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六章 臧霸一夜
“如果是我的話,我會一直保持著沉默,然後散布消息,讓兩人互相忌憚,心存殺機。”賈詡的話語在空中響起。
“嗬嗬,我是李榷的人,我這樣做對李榷大人沒有好處,我為什麽要這樣做,文和先生是不是在說笑呢?”美人麵色有些掙紮的四處張望,發現連賈詡的影子都沒有見到,就放棄了尋找,思考了一會,對著空氣說道。
“姑娘,你說的很對,但是這才是對姑娘最為好的選擇!姑娘應該思考的不應該是李榷和郭汜兩個人誰有利,而是這麽樣才能讓自己更加有利!”賈詡看著那女子有些掙紮的目光,看著她現在還能和自己心平氣和的說話,一點都沒有反感和拒絕,看樣子也不是對李榷那樣的忠心,於是在暗處摸著胡子,充滿著誘惑力的對著那女子說道。
“自己有利?我隻要幫李榷除掉他一切所有的反抗者和敵人,到時候榮華富貴,到時候就全部是我的了!”女子聽了賈詡的話,有些冷笑的說道。
“哦,那我幫你推測一下,如果李榷知道這件事以後,他會這麽做!”賈詡看著女子的樣子,麵色也沒有著急,依舊站在暗處從容的說道。
“那你說說看!”女子來了興趣,看著這安靜的房間,喃喃的說道。
“如果李榷知道了,以他那莽夫的性格,肯定會調動軍隊,想要殺了郭汜,當然還要我,這時候姑娘隻有兩種結果,第一種結果,是郭汜懷疑到是姑娘告密,畢竟當時大廳,就我們三人,然後郭汜最後憤怒的殺了你,另外一種結果,就是李榷殺了郭汜和我,而李榷為了保住自己的名聲,不想讓世人知道自己是因為放在一個暗子知道郭汜和我的二心,不想讓世人,更多是手下的人知道他的奸險,姑娘可是活不下去了,要不然就是被他下毒殺死,或者以郭汜的家屬斬殺,姑娘所說的榮華富貴,隻能如同做夢一般了。”賈詡閉著眼睛,對著那女子分析了這件事情的利弊,當然有些事情說的還是有點果斷,畢竟要嚇嚇她,讓她放棄給李榷告密的想法。
那女子聽了賈詡的話,開始沒有做聲,默默的看著屋頂,不知道在想著什麽。
在暗處的賈詡也不著急,默默的靠著另外一根柱子,看著那女子思考,心裏也開始謀算自己的退路,長安城太亂了,看來還是要找個機會離開長安,如果還留在長安,說不定某天就被李榷郭汜兩人給玩死了,找個機會離開吧!我可不想這麽早就玩完呢
“那我應該這麽辦呢?”那女子思考了賈詡的話,麵色有些凝重的看著房間,雖然剛剛的話,有些誇大,甚至隻是一個猜測,但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她還年輕,沒有享受著世間的榮華富貴,死,這個字,他想都不想去想,於是最後下定決心,為了自己的未來,背叛一次李榷,向著躲在暗處的賈詡的問道。
賈詡摸了摸自己的額頭,原本平淡的麵容露出一絲得意的微笑,他終於賭對了,看著麵前的女子,低頭思考了一會,對著女子說道:“你應該保持沉默,還是依舊保持著原來的日子,該寫什麽就寫什麽,隻不過不要把郭汜的不滿寫進去,就行了。”
“什麽都不做,李榷不會懷疑我?”女子聽了賈詡的話,思考了一會,滿臉充滿疑惑的看著賈詡問道。
“嗬嗬,你可要知道,如果你真查到了什麽,李榷就可能會調你回去了解實情,難道你不覺的做一個將軍夫人也很舒服嗎?”賈詡看著女子這樣問道,不以為然的對女子說道。
“我知道了!”女子思考了一會,覺得賈詡說的還是有些道理的,最後點了點頭,走向了屋外。
賈詡看著女子終於放棄了,終於鬆了一口氣,看著女子離去的背影,摸了摸自己的胡子,喃喃自語的說道:“看來要盡快離開長安了,要是那個小女娃反悔了,我可就有好果子吃了。”
而遠在的驛道上,白仁坐在馬車內,靠著馬車一旁睡覺呢!而身旁甄宓靠著白仁的肩膀也睡覺呢,旁邊的郝昭則找到了一個角落自己睡覺去了,糜竺一個文人,睡的比較文雅,一隻手靠著馬車內的桌案,而手則盯著自己昏昏沉沉的腦袋,過的最為痛苦的莫過是臧霸,這個威震青徐兩州的泰山賊大人。
臧霸看著馬車內睡的正香的人,咬了咬牙,心裏是有種說不出來的痛苦,夜晚的時候,他可是很痛苦,聽了一夜的情話,什麽“你是我的小心肝!”“你是我的心,你是我的肝,你是我生命的四分之三!”“我眼睛小,小的隻能容的小你一個人!”
臧霸一個古人,對於白仁這個現代人的如同是一個古董一般,臧霸自認為自己很浪,但他這個晚上就發現自己錯了,簡直是大錯特錯,他自己這算什麽浪啊!相比於白仁他還是自愧不如,如果說自己是一條小溪中浪花的浪,那白仁的浪就是汪洋大海中的海嘯。
問題是這小蘿莉好像還很吃這一套,竟然讓白仁浪叫了一個晚上,幾次臧霸都想隔著嘴裏的布條破口大罵,但是看著遠處白仁身旁的襪子,思考了一會,為了自己的安全,為了自己的性命,為了自己那成為山賊王中王的夢想,他還是忍著嘔吐的聽了一晚,現在想起來白仁的話,可以說是全身起雞皮疙瘩。
“嗯…”白仁感覺自己全身有些麻木,昨夜和小蘿莉聊了一晚上,他終於知道了戀愛真的是談出來的,古人真是誠不欺我啊!
聊了一晚,讓白仁和甄宓的關係更加近了,甚至讓白仁心中產生了一種邪惡的念頭,要不然收了甄宓,來一個蘿莉養成計劃,隻不過白仁可是正人君子,思考了一會,還是決定……先試一試,嗬嗬。
“嗚嗚…”就在這個時候,臧霸發現白仁起來,連忙對著白仁呼喚道,麵色有些焦急的樣子。
白仁小心翼翼的將小蘿莉的頭放到了一旁,輕輕的活動了一下的發麻的四肢,向著臧霸走了過來,一把拉開了臧霸口裏的布條。
“你這個家夥,你昨晚說的太惡心了,我受不了!”臧霸看著自己嘴裏沒有東西了,看著白仁破口大罵道。
“嗯…”白仁突然把目光放到了地上的襪子,也不看臧霸。
臧霸看著白仁的眼神,再看看白仁望的地方,再看看白仁陰沉的麵孔,乖乖的閉上了嘴巴。
“說吧!你要幹什麽!”白仁看著臧霸終於閉上了他那一張臭嘴,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這臧霸肯定不隻是為了罵自己才掙紮的,肯定還有什麽事情,於是麵色平淡的向著臧霸問道。
“本大王有急事!”臧霸看著白仁,語氣有些狂妄的對著白仁說道。
“你還有急事,生孩子還是幫別人生孩子,還大事,你現在都被綁在這裏,還是給我好好的呆著,不要想東想西,大事,等我們到了徐州,安全了,再放你去做大事!”白仁看著臧霸,嗬嗬一笑,還大事呢?你當你曹操,還是劉備呢?
“大哥,你就放開我一下,我要尿尿!”這時臧霸終於忍不住了,從鼻子裏流出一點鼻涕,可憐巴巴對著白仁說道。
“這還是大事,這叫急事,我和你說,這人有三急,這第一急就是…下次那個來了,說有急事,知道嗎!”白仁才突然知道臧霸嘴裏說的大事是什麽,於是麵色平淡的開始教導起臧霸起來,也不管臧霸那視死如歸的表情,慢吞吞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