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燒過的鐵塊被燒的彤紅,滿寵麵色有些陰冷的看著麵前有些恐懼的司馬朗,嘴角露出一絲冷笑,緩緩拿起把手,然鐵塊在司馬朗眼前轉動了一下。品書網
司馬朗看著麵前被燒紅的烙鐵,不知因為恐懼,還是因為熱,頭開始冒起汗水出來。
“這鐵塊若是印在司馬朗你那俊俏的臉蛋,恐怕你司馬朗算是出去來,恐怕也沒有臉見人了,我再問你一句,你招,還是不招?”滿寵麵色陰冷的看著滿頭大汗的司馬朗,語氣沉重的對著司馬朗說道。
司馬朗看著麵前燒紅的鐵塊,語氣有些戰戰兢兢的對著滿寵不甘的說道:“滿伯寧,你這是嚴刑逼供!你不怕天的懲戒嗎?”
“天的懲戒?嗬嗬,我掌管刑法,有什麽好害怕的!”滿寵聽了司馬朗的話,嘴角露出一絲冷笑,然後緩緩的將手的鐵塊向著司馬朗的胸膛靠近過去。
“不要!不要!”看著慢慢靠近自己胸膛的鐵塊,司馬朗有些慌張的大叫起來,可是依然阻止不了滿寵緩慢的動作。
“滿伯寧,你鬧夠了沒有?”在這個時候牢房外麵傳來了一陣嗬斥聲。
滿寵聽到了有些嚴肅的聲音,默默的放下了手的烙鐵,回頭一看原來是荀彧來了,於是帶著一絲微笑的對著荀彧說道:“荀令君,你日理萬機,怎麽今日有空來我這牢房裏麵來了呢?”
“此人是何人?”荀彧看著被綁在刑具麵的司馬朗,麵色有些不好的對著滿寵問道。
滿寵嗬嗬一笑,然後語氣有些冰冷的對著荀彧回答道:“此人乃是罪人!”
“何罪之有?”荀彧有些不甘心的看著滿寵,語氣有些嚴肅的對著滿寵問道。
“散播謠言,禍害許昌!這是他的罪行,我奉曹公之命,掌管刑法,令君難道想要插手嗎?”滿寵看著荀彧麵色不好的樣子,語氣冰冷的對著荀彧說道。
“散播謠言,你可是要拿出證據出來,若無證據你這是濫用刑法!”荀彧麵不改色的盯著麵前的滿寵,語氣沉重的說道。
滿寵聽了荀彧的話,麵色有些陰沉的看著荀彧問道:“看樣子,荀令君是想要插手我刑法的事情呢?”
“這不是插手,而是還天下一個公正之理!”荀彧聽了滿寵的話,看著滿寵麵色不好的樣子,咬了咬牙,語氣沉重的對著滿寵說道。
滿寵聽了嗬嗬一笑,然後語氣有些冰冷的對著荀彧說道:“既然令君都這樣說了,連天下都壓在了我的身,我又怎麽不能不放人!”
荀彧聽了滿寵的話,目光緊緊盯著滿寵,最後冷哼一聲,看著滿寵把司馬朗放開,然後在荀彧的帶領下離開了大牢之。
滿寵看著司馬朗和荀彧離去的背影,麵色有些冰冷起來,看樣子如今荀彧可是對於曹操不是絕對的忠心啊!
“府君,外麵有人手拿司空府的玉令!想要見一見府君!”此時一個士兵麵色有些小心翼翼的來到了滿寵的身旁,語氣沉重的對著滿寵說道。
“司空府來人,嗬嗬,如今司空在外征戰,也不知道這來的是什麽人,是誰的意思,我出去看看!”滿寵聽了士兵的話冷笑了一聲,然後緩緩的向外麵走去。
隻見外麵曹丕正手裏拿著一塊令牌,等待著滿寵出來,看著滿寵走了出來,曹丕微微對著滿寵行禮道:“曹丕見過滿府君!”
滿寵看著年輕的少年,也認了出來,於是嘴角有些疑惑的對著曹丕問道:“二公子,怎麽現在有閑情雅致來我這裏,還有司空府的令牌是什麽回事?”
曹丕看了看滿寵,麵色有些嚴肅的對著滿寵說道:“聽聞府君抓住了我們司空府的屬官司馬朗,司馬朗乃司空府的官員,還望府君能放過司馬朗!”
滿寵聽了曹丕的話,麵色頓時變得沉重起來,然後語氣有些古怪的對著曹丕說道:“司馬朗早被荀令君帶走了,難道二公子不知道嗎?”
曹丕聽了滿寵的話,苦笑一聲,自己還是來晚了,若是自己能救下司馬朗,那司馬懿可是欠了自己一個人情,於是曹丕帶著一絲平靜的笑容,對著麵前的滿寵說道:“既然司馬朗已經沒事了,那打擾府君了,在下先行告辭!”
“二公子慢走!”滿寵看著曹丕,嘴角帶著一絲微笑的說道,然後看著曹丕走遠了以後才緩緩的走入自己的府邸之。
“來人,給我準備紙筆,我要寫一封信!”滿寵回到自己的府邸,叫人準備了筆墨紙硯,然後開始寫信。
寫完信以後,滿寵從自己的籠子取出一個白色的鴿子,然後將信件綁在鴿子的腿,看著鴿子飛向了天空。
而過了不久白仁的府邸,劉曄手裏懷抱著一隻鴿子來到了白仁的麵前。
“主人,你看這是剛剛飛過來的鴿子!”劉曄語氣有些得意的對著白仁說道,如今許昌的鴿子店都是白仁暗自設立的,達官貴人買來的裏麵的鴿子雖然用來傳播信件,但在途都會來到白仁的府邸。
白仁嗬嗬一笑接過了劉曄手的鴿子,看著鴿子麵捆綁的信件,小心取下來默默的觀看了一下。
“哼,不錯,這滿寵的采不錯,若是我是曹操看了這封信,我不但會對司馬懿感興趣,而且我還會對荀彧有所猜忌,至於曹丕,要看看曹操對於曹昂這個繼承人有多少的信心吧!”白仁看了手的信件,帶著一絲冷笑的對著一旁的劉曄說道。
說完後白仁將手的信件和信鴿交給了劉曄,劉曄看了看手的信件,也是點了點頭,然後將信件還原綁在信鴿腿,將信鴿放飛到了天空。
深夜,南皮城,曹操懷抱著行軍夫人鄒氏,正享受著人生的快樂,時不時喝著鄒氏送來的美酒,放在口享用,手也有些不自主起來。
鄒氏是原本西涼大將張濟的妻子,如今征西將軍張誘的嬸嬸,隻不過自從張誘被白仁打敗投降以後,這張誘的嬸嬸成了曹操的玩物。
這也同樣是張誘為什麽倒向伏完一邊的一項原因,正所謂叔可忍,嬸不可忍。
“主公,主公!”此時程昱手裏拿著一封信,麵色急匆匆的來到了曹操的大帳之。
曹操看著程昱來了,停止自己手的動作,看著麵色有些急切的程昱,語氣有些疑惑的對著程昱問道:“仲德,你這樣急匆匆的,可是有什麽要事嗎?”
“主公,許昌有來信,是滿寵送來的!”程昱小心翼翼的來到曹操的桌案前,把信件放在曹操的桌案,然後看著曹操懷的鄒氏,目光有些不好,心暗罵了一聲,紅顏禍水。
曹操從桌案拿過這一封信,然後打開一看,原本有些醉醺醺的樣子,瞬間好了許多,麵色沉重了許多。
然後默默的把信件倒在一旁,讓油燈裏的火將其燃燒。
“主公?”程昱看著曹操這個樣子,有些疑惑的看著曹操喊道。
“仲德,你覺得若怎麽樣?”曹操摸著自己的胡子,語氣平靜的對著程昱問道。
程昱看著麵前的曹操,最後思考了一下,語氣沉重的對著曹操回答道:“荀若是一個誠信君子,為人重守氣節!”
“誠信君子,是啊!他不會負我,也更不會負漢室!”曹操聽了程昱的話,無奈的發出了感慨的對著程昱說道。
程昱聽了曹操這麽說,嚇得站在一旁不敢說話了。
“如今我次子子桓已經有十六了,也應該出仕了,仲德若是不嫌麻煩,可以舉薦一下子桓,至於官位嗎?五官郎將,或許挺不錯的!”曹操看著一旁戰戰兢兢的程昱,沒有繼續再說,而是語氣平淡的對著程昱說道。
“屬下不嫌麻煩,馬去辦!”程昱看著曹操,語氣平靜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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