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非禮我
陳所長看著凌飛的鮮血滴落在臉上,還有他那放肆的笑,陳所長似乎看到了一個從地獄爬出來的一隻惡鬼,在張牙舞爪地對他笑著。
陳所長禁不住驚恐的往後退了好幾步,顫抖著手指著凌飛:「小子,你在這裡胡說什麼?」
「陳所長是吧!我們是華夏國x部門的武警中隊,現在我們奉廖市長的命令,請你去協助一件案件,」李隊長拿出了一個證件,嚴肅的對陳所長道。
陳所長整個人都呆住了,他知道這一切都是凌飛搞出來的,原本他以為自己的計劃天衣無縫,可沒想到自己反而中了別人的圈套。
現在的情形凌飛的身上渾身都是傷,而陳所長手上又拿著一根警棍,行刑*供的最名這已經是不爭的事實了,再加上前天他貪污巨款,陳所長知道只要他跟他們一走,最好的結果也是下半輩子在監獄里度過了。
咔嚓一聲,有一名武警戰士毫不客氣的把陳所長給反銬起來了,陳所長雙眼無神地低下了頭,這回完了。
「陳所長,怎麼樣?我說了你的報應很快就會來了,」凌飛被警察們解開手銬之後,他走到陳所長的身邊,小聲在他耳邊道。
陳所長看了一眼凌飛,在心中嘆了一口氣,看來是我太輕敵了,這小子不簡單呀!
「陳所長,請吧!」
李隊長一揮手,那兩個押解陳所長的武警戰士,就從後面把他推了出去。
「老弟,你可真是牛,昨天幫老哥破了一個大案,今天又幫哥抓了一隻大魚,」李隊長站在軍用車前,笑呵呵的沖凌飛一抱拳。
「李大哥,瞧你說的,我幫助你也是幫助我自己啊!」凌飛用手搭住了李隊長的肩膀道。
凌飛真是慶幸剛才自己交了洋蔥頭這個兄弟,要不是洋蔥頭告訴他黃毛和陳所長的軌跡,估計這回自己肯定會被那個可惡的陳所長折磨的夠嗆。
「老弟,哥現在要帶這個傢伙去見廖市長,咱們兄弟倆就改天再聚了啊,」李隊長揮了揮手,就上了軍用車。
「呵呵,改天再聚,」凌飛也笑著揮了揮手。
隨著一陣發動機的響聲,軍用車就帶著陳所長離開了,凌飛回頭看了一眼這間派出所,跟著他也大踏步的離開了。
「大哥,太好了,你出來了。」
凌飛正想去公路上坐的士回醫院,洋蔥頭不知道從哪裡冒了出來,她激動地握著凌飛的手道。
「蔥哥,你怎麼在這裡啊?」凌飛搭住了洋蔥頭的肩膀問道,
「剛才我看你被那群警察帶走了,我心裡特別的著急,於是我就跟了上來,可是那幫警察不讓我進去看你,而你又不准我去幫你做證,所以我就在這裡等著你了,」洋蔥頭道。
凌飛聽了心裡湧起了一股暖流,他笑著問:「我說蔥哥,你又不知道我什麼時候出來?萬一我要半個月才出來,你也在這裡等啊!」
「大哥,我洋蔥頭只要認定了一個兄弟,那我就一輩子當他是兄弟,別說你要半個月出來,你就是三年出來我也在這裡等,」洋蔥頭用手拍了拍胸膛說道。
「呵呵,好,我果然沒有看錯你,」凌飛雖然頭上還在流著血,但他現在是非常的開心,千金易得,真心難求啊!
雖然這件事情自己受了一點傷,但交到一個這樣好的兄弟,這點傷算個啥呀?
十多分鐘之後,凌飛和洋蔥頭就回到了醫院,當他們兩個人走進病房的時候,李娜和李蘭兩個妞居然還在病房裡。
「啊,凌飛,你的頭上怎麼流血了?你趕緊在床上坐下,我去拿紗布幫你包紮一下,」李娜把凌飛渾身上下仔仔細細的看了一遍,當她看到凌飛頭上還在流著血,這妞頓時就緊張起來了。
她把凌飛扶到一張空床上坐下,這妞就像一陣風一樣的跑出了病房。
「凌飛,什麼情況?聽說剛才你被帶到警察局去了,還有你的頭上怎麼流血了?」胖哥從床上蹦了下來,跑到了凌飛的床前。
張曉東也跟胖哥一樣跑到了凌飛的床前,一臉擔心的樣子。
凌飛笑著看著這兩位好兄弟,緩緩的跟他們講述了剛才事情的經過。
「罵了隔壁,那混蛋居然敢打我的兄弟,如果讓胖哥我見到他,胖爺我一定痛扁他一頓,」林曉光聽了,他氣呼呼的攥緊了拳頭道。
這時李娜從病房門外沖了進來,她二話不說拽起凌飛就往病房門外走。
「喂喂,我說白衣天使,你這是要帶我去哪呀?」凌飛被李娜拽出病房之後,開口問道。
「當然是幫你包紮傷口了,」李娜一隻手拉著凌飛的手,用一隻腳輕輕的把一間房門弄開,然後才回了一句。
我擦,原來是包紮傷口啊!凌飛跟著李娜走進了那間房間,他的目光四處的看了看,只見這間房間里有一張床,在邊上還擺著一個柜子,上面放著許多東西,看起來都是醫院用的一些消毒的工具。
「拖了你的邪,躺在床上,」李娜手指著那張床道。
凌飛對李娜點了點頭,就脫了鞋,平躺在了那張床上。
「躺著別動啊!」李娜一手拿著消毒的棉花,另外一隻手拿著消毒的酒精,她把那棉花放到酒精裡面站了站,跟著她把凌飛的頭髮分開,用棉花擦拭著那傷口。
凌飛原本是想閉上眼睛休息一會兒的,然而李娜的雙峰就近在眼前,搞得凌飛渾身是熱血沸騰啊!我的那個親娘啊!這妞穿著制服,那個東東又在我面前晃來晃去,我真想伸手去捏一把呀!凌飛在心中無恥的想道。
現在李娜身體前傾,這妞的注意力完全在凌飛的頭上,她輕輕地用棉花擦拭著凌飛頭上那個傷口,她根本就沒有去想自己的雙峰現在距離凌飛雙眼只有幾厘米。
而凌飛又帶著鑒寶魔瞳,現在李娜胸前的兩個山峰,在凌飛的眼中那是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啊,.怎麼回事?李娜在非常認真地幫凌飛包紮著傷口,可是忽然她感覺自己的敏感部位,傳來了一種異樣的感覺,那種感覺就像有人再用手輕輕的撫摸一樣。難道這個可惡的傢伙在非禮我,李娜急忙停下了手上的動作,目光看向了凌飛的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