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驚世一腳
“因為我覺得戰場上你武力再高,也很難決定一場戰爭的勝負!”白仁眼睛死死的瞪著張郃,麵色平淡地說道。
自古以來的戰爭很少見到一名武將能靠著自己的勇武主宰整個戰場,除了曆史上項羽和李存孝這種超級猛將,和李元霸這種演義中虛構的武將,一般很難對戰爭產生影響。
說實話在三國時期正在打仗不是兩名武將在陣前那麽一鬥,結果誰把誰幹掉了,那一方就勝利了,根本不是這樣的,主要看著主帥的統兵能力。
“哼!我就是要和你比,你能怎麽樣!”張郃雖然覺得白仁說的有那麽一點道理,還是不屈不撓的要和白仁決鬥。
躲在遠處的甄宓看著白仁和姬克,隱隱約約聽到他們的對話,麵色有些不爽地小聲說道:“真是的,隻知道打打殺殺!”
身後的小郝昭聽了甄宓的話,好奇的向甄宓問道:“師母,師母,你覺得師父會不會接受那個將軍的挑戰呢?”
甄宓摸了摸自己小巧的鼻子,看著遠方,搖了搖頭,對著身後一臉疑問的郝昭說道:“以你師父的性子,我猜他肯定會拒絕的!”
“我去你麥麥皮!”白仁直接爆了一句粗口,麵色不爽地看著張郃,這家夥是不是有病啊,老是纏著自己不放,你有本事去和呂布打啊,呂布保證打的你一點脾氣都沒有。
“來吧!”張郃可沒有封白仁反應,就是衝了過來對著白仁的臉蛋打了過去。
“我你個瓜皮,打人不打臉啊!”白仁麵色有些憤怒地對著張郃說道,連忙將頭低了下來,躲過了張郃這一拳。
白仁心裏無數個麥麥皮想吼出來,古人就這麽不講理的嗎?前麵有個甄宓死活要當自己的夫人,現在一個張郃死活要當自己的對手,果然是比起現代社會有些野蠻的社會。
“啊!師母你看,你看,那個將軍和師傅打了起來。”郝昭一臉驚慌的對著甄宓說道。
甄宓麵色有些生氣地看著白仁和張郃,嘴上嚴肅地說道:“他們男人就隻知道打打殺殺,真是一點風度都沒有,害得我今天出去玩的時間都減少了!”
如果甄宓的話讓白仁聽到了,白仁肯定會吐血三丈,我在這裏被人打,你還心裏想著出去玩,還有沒有人性了。
張郃看見白仁躲過了自己一拳,抬起自己的拳頭就要往白仁的背上一砸。
白仁感覺到了一陣拳風,連忙偏過身子躲過了張郃這凶猛的一拳。
“哼!還是有點本事嗎!”張郃麵色有些詫異的看著白仁,然後又舉起了拳頭對著白仁那看樣子還算俊俏的臉蛋打了過來。
“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啊!”白仁現在可是真的生氣了,麵色有些紅潤的看著張郃,然後對著向自己衝過來的張郃就是一腳。
此時的白仁簡直是被無數新時代女人附體一般,那一腳,不禁是驚呆了在偷看的甄宓和郝昭,還看呆三國的各個大佬。
“白仁,當年一腿,可以說是致命的一腿,我們要學習這種直接向敵人的致命點攻擊的智慧!”這是曹老板知道後對曹氏集團員工的總結。
“白仁當年在鄴城的一腿,我也有耳聞,白仁雖然武藝不如張郃,但是方法選對了,我們要學習白仁同誌這種不擇手段的方法,最後我們一定能戰勝曹賊的!”這是劉備在困苦的時候給集團員工的發言。
“白仁這人雖然看樣子文質彬彬,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可是心裏卻這麽黑,但是才成就了今天的一番事業,我們要記住,要學習白仁這種不要臉的精神,才能獲得成功!”孫權在一次股東大會上,明確指出要學習白仁這種不要臉的精神。
而此時白仁一臉得意的看著倒在地上哀嚎的張郃,麵色有些陰笑的看著倒地不起的張郃,驕傲的說道:“怎麽樣,張將軍,我的佛山無影腳怎麽樣,爽不爽?”
張郃倒在地上,麵色痛苦地看著一臉得意的白仁,麵色痛苦帶著憤怒的對白仁艱難地說道:“你無恥,竟然用撩陰腿這樣下流的招式,我不服,我不服啊!”
“嗬嗬!”白仁隻給了張郃這樣簡單而又粗暴的回答。
“你!”雖然張郃不懂白仁這句“嗬嗬”的意思,但是看著白仁這一臉鄙視的表情,和說“嗬嗬”時那不屑的語氣,張郃知道白仁說的肯定不是什麽好話。
“師母,師父這樣是不是太那個了?”郝昭看著自己的師父竟然用如此招式幹翻了張郃,麵色有些疑慮的向著身前的甄宓問道。
甄宓聽了身後郝昭的話,笑了笑,對郝昭說道:“你師父用這招也是被逼無奈,不過你師父這一腳可是真狠,你看那將軍過了這麽久還沒有起來。”
郝昭聽了頭上出現一絲冷汗,果然不愧是師母,對師父的辯解還是如此的給力啊!
“你用這樣的招式!你不是一個武者!”張郃痛苦地看著白仁,又是對著白仁吼叫道。
“我本來就不是什麽武者,我隻是一個什麽都不想幹的懶人。”白仁麵色很平常地對著張郃說道。
“你算什麽男人!”張郃已經廢了,他從沒有見過如此不要臉的人。
白仁聽了以後以沒有生氣,走過去,一屁股坐在了張郃的身上,麵色平常地對著張郃說道:“張郃將軍,自古以來所謂勝者為王,敗者為寇,一切的結果都是由勝利者書寫的,為了勝利,我可以不惜自己的名聲,我再告訴你一句:隻有勝利者才能活下去,書寫最精彩的人生,而那些為了保全名聲的失敗者,永遠隻是一個沒有名聲的失敗者!”
張郃聽了麵色痛苦地看著坐在自己身上的白仁,低下了自己的腦袋,好像若有所思一般。
“你慢慢想吧!我可沒時間管你。”白仁看著張郃好像聽進去自己的話,一直在沉默不語,於是起身對著張郃說道,然後轉身往自己的院子裏走去。
甄宓郝昭看著白仁轉身,為了不讓白仁發現,連忙像老鼠一般的悄悄的逃了回去。
“夫君,怎麽樣了?”甄宓才裝作什麽事情沒有發生的樣子,白仁就走了回來,於是甄宓假裝對白仁問道。
“這個問題,問的好,那個將軍要和我比武,可是他怎麽是我的對手,我先是給他一拳,把他打退了幾步,然後一拳下去,他就倒地不起了,不信你們可以出去看看!”白仁一邊洋洋得意說著,一邊還做著動作,一本正經的對著甄宓和郝昭在這胡說八道。
郝昭一臉震驚了,甄宓雖然心裏很震驚可是還是表麵上沒有多打的變化。
“哇,夫君真厲害啊!”甄宓假意對白仁說道,可是心裏卻對白仁有了另一個評價,厚顏無恥!
“一般,一般!”白仁聽著甄宓恭維的話,隻感覺自己心裏麻麻的,摸著自己的後腦勺對著甄宓謙虛的回應道。
“額,昭兒,你為什麽是這個表情看著為師?”得意歸得意,白仁還是發現了郝昭一副震驚的模樣看著自己,充滿疑問的向郝昭問道。
“他是對你的……厲害,震驚了!”甄宓立馬想到了一個解釋,幫著郝昭解釋道,還隨便偷偷的給郝昭眨了眨眼睛。
“是!師傅你太厲害了。以後我也要成為師傅這樣的人。”小郝昭看著甄宓對自己眨眼睛,麵色有些紅潤的對著白仁說道。
“子符,子符,大事不好了!”突然糜竺焦急的衝了過來,看著白仁,麵色有些不好地說道。
“怎麽了?子仲先生?”白仁麵色有些奇怪地看著衝進來的糜竺,平時糜竺進來都是敲門的,而這一次卻沒有敲門,看來是有十萬火急的事情啊!
“那袁紹派人把我們的糧食收購,可是他們竟然賒賬,你叫我如何是好?”糜竺看著白仁,焦急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