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恭看著自己兄長正在敵人的手,頓時不敢輕舉妄動,默默的和底下的白仁軍僵持著。
“二公子,我們要怎麽辦啊!”此時一個士兵麵色有些驚恐的看著公孫恭,語氣有些沉重的對著公孫恭說道。
公孫恭麵色有些陰沉的對著身旁的士兵說了幾句,然後那士兵看了公孫恭一眼,默默的退了下去。
而城樓下的姬克也一直觀察著襄平城的一舉一動,看著離開城頭的士兵,白仁有些語氣沉重的對著身旁的張遼說道:“遠,讓手下的將士們注意一下,可千萬不要讓城裏麵什麽其他的人跑出來了!”
張遼聽了白仁的話,對著白仁點了點頭,然後默默的離開了白仁的身旁,帶著手下的人馬去隱蔽去了。
“公孫恭,還不快打開城門!否則你兄長的小命不保啊!”而白仁看著城頭的公孫恭,語氣有些陰沉的對著公孫恭說道。
公孫恭看著自己的兄長,咬了咬牙,語氣有些沉重的對著白仁說道:“將軍且慢,容在下思量一番!”
白仁聽了公孫恭的話,嗬嗬一笑,然後麵色平淡的對著公孫恭說道:“我給你半個時辰,若是半個時辰後,你沒有給我一個準確的答複,別怪我手下無情!”
公孫恭聽了白仁的話,默默的歎了一口氣,然後語氣有些沉重的對著白仁說道:“請將軍放心,我等到時候自然會給將軍一個答案的!”
“安營紮寨,休息!”白仁目光陰沉的看著城頭的公孫恭,麵色有些陰沉,再將自己的目光望向被綁在馬背的公孫康,果然兩人真是親兄弟,性格也是一如既往的相差不多,都是奸詐狡猾,他們能安安心心的投降,白仁都覺得有些不可能。
慢慢的白仁在城樓下安營紮寨好了,一方麵坐在大帳之等待著公孫恭的回應,另外的一方麵則是看著張遼有沒有新的發現!
過了不久隻見張遼帶著手下的士兵來到了白仁的大帳之,而士兵身後則被壓著一個士兵,白仁摸了摸自己的胡子,看樣子公孫恭那會這麽容易乖乖的投降啊!
張遼看著白仁行了一個禮,然後麵色沉重的對著白仁回報道:“將軍這家夥是我們在城門北麵發現的家夥,這家夥趁機被我們攔下來,看樣子是來偷風報信的!”
“跪下!”張遼說完以後,白仁將目光望向身後的士兵,而張遼則麵色有些陰沉的對著這通風報信的家夥吼道。
“我遼東軍不會有這樣貪生怕死的人,你有本事殺了我,休想在我嘴裏套出什麽消息!”那士兵也是一個有骨氣的人,麵色有些沉重的對著白仁吼道。
白仁看著那士兵,摸了摸自己的下巴,心裏也有了自己的打算,看了一眼一旁的張遼,語氣有些沉重的對著張遼說道:“既然他這樣求死,成全他吧!遠,叫人帶他下去!”
“將軍,可是這個人……”張遼聽了白仁的話,瞪大了自己的眼睛,語氣有些沉重的對著白仁說道,這人可是有著秘密的!
“他的事情我已經猜的差不多了,殺他的時候把他的衣服脫下來!我有用!”白仁看著一旁麵色有些緊張的張遼,語氣非常淡定的對著張遼說道,然後冷眼看著那一臉懵逼的士兵。
“我投降!我投降!不要殺我!”那士兵看著白仁麵色淡然的樣子,看樣子真的要殺了自己,頓時麵色有些沉重的對著白仁求饒道。
白仁聽了那士兵求饒的話,微微的皺著眉頭,本來白仁還佩服這家夥是好漢,沒想到是一個看不用的家夥,剛剛的樣子全是裝的。
“打住,現在你說說,我為什麽要饒你一命嗎?”白仁此時麵色冰冷的看著麵前的士兵,語氣有些陰沉的問道。
“大人,我有書信,公孫恭給鮮卑部落的書信!請大人過目!”那士兵聽了白仁的話,頓時看到了生機,連忙從自己的衣甲下拿出了一封信,小心翼翼的給白仁遞了過去。
一旁的張遼接過了那士兵手的信件,呈給白仁閱覽,白仁一看頓時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笑,果然不出自己所料,這公孫家的人都是狼子野心啊!
“把他衣服脫下來!再殺了!”白仁看著那跪在地瑟瑟發抖的士兵,冷冷一笑,然後對著張遼說道。
“將軍!我!”那士兵有些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著白仁,他原本以為自己獻出信件自己會沒事了,可是現在白仁的舉動讓他懷疑起來自己的人生。
不過最後這個士兵直接被殘忍的白仁手下的士兵帶下去了。
“遠,你派一個靠得住的人,換剛剛士兵的衣服,北去往鮮卑的軻能部落,把這封信送給軻能!”白仁看著安靜下來的大帳,再看著麵色有些疑惑的張遼,語氣淡然的對著張遼說道。
“是!”張遼聽了白仁的話,連忙沒有半點疑慮去辦事去了,而白仁則默默的等待著半個時辰結束,自己再進行進一步行動。
“公孫恭,半個時辰已經到了,是時候給我們一個答複了!”此時白仁統領著手下的軍隊,來到了襄平城下,看著城樓的公孫恭,語氣有些嚴肅的說道。
“將軍,能否答應抱住我公孫家一門,若是答應了,我願意開門投降!”公孫恭看了底下的白仁,麵色有些陰沉,猶豫了一下,對著白仁有些請求的說道。
白仁嗬嗬一笑,然後抬起頭的對著公孫恭說道:“隻要你打開城門,我以倪霸霸的名義宣誓,定然不會對你公孫家怎樣!”
馬背被堵住嘴巴的公孫康聽了白仁的話,再看著一臉冷笑的白仁,心不僅暗罵白仁卑鄙,竟然有假的名字發毒誓,看樣子白仁想要對自己公孫家下手!
“不要亂動!信不信我弄死你!”公孫續看著在馬背不停掙紮的公孫康,麵色變得有些不爽,語氣帶著一絲冷意的對著公孫康說道。
隻不過公孫康的掙紮更加快了,公孫續見狀,冷哼一聲,然後手掌化為手刀,直接把正在掙紮的公孫康拍暈過去。
公孫恭聽了白仁的話,猶豫了一下,忍的一時定然能報仇雪恥,於是默默的揮了揮手,然後命令著手下的士兵,去打開城門。
白仁看著襄平城的城門緩緩打開,嘴角露出一絲冷笑,然後語氣有些冰冷的對著一旁的副將小聲說道:“等會我隻有把劍拔出來,你們進攻,趁機把公孫恭給我追過來!”
城門公孫恭帶著手下的士兵緩緩的來到城門口,而白仁也帶領著手下的軍隊緩緩靠近這襄平城門。
“將軍請進城!”公孫恭看著白仁,麵色露出一絲苦澀的笑容,然後對著白仁說道。
白仁聽了公孫恭的話,對著公孫恭抱了抱拳,然後語氣有些淡然的對著公孫恭說道:“公孫將軍帶路吧!”
公孫恭慢慢帶著白仁來到城門!白仁冷哼一聲,看著時機已到,連忙拔出了寶劍向著守門的士兵殺了過去。
而白仁身後的士兵見到白仁已經下了指示,瘋狂的向著遼東城門殺去,而張郃則揮舞著自己手的長槍向著公孫恭殺去,隻要抓住公孫恭可是大功一件啊!
“你們竟然如此無信!你們不是發過毒誓的嗎?”公孫恭看著突然暴動的白仁軍隊,麵色變得有些猙獰起來,看著正在斬殺正在準備關門門衛士兵的白仁,語氣有些不甘的說道。
白仁用劍斬殺了守門的遼東士兵,已經完全掌握了襄平城的城門,此時聽到公孫恭的喊叫聲,嘴角露出一絲冷笑,語氣得意洋洋的說道:“在下乃征西將軍白仁,白子符!至於剛剛發誓的可是倪霸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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