對付高覽有些吃力,現在又加了一個張郃,頓時閻行被打得不要不要的,麵色變得更加慘白!
“曹軍都是這樣無恥的嗎?以多打少?真是不知羞恥!”閻行此時麵色有些不爽的對著正在和自己試的張郃和高覽罵道。
張郃聽了閻行的話,冷冷一笑,然後手的長槍,狠狠的向著閻行一掃。
“噗通!”一聲幹淨利落的響聲,張郃手的長槍直接掃到了閻行的後背,閻行痛呼一聲,最後直接掉落馬下。
隨著西涼聯軍主要的戰將逃的逃,擒的擒,剩下西涼士兵最終隻能投降!
“項成,這些投降的士兵交給你們了,我們還要追擊這些西涼逃兵呢!”白仁默默的看著項成,語氣平淡的對著項成說道,然後留下了原本屬於曹洪的士兵和長安的士兵,帶著屬於自己手下的士兵,向著西麵而去。
“噗通!”王蒙看著馬背生不如死的曹洪,然後重重的將曹洪丟在了馬下,然後跟隨著白仁大軍而去。
“疼死我了!”項成帶人連忙給曹洪鬆綁,曹洪慢慢的從地爬了起來,忍住自己那發麻的四肢和疼痛的後背,語氣有些悲傷的說道。
“額,將軍!”項成看著曹洪的樣子,有些小心翼翼的對著曹洪喊道,曹洪聽了項成的聲音,將自己的目光望向項成,又望向了遠處離去的白仁軍隊。
“白子符,你個混蛋!你個混蛋!我定要把這件事告訴丞相,讓丞相把你一擼到底!”曹洪此時氣急敗壞的對著遠處白仁離去的影子大喊道,喊著喊著竟然哭了出來,頓時嚎啕大哭。
周圍的士兵看著嚎啕大哭的曹洪,頓時微微一愣,原本威風凜凜的曹洪大將軍,竟然會哭成這樣,看樣子在白仁那裏受到了多大的畏懼。
“曹將軍!曹將軍!”一旁的項成看著曹洪的樣子,麵色有些尷尬,小心翼翼的對著曹洪問道。
“哼!回潼關!以後沒事,你們別來找我,我要靜靜!”曹洪聽了一旁項成的話,默默的看著一旁的項成,眼神帶著一絲仇恨,都是你把白子符這個瘟神帶過來,於是冷冷的對著項成說了一句,帶著手下的兵馬離開了。
項成看著離開的曹洪,麵色有些尷尬的不知道怎麽辦才好。
而此時鍾繇不知道什麽時候來到了項成的身邊,語氣有些柔和的說道:“看樣子長安之圍已經解開了,白將軍已經離開了,項將軍有什麽不開心的啊?”
項成聽了一旁鍾繇的話,偏過腦袋看向鍾繇,語氣有些沉重的對著鍾繇說道:“我看曹將軍離開,我擔心到時候曹將軍會向丞相……”
“你在擔心白將軍嗎?放心好了,沒事的!”鍾繇聽了項成的話,摸了摸自己的胡子,語氣有些淡然的對著項成說道。
“沒事?”項成聽了鍾繇的話,有些疑惑的向著鍾繇問道,麵色有些好的看著麵色平靜的鍾繇。
“曹將軍是一個識大體的人,若是這次戰敗了,曹將軍有可能會向丞相稟報,這叫做落井下石,可是如今白將軍打贏了西涼軍,這不同了,曹將軍若是想要對付白子符,不會哭著離開了!”鍾繇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看著一旁有些擔心的項成,語氣有些和善的對著項成說道,然後默默的看著西麵白仁遠去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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