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邊讓的罪
“仲徳先生,我有事不和你說了!”曹洪看著程昱,連忙打了一聲招呼,立馬去追進入曹操府邸的戲誌才。
程昱無奈的笑了笑,突然看到遠方又趕來了一個文士,隻見他麵色並不是太好,一直冷著自己的這一副臉,看起來有些生氣,匆忙的向曹操府邸走來。
“原來是公台先生,又是過來勸說主公的?”程昱認出了這名文士,正是曹操手下的謀士陳宮,陳公台。
陳宮並不算是曹操的嫡係,是屬於兗州本土勢力的臣子,同樣是兗州士族和曹操勢力的中間緩解人,也是兗州刺史劉岱死後,第一個提議曹操入主兗州的人。
“程仲徳,提議讓主公抓捕邊讓的人是不是你?真是可惡啊!”陳宮對著程昱冷眼相對也不多說話,向著曹操的府邸走了進去。
程昱冷笑一聲,也不管陳宮的話,自顧自的離開了曹操的府邸向著自己的府邸走了回去。
“主公!主公!”戲誌才來到了曹操府裏的大廳外,隻見大廳的門緊閉著,兩個守衛守在大門口,不讓一個人進去,戲誌才無奈的在門外焦急的喊著。
“哦,是誌才回來了嗎?快放他進來!”曹操好像在裏麵聽到了戲誌才的呼喚聲,語氣有些興奮的對著門外的守衛喊道。
戲誌才見守衛將大廳的門打開了,連忙走了進去,隻見大廳裏麵還坐著一些人。
坐在主位的正是曹操,他看到戲誌才回來了,竟然露出了一臉喜悅的笑容,而他身後站立的正是一個肌肉暴裂的壯漢,腰後麵掛著一雙鐵戟,正注視著走進門來的戲誌才,這個壯漢不是別人,而是曹操的貼身護衛典韋。
而在曹操的下麵坐著四個人,右邊坐著兩位穿著武者衣服的漢子,他們就是曹操最為信任的夏侯兄弟,夏侯惇和夏侯淵。
而左邊坐的卻是兩位文士,都在靠近曹操位置的那位文士雖然穿著文士服,但一臉的剛毅,也是有著一個類似於曹操的小黑臉,在這個文士的下麵坐著一位,麵色柔和身體瘦弱的文士,這兩個人正是曹操手下的幕僚,滿寵和毛階,滿寵主刑法,毛階主耕犁。
“哦,誌才你這麽早就回來了?這樣急匆匆的來我這裏有什麽事嗎?”曹操看著戲誌才有些著急的樣子,好奇的看著戲誌才對他問道。
“聽說主公囚禁了邊讓,不知道主公為何要這樣子做?”戲誌才看著曹操一臉微笑的樣子,思索了一下,還是把自己想要詢問的事情,向著曹操詢問了。
“是誰告訴你的?”曹操聽了戲誌才的話,麵色有些不好,抬起頭看著天空問道。
“子廉將軍,你不可以進去啊,主公正在跟各位大人議事!”突然外麵傳來了這樣的聲音,曹操將目光看向門外,隻見曹洪來了,頓時知道是戲誌才是從哪裏得到的消息。
“曹子廉,你給我滾進來!”曹操看著外麵伸頭看向裏麵的曹洪,麵色有些抽搐,原本黑著的臉更加黑了,對著外麵喊道。
“大兄!”士兵們聽了曹操的話,沒有再阻攔曹洪了,於是曹洪順利的進入了大廳,但是曹洪看到曹操這個樣子,立馬嚇得跪了下來,低著頭都不敢看著曹操的麵孔。
“曹子廉,你是不是兵書還沒有抄夠?”曹操看著跪倒在地,連頭都不敢抬起來的曹洪,麵色陰沉的問道。
“大兄,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曹洪聽了曹操的話,麵色更加痛苦了,連忙抬起頭對著曹操說道。
“先站到一邊去!”曹操麵色嚴肅的看著跪倒的曹洪,語氣不善的說道,嚇得曹洪連忙跑到一旁站著。
“主公,邊讓不可以殺,如果主公殺了邊讓的話,兗州士族恐怕會對主公不利啊!”戲誌才看著曹操把話題轉移到曹洪那裏,麵色頓時有些抽搐,連忙看著曹操說道。
“軍師,你可知道我曹操的為人,如果不是他逼得太急的話,我又怎會這樣對他呢,我曹操又不是傻!”曹操聽到了戲誌才的話,低頭沉吟了一番,然後抬起頭,麵色有些為難的對戲誌才說的。
戲誌才聽了曹操的話,低頭沉默不語,開始思考起來,曹操是一個能屈能伸的是人,也有容人的雅量,若是其他人稍微罵他幾句,他絕對不會將這個人下獄,而是跟他好好的理論幾下,看樣子這邊讓肯定做了不是辱罵曹操的事,而是讓曹操感覺到了自己的位置,受到了威脅,才做出了這樣的決策。
“主公,莫非那邊讓做出了讓主公難以心安的事情?”戲誌才抬起頭,看著麵色有些深沉的曹操,對著曹操小心翼翼的問道。
“軍師,你有所不知,那邊讓真是太可惡了!”這夏侯淵看著曹操,在看著戲誌才麵色有些焦急的對戲誌才說道。
“主公,公台先生在外,求見主公!”一名護衛從門口走進來,看著麵色有些陰沉的曹操,小心翼翼的向曹操說道。
“公台,他又來了?就說我們現在在商量要事,讓他先回去,改日再來吧!”曹操聽到這護衛的話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然後皺了皺眉無奈的說道。
“是!”護衛聽著曹操都這樣說了,連忙退了出去,將消息轉達給在外等候的陳宮。
“軍師,我實話就跟你說吧!那別讓,真是可惡至極,老夫這樣如此器重他,就算他如此汙蔑,老夫老夫都沒有懲罰他,沒想到他變本加厲,竟然想聯合兗州的士族,將兗州送給他人,真是可惡啊!”曹操滿臉憤怒的將前因後果告訴了戲誌才,眼神中突然閃現出了一絲殺意。
“什麽,邊讓竟然敢這樣做!”戲誌才聽了,頓時大吃一驚,他原本隻是以為邊讓指示聯合兗州的士族來反抗曹操的這些政令,沒想到邊讓竟然想將聯合外人代付曹操,真是太大逆不道了。
“那邊讓,莫非是想把主公賣給徐州的陶謙嗎?”戲誌才梳理了一下曹操與劇中的信息,稍微思考了一下,就猜出了邊讓到底想要聯合誰一起對付曹操。
“當然,邊讓和陶謙可是知交好友,要不是他家的下人來告密,我還不知道邊讓竟然有這樣大的膽子!”曹操聽那戲誌才的話,肯定的點了點頭,麵色非常憤怒的說道。
“主公,隻是聽他家下人的一麵之詞,恐怕有失公允啊!”徐誌才還是不想讓曹操殺了邊讓,畢竟邊讓的名氣在那裏,如果曹操殺了邊讓,有可能就會讓天下人以為曹操嫉賢妒能,這樣對於曹操的霸業來說是非常不利的。
“他都自己都招了,還會有什麽假!”滿寵坐在旁邊一直默不作聲,聽到戲誌才這樣充滿疑問的話語,麵色嚴肅的對戲誌才說道。
戲誌才看著坐在那邊的滿寵,麵色有些深沉,你滿寵誰不知道你是什麽樣的人?嚴刑酷吏說的就是你這種人!
“滿寵已經對邊讓進行了審問,那邊讓都全部招了,改日我就命人將邊讓斬了!”曹操聽了滿寵的話,麵色從容的對著戲誌才點了點頭,然後說道。
戲誌才聽了曹操的話,麵色有些陰沉,但是他知道,現在曹操可是對邊讓恨的很,隻要曹操抓到一線機會,曹操就會致邊讓於死地,不管邊上是不是真的聯合外人對付曹操,反正曹操的殺心已經是起了,像曹操這樣霸道的人,自己作為曹操的謀士,就算再勸說也於事無補了。
“主公若是殺了邊讓,那兗州的士族恐怕不會善罷甘休,主公還是需要做萬全的打算!”坐在下麵的毛階抬起頭,對著曹操勸誡的說道。
“主公不需要擔心,如今邊讓已經把所有東西都招了,我隻要讓他寫下罪狀書,到時候公布於眾,我看那些兗州士族敢輕舉妄動?”滿寵麵色依舊是嚴肅的對著曹操說道,說到最後露出一絲陰笑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