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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一十六章 軍營出事

  「你是樊……樊君狂。」看著眼前突然出現的人,喬安歌驚懼的看著他,能夠在這個時候出現的人,身上墨綠色的斗篷,下意識的說道,但其實心裡卻已然清楚,這人就是那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樊君狂,此刻,她也已經不知該做何感受了,她之前雖然確實挺想見見這個試圖謀反的人是什麼樣子的,可現在見到了她卻只剩下害怕了。


  「明知故問不是嗎?你在這個山洞待了一會兒,以你的聰慧會猜不出是誰?」樊君狂饒有興緻得看著她眼裡的懼意,這和他之前見到的那個帶著幾分俏皮和狡黠的女子實在不太一樣,但他似乎還是更喜歡看到現在的她,楚楚可憐,明明怕的身子都在微微發顫,卻依舊堅定的擁著凌天珩,甚至還在他一步步靠近的時候,側著身子直接擋在了凌天珩面前,倒是夠有膽量。


  不過,這點膽量在他眼裡相當於自尋死路。不過,就這麼直接殺了實在有些可惜,他眼裡的光讓喬安歌更加心顫,抱著凌天珩的手卻一點點縮緊,隨著那人的靠近,她能感覺到很強的壓迫感,這和當初見到凌天珩的時候有些相似,卻讓她多了幾分恐懼感。


  「你把凌天珩怎麼了?你是不是給他下毒了?」喬安歌戒備的盯著他,眼裡帶著氣憤和隱忍。他帶來的壓迫感讓喬安歌更加肯定凌天珩是被他害成這個樣子的,他向來謹慎,思慮周到,武功那麼厲害,這個樊君狂就算是憑著內力也不一定就是凌天珩的對手,除非他用了什麼卑劣的手段才會得手。


  樊君狂挑了挑眉,眼裡閃過可幾分欣賞,這個時候還能這麼大膽的同他說話,確實不同於一般的女子,他倒想看看她還能撐到什麼時候,沒有回應她,卻只是眼神一變,更加凌厲的一把將喬安歌從地上抓了起來,緊緊的抓著喬安歌的手腕,力道大到彷彿要被折斷了一般。她禁不住差點痛呼出聲,可卻在看到樊君狂的眼神時硬生生的忍了下來,只是倔強的瞪著他。


  看著眼前的小人兒一張嬌俏的臉頰一下子變地發白,隱忍著不出聲的看著他,這讓樊君狂心裡除了幾分欣賞以外還有不知名的憤怒,許是以外從沒有女子用這樣的眼神看著他,讓他覺得新奇同時也感到不敬。忍不住沉聲道:「怎麼?沒有凌天珩,我看你這是逃不出去的,趁著現在不想著如何討好,反倒這般怨念,是當真不想活了?」


  「我自然是想活著了,誰平白無故的想死啊。不過我就是死我也不會向你求饒。我勸你最好早點醒悟,憑你那點兵力和朝廷對抗根本是以卵擊石!」感覺到手腕處的力道越來越大,從皮膚處傳來的痛感讓喬安歌差點悶哼出聲,但都憑著一股勁忍了下來,心裡卻越來越憤恨,索性怎麼刺激他怎麼說。


  果不其然,這話直接激怒了樊君狂,只見他眼中出現火光,眼神從原本的凌厲一下變地更加狠厲,手上逐漸用力,眼看著喬安歌的臉色越來越差,眼裡開始泛起水光,嘴角卻是死死的咬著下唇,連破開了皮起了血珠都不知情,握在手裡的手腕實在太過纖細,他只要再用點力,就能輕輕折斷。不過他暫時還不想這麼做。


  改變了主意,他一把甩開了喬安歌,後者被他用力過猛的倒退了兩步一下坐在了地上,喬安歌只覺得手腕處傳來的鑽心的痛楚已經讓她有些恍惚了。眼前則開始泛黑,她握著手腕,若不是他放了手,只怕這手腕真的得斷了。不過,即便如此,她卻絲毫不感到慶幸,這一波過去還不知道這個男人又打什麼卑鄙的主意。


  「你想死,那也要看我願不願意了。敢擅闖樊家的禁地,你覺得你還走得了嗎?一個當朝王爺,一個相府千金。不錯,只要有你們兩個做人質,還怕對付不了那些人?」樊君曠看著喬安歌憤恨的神情,笑的得逞的樣子。他原本還愁著什麼時候動手,既然那個人願意用十萬的援兵換他們兩個,他倒也樂的送個人情。


  喬安歌聽著他的笑聲,原本低沉帶著磁性的聲音卻被那笑聲里的狂妄和得逞給變地很是刺耳。她暗自想著該怎麼脫身,或者怎麼通知小九他們,凌天珩如今還不知道怎麼樣,她一個人也是不可能避得開樊君狂,而且聽著這人的話顯然又有什麼陰謀,想拿他們作為人質要挾,絕不能讓他遂願!

  想著,她決定徒手一搏,悄悄將藏在袖子里的匕首握在手裡,此刻樊君狂正背對著她,正是最好的時機,想著,她不再猶豫,握緊了匕首,眼裡也露出了殺意,就準備起身朝著那人的後背刺去,卻在剛動了一下身子的時候那隻拿著匕首的手卻被一股突然的力道攔了下來。


  喬安歌心驚不已,低頭一看,手上的溫度帶著一點點冰冷,可此刻卻讓喬安歌感到前所未有得安心,順著那隻手看去,原本禁閉著的眼睛此刻卻已經睜開,沒有剛醒來的人的迷茫和不解,只見那雙眼睛里只有穩重和冷靜,還有隱隱的安撫。喬安歌頓時覺得方才疼的眼淚又開始要往外冒了,但現在還不是時候,她只得瞭然的點點頭,算是明白了凌天珩的意思,將手裡的匕首重新收了起來。


  聽不到身後得回應,樊君狂微微皺眉,轉身便看到喬安歌正坐在地上,低著頭也不知在想什麼,原本預想中的憤憤不平的眼神卻沒有看到,這讓樊君狂有些意外,同時也不禁輕蔑的笑道:「你若是在打什麼主意,我勸你還是省了這條心,沒有凌天珩,你想從我手裡逃出去,那根本是痴人說夢。」


  喬安歌這才抬頭看了他一眼,那一眼裡雖然依舊帶著惱怒,可卻少了幾分懼意,反倒多了幾分不屑,只這一眼,喬安歌也沒再說什麼,只是扭過了頭不再看他,顯然是並不打算再理會這人,不過這在樊君狂眼裡卻成了不甘心卻只能妥協的表現,他雖不滿但也沒有再出言挑釁。


  「咻……彭!」正在此時,一道破空而響的爆竹聲傳來,就連在這個山洞裡都能聽到,喬安歌一愣,這是……信號彈?她帶著欣喜的抬頭,果然見到樊軍狂也是一怔,但很快恢復了冷靜,同時眼裡出現了冷光,戒備的看向她,喬安歌一激靈,立馬佯裝不解的看向外面。沒有說話。


  樊君狂心知是軍營出了事,若不然樊盟均根本不會發出這緊急信號彈來,可現在……他看了一眼凌天珩,見他依舊是之前那副模樣,雙眼緊閉,臉色蒼白,氣息也有些微弱,想到那葯的藥效,心知他多半是中毒已深,剩下喬安歌一個人也鬧騰不出什麼。但想著他還是不放心,眼睛深邃走了過去。


  聽到耳邊的腳步聲,喬安歌才回過神來,一抬頭便看到突然湊近的人,還沒來得及反應,只見樊君狂提前在她胸口出一點,她只覺得身子一麻,像一股電流流過一樣,隨即便動彈不得。她不由暗自心驚,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點穴不成?那這也太痛苦了,被剛才那一點弄的渾身發麻,偏偏又動彈不得。


  「好好給我待在這裡,待我回來若是發現你耍什麼花樣,凌天珩中的毒可就真的沒人記得了。」冷聲警告了一番,樊君狂這才放心的出了山洞,朝著軍營的方向而去,很快便沒了聲音。到了這個時候,凌天珩才再次睜開眼睛,確定周圍安全之後才出手將喬安歌的穴道解開。


  「啊!這王八蛋,要走走就是,居然還點我得穴道,我還從來沒被噴掉血過呢。」一被解開之後,方才那陣麻感卻沒有減下去,此刻她依舊覺得手腳想被一根根針輕輕刺著,極度不適。不禁暗罵了兩句,卻仍不忘關心凌天珩,忍著不適湊到他面前,見他面色依舊有些發白,尤其是那沒有一點血色的嘴唇。她不禁心疼的皺起眉頭。


  「你怎麼樣了?你不是去見他了嗎?怎麼弄成這個樣子,還有他剛才說你中了毒,中的什麼毒?還有沒有救啊?你怎麼那麼不小心呢?不是向來很是謹慎,怎麼這次偏偏栽他手上了……」太過擔心,所以喬安歌已經無意識得絮絮叨叨起來,可眼裡慌張后怕的眼神和淚光卻是實實在在的。


  凌天珩看著她這個樣子,原本面無表情的臉上竟浮現了一絲笑意,並沒有回應她的那些絮絮叨叨的問話,只把手放在了她的手腕上,卻在下一瞬聽到她的抽氣聲,他這才看到原本白皙纖細的手腕上一道青黑色的印子,他的眼神頓時又冷了下來,還泛起了隱隱的殺意,喬安歌連忙抽出了手,彆扭的說道:「我沒事,一點皮外傷,你先告訴我你怎麼樣了?中了毒身子有沒有哪裡不舒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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