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 美女救英雄
馬浩軒和趙欣研並肩離開咖啡廳,朝著學校的方向走去。
馬浩軒這時才想起來,似乎自己又有好幾天沒有去學校了,不過想想自己的師傅正是上海大學的校長,似乎自己幾天不去,也沒有人敢管吧?反正自己去學校的主要目的是調查趙欣研這件事情,又不是為了學校,何必和其他學生一樣,每天按時上學呢?等到自己把這件事情解決之後,自己便帶著老婆,回東海市過自己的小日子去。
趙欣研見到他臉上泛著燦爛的笑容,卻沒有說話,心中忍不住好奇的問道:「浩軒,你想什麼呢?為何突然發笑?」她發現自己對面前這個男生越來越好奇了。
馬浩軒輕輕摸了摸自己的臉,哈哈一笑:「哦?有嗎?我不過想到一個笑話而已。」
「又是小笑話?」趙欣研想到對方給自己發的那條笑話簡訊,也不禁笑出聲來。
馬浩軒想了想自己在郭斌電腦裡面找到的幾個小笑話,登時笑著問道:「我的確有幾個小笑話很好笑的,你要不要聽呢?」
「要聽!」趙欣研也想好好放鬆一下,別想著那些煩心的事情。
「這個,不太好吧!」馬浩軒故意遲疑了一下。
「為什麼?」趙欣研一臉好奇的問道。
馬浩軒聽到她這個回答,忍不住笑道:「因為這個笑話不適合女孩子聽的,不過你想要聽的話,我就將給你聽!」
趙欣研平時幾乎沒有什麼朋友,也沒有說話的人,現在好不容易有一個可以和自己談心的人,自然不會懷疑其他,連連點頭道:「好啊,你講給我聽聽!」
馬浩軒笑眯眯的說道:「一天蚊子跟螳螂去偷看一女的洗澡,蚊子很自豪的說:看,十年前我在她胸前叮了兩口,現在腫的這麼大了;螳螂不服氣的說,那有什麼,我十年前在她兩腿間劈了一刀,至今還每個月都在流血……」他說到這裡,故意往對方胸前瞟了一眼,在對方耳旁低聲道,「欣妍,你是被叮了兩口呢,還是被割了一刀呢?」
趙欣研哪兒聽過這樣的葷笑話?一開始還疑惑不解,可是很快便反應過來,登時嬌嗔道:「沒有想到你和那些男人一樣,腦子裡面都想著那些下流的東西,我不理你了!」她雖然話語裡面這麼說,可是心裡還是有一種別樣的刺激,自己的渾身都是燥熱不安,心裡竟然有了一種難以壓抑的渴望和需求。
馬浩軒怎麼會想到對方聽到一個葷笑話便有這麼大的反應呢?他還是恬不知恥的繼續說道:「其實這種笑話還是很有意思的,欣妍,我再給你講一個好了,從前……」
「別講了!」趙欣研紅著小臉,急忙制止住對方,她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加速很多,不知道自己再聽下去,會有什麼樣的感覺。
馬浩軒低頭看去,見到對方粉臉通紅,低垂著頭,不知道想著什麼,忍不住一愣,這個小妮子也可愛了吧?不過是一個葷笑話,難道竟然讓她動情了?他不禁抬手摸了一下對方的額頭,低聲道:「欣妍,你怎麼了?」
「我,我沒事……」趙欣研感受著對方身上濃濃的男人氣息,連心都慌了。
馬浩軒心中一樂,這個小妮子還真夠敏感的,如果自己趁機把她哪下的話,豈不是更好?他想到這裡,故意拉著對方的小手,道:「我看你身體不舒服,不如我帶你去醫院,我們好好檢查檢查,別出現什麼毛病!」
「我,我沒事的,不用去醫院的!」趙欣研哪兒被一個男人這麼拉過?已經心亂如麻,渾身軟綿綿的,一點力氣都沒有,如果不是少女的矜持,恐怕早跌倒在對方的懷抱裡面。
「什麼叫沒事?我看你好像發燒了,必須去醫院的!」馬浩軒一臉肯定的說道。
「浩軒,你,你放開我,我真的沒事,不用去醫院的!」如果是其他男人,恐怕趙欣研一腳早踢過去,讓對方斷子絕孫,可是面對著馬浩軒,她心中卻沒有一絲的反感,而且面對著對方,心中反而有一絲回到純真年代的感覺。
馬浩軒猛地轉過身子,雙手緊緊抱著對方盈盈一握的蠻腰,雙目緊緊盯著對方。
趙欣研看著對方火辣辣的目光,心中不禁慌亂之極,想要掙脫開對方的兩隻大手,卻發現自己平時學的功夫都不知道去了哪兒,連一點掙扎的力氣都沒有。她怯聲道:「浩軒,你,你幹什麼?我們雖然是朋友,但是你,你不能……」
馬浩軒深深嘆息了一口氣,語重心長道:「欣妍,我們是朋友,所以我不希望你出現什麼事情,不管怎麼樣,你都要保證自己的身體,知道嗎?」
趙欣研心中一暖,微微點了點頭。
「該死的支那人,放開趙欣研,不然的話,別怪我不客氣!」
正在這是,一個憤怒的聲音從他們的前面緩緩的響起。
馬浩軒眉頭微微一皺,抬頭望去,見到自己和趙欣研不知道什麼時候,竟然走到一個小巷子裡面,距離上海大學已經沒有多遠,可是還是有十分鐘左右的路程。
他們兩人面前四五米處,正站著四五個日本小子,卻是學校裡面拿幾個留學生,不過他們一臉的陰鷙,看來來者不善。
馬浩軒心中冷笑一聲,看來他們對趙欣研保護的還真的很周到,不然的話,怎麼這麼短的時間,他們便會趕到這裡呢?他急忙擋在趙欣研的前面,一臉憤怒的叫道:「我告訴你們,別以為你們是日本人,我便會怕你們,這裡是我們中國人的地方,容不得你們放肆。如果你們離開這裡,我會既往不咎的,不然,我會告訴學校……」他故意裝作一副表面看起來聲色俱厲,而實際上害怕到極點的的樣子。
那幾個日本留學生登時看出他實際上是害怕的要死,都大笑起來:「支那人就是支那人,永遠是扶不起的爛泥,你離開趙欣研,我們便放過你!」
「我不許你這麼說我們中國人!」馬浩軒強作害怕的叫道。
「那你想怎麼辦呢?」他們幾個人都一步一步朝著他走來。
馬浩軒不禁連連後退幾步,可還是雙手擋住趙欣研,大聲叫道:「你們,你們別過來,不然的話,我們可要報警了!」他顫巍巍的從口袋裡面摸出手機,可是一緊張,竟然掉在地上,嚇的他急忙彎腰把手機撿起來。
一名小個子日本學生頓時大笑起來:「報警?你別忘記了,我們可是外國友人,中國的法律對我們是沒有任何約束力的,支那人都是一群廢物,你快給我滾,我不想再說一遍!」他擺出一副極其大度的樣子,方佛顯得自己是好人一樣。
馬浩軒轉過頭,看了一眼趙欣研,咬了咬牙齒,大聲叫道:「如果你們想要得到欣妍,就沖我的屍體上跨過去吧!」他的面色有些蒼白,可是面容顯得極其的堅定。
趙欣研的心方佛復甦一般,原來這就是男人的關心,讓自己感覺到無比的安全和溫馨,從今往後,自己不是孤獨的。她的眼淚止不住的滴落出來,哽咽道:「浩軒,你離開這裡,他們不會傷害我的,你放心好了!」
馬浩軒卻是使勁搖頭道:「我對你說過,我要保護你一生一世,我不會走的,我們男人說話就一定要說話算話,頭可斷,血可流,但是一定要遵守諾言!」
那幾個日本學生見到他們兩個人竟然在這裡卿卿我我,說著這些肉麻到極點的話語,都是勃然大怒,那個小個子日本學生大吼一聲:「我殺了你!」他身子急速朝著馬浩軒竄了過來,在距離對方還有兩米遠的時候,凌空躍起,右腿朝著他的胸口猛地踢了過來。
「小心!」趙欣研面色大變,失聲叫道。
馬浩軒憤怒的叫道:「你們這些卑鄙的小人,我和你拼了!」他方佛沒有一個武功的學生一樣,揮動著兩隻拳頭,朝著對方狠狠的沖了過去。
「嘭!」
馬浩軒猶如斷了線的風箏,直挺挺的朝著後面飛了出去,重重的摔倒在地上,而他的腦袋和地面也來了一個親密的「接觸」,登時「昏迷」過去。
「浩軒,浩軒,你沒事吧?」趙欣研原先還以為對方能夠接住這一腳,可是誰能夠想到對方口氣是如此的豪邁,行為卻是如此的低微呢?嚇的她急忙沖了過去,把對方抱起來,大聲呼喊著對方的名字,一根雪白的蔥指已經放到對方的鼻孔下,試探著對方的呼吸。
「小泉信子,你不要忘記你的任務,你是帝國的英雄,不能有任何的兒女私情,更不能喜歡上這個卑賤的支那人!」
那名小個子日本學生見到他們兩個人竟然表現的如此曖昧,忍不住低聲喝道。在他看來,他們帝國的女人,只能自己享用,怎麼能夠喜歡一個中國人呢?而且他早已垂涎對方的美貌好久,正準備這幾天下手,誰知道會讓馬浩軒捷足先登,奪取對方的芳心。
趙欣研卻方佛沒有聽到他說話一樣,只是靜靜的看著馬浩軒那張英俊的面孔,對方明明知道不是對方的對手,還是不顧一切的擋在自己的面前,真的好傻好傻,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喜歡嗎?她心裡第一次產生這樣的念頭,心裡卻是五味俱全,不知道什麼感覺。她纖細的右手輕輕撫摸著對方的面頰,低聲道:「你這個傻瓜,為何要保護我呢?」
「小泉信子!」那個小個子日本學生憤怒的咆哮道。
趙欣研臉上的笑容漸漸的收斂起來,換上了一副冰冷之極的表情,抬頭掃了對方一眼,怒喝道:「山野武,你不要忘記自己的身份,我的事情還容不得你來插手!」她右手猛地一揚,一道黑色的光芒朝著那個小個子日本學生急沖而去。
「撲哧!」那個被稱之為「山野武」的小個子日本學生躲避不及,一口鮮血直接噴洒出來,身子搖晃兩下,一屁股在坐在地上。
其他幾名日本學生面色驟變,急忙上前把他攙扶起,一臉驚懼的看著趙欣研。
「你,你,八嘎亞路,你竟然為了這個支那人傷害我,我,我……」山野武憤怒的叫道,他還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侮辱,揮動著拳頭,不顧其他人的阻攔,準備沖了過去。
趙欣研的雙眸中爆射出一道寒光,低喝道:「山野武,你不要逼我出手,信不信我殺了你?」她現在才感覺到,面前這個男人實在是討厭到了極點,也讓她厭惡到了極點。
「你這個賤女人,你背叛我們大日本帝國,我要告訴組織,我要……」山野武見到對方一個女人對自己指手畫腳,氣的瘋狂的叫道。
「撲哧!」
一道黑劍直穿山野武的胸膛,鮮血方佛開閘的水一般,汩汩的噴洒出來,他一臉難以置信的看著面前一切,不敢相信對方真的敢殺自己,可是這一切的確是事實。他慘叫了一聲,身子直挺挺的倒在地上,停止了呼吸。
其他的幾名日本學生都是驚駭的叫道:「他,他,死了?」
趙欣研冷冷的說道:「像他這種沒有組織,沒有上下級的垃圾,死就死了,有什麼好驚慌的?你們把他的屍體收拾起,告訴組織,他因為對上級不尊重而死的,以後再派這樣的廢物來中國,我直接殺死他!」她雖然不喜歡殺人,但是從來不畏懼殺人,更何況殺死這種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男人。
那幾名日本學生不敢違逆她的意思,急忙低頭道:「是,是……」
趙欣研這才低頭看了一眼懷抱裡面的馬浩軒,臉上又恢復了溫和的笑容,低聲道:「難怪人們都說中國男人是最傻的男人,也是最痴情的男人,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說你!」她輕輕抱起對方的身體,朝著學校的方向走去。
那幾名日本學生看著對方靚麗的背影,心中卻萌發出一絲絲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