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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一十五章 桑片紙

  但卷冊中同樣還提到了一點,那便是自古軍隊都會犯的事,那便是凡是戰爭時期,軍隊出征,就免不了要搶掠,縱使不是搶那些百姓之物,在軍隊攻下的地方,也會將那裡的值錢的物品全數收回自己的囊袋裡,就算是渠城也不列外。


  上面還記載,當年凌天珩所帶領的北郊大營,在將倫列國逐出境外之後,在班師回朝之前便在城中一陣搜刮。除去那些平民百姓之外,他們搜了不少官宦人家對和一些盜匪的老窩的東西,一部分充盈北郊大營,一部分則上交給了朝廷。


  「看樣子,那次的大戰他們搜颳了不少的東西回去。難不成這會和這次的事有關?」通篇看下來,白礬也算是知道了那時的事,心中覺得不可思議之下,也是百感交集。以往她都只是在山谷不諳世事,這次也是頭一次接觸戰爭的傳聞。


  喬安歌看著這卷冊,深深嘆了口氣,雖然這上面說除了平民百姓的東西以外,他們都會一通搶奪,但戰亂之時,誰又哪裡會循規蹈矩,真的不動百姓半分?不過這也無關緊要,這事已經過去,眼下的要緊事應當是找到和這次的事有關的線索。


  「這些事先不論,都已經過去了,感慨一番也不過是徒勞。眼下還是先解決這事再說吧。你看一下這些搜過的東西中,有沒有真沒特別的。」說著,她翻出剛才找到的正好記錄了一些當時搜刮的和上供的寶貝。渠城畢竟是位於邊境的城鎮,雖不是什麼有著奇珍異寶的聖地,但不少古時的文物還是很多的,大多都是流露在外。


  所以這一次搜刮到的東西,稀世珍寶雖不說很多,但也是佔了不少,一一列出來都有數十樣,不過這其中上供給朝廷的東西卻只有寥寥的幾樣,倒是上供了不少的金銀珠寶。也就是說這些東西多半都落在了北郊大營里。


  軍營中那些錢財用處不大,所以留下的都是些有名的器具,其中記載的琉璃劍倒是在霍允手中見到過,其餘的東西也在一些將領對的手中見到過。還有一些不知名的寶物,也許被深藏在軍營中,也許已經被販賣出去。


  「這個,桑片紙?我以前在書上看到說這紙質是千年前皇室所用的紙。不過在幾百年前的暉宇王朝就已經逐漸消失。幾百年來,不論造紙廠如何想盡辦法也沒能造出這種紙質。沒想到竟出現在這上面。」白礬看到這桑片紙想到了以往看的書上面關於這紙質的事。


  喬安歌聽了,頗感新奇,關於這個地方的歷史她倒是不知,這和她以往學的歷史都不一樣,哪裡知道那些東西。只是聽白礬這麼說了,倒是覺得有趣。「聽你說來這倒是有趣,你說說看,這什麼桑片紙的東西有什麼奇特之處?」


  「其實,這我倒是不知。只是在書上看到過,我也沒有見過那紙質有什麼特別。不過,書上說了,這紙能耐水火,不會在水中消去,也不會被火燒成灰燼,可以存以千年而不化。不過這也只是傳說,想想這世上哪裡會有這樣的紙?」白礬為難的說道。


  喬安歌略有些失望,不過也覺得很是奇妙,更多的也是不信。若真是有這樣的東西還會流落到渠城那種小地方?豈不是早就被皇室給收藏起來了?不過若真是有這種東西那她倒是想看一看,這麼神奇的東西究竟是什麼樣子的。


  白礬看她的樣子也知道她在想什麼,不由笑道:「姐姐這麼失望做什麼?既然這上面記載了,那就說明這東西真的在渠城,不在朝貢上,那就自然在北郊大營里。只要詢問一番,必定能找到蹤跡。」


  喬安歌聞言倒是生出幾分好奇,雖然對那東西有幾分趣味,但是還是挂念著那賬冊的事,只得有些沮喪道:「算了,再怎麼好奇還是目前的事要緊,就算拿東西真的在軍營里,但這都過了好些年了,哪裡還那麼容易找到的,等我尋個時間直接問問凌天珩豈不更省力?」


  「說的也是,這軍營的事還是三王爺知道的最多,到時姐姐直接去問就是了。不過這賬冊的事實在不是一時可以解決的。這卷冊也不是一時半會可以看完的,與其在這上面花心思,我看姐姐還是先想想方衛的事吧。」白礬說著,語氣里很是不滿但還是隱瞞著關切之意。


  喬安歌一怔,回過神之後,眉頭一皺有帶著分不可置信的看著 白礬,想問什麼,但轉念一想,既然凌天遙已經知道方衛的事,那多半也是白礬告訴他的。這樣一來,難不成白礬也知道哪些事了?「你是怎麼知道方衛的事的?」


  白礬眼中有著氣憤,也帶著不解:「看樣子姐姐是早就知道這事嗎?我也是之後才想了好久,你為什麼會中蠱,下蠱的人又是誰。可是直到昨日小哥哥說起火頭軍營的事的時候,我才靈光一現,想到了之前你和他單獨一起的時候,自那之後你也像變了一樣。」


  說著,她語帶哽咽,心中還有著自責,妄她飽讀醫術,竟連她在那個時候就已經中了蠱毒都沒有察覺。還 以為她是對方衛太在意才會這般聽從他的話。現在想來,若是她那時察覺了,也許還可以將沒有蘇醒的蠱蟲逼出來,如今卻.……

  喬安歌心中一顫,她不知道白礬說的是那件事,但她知道她說的是事實,可在她的記憶里卻只有那時方衛溫柔的眉眼,她深知自己中了蠱,所以無論心中對那人有多在意,但她已經分不清究竟是那蠱的緣故,還是她心中真的如此。


  所以,她也不知究竟該說什麼。但眼下她得把這件事的來龍去脈問清楚,她忙拉著白礬的衣袖,像是寬慰一般道:「你這傻丫頭,既然知道這事,當初又為什麼要瞞著我?我中了蠱毒的事,只有我自己不知道,那天你說我夢遊?其實是蠱毒發作了是嗎?」


  她突然想到那日她臉上莫名的傷痕,那時她就被控制了,可是那日他們還是瞞著她,若不是她自己發現了端倪,怕是自己究竟做了些什麼都不知道。連刺殺凌天珩的事都能做出來,還不知這樣下去還會做出什麼。想到這,她越是后怕。


  「本來也沒想著要瞞著姐姐的,但三王爺說了,這事不可聲張,你中蠱的事也只得瞞下來。再說,這事本就不告訴你的好,不然你若是知道了,三王爺也怕你會鬧出什麼事來。」白礬嘟囔著說道,言語中也有兩分心虛。


  喬安歌看著她迴避的眼神,也知道她那沒什麼想法的腦子也不可能不聽他們的。心中雖然氣憤,但也沒有再說什麼,而是繼續問道:「既然如此,你也不應什麼都不告訴我。你也知道那是蠱毒,若是我什麼都不知道還與他來往,你就不怕他再下了什麼毒?」


  「我……」白礬一陣語噎,委屈巴拉的說道:「我之前哪裡知道那方衛竟會在你身上下蠱,妄姐姐還把他當做知己,他卻這般利用你,如今,還讓將軍給他職位在這將軍營中,這不是引狼入室是什麼?既然姐姐什麼都知道了,那你讓三王爺將他抓起來,將母蠱逼出來,就可以解蠱了。」


  聽著白礬的話,喬安歌腦中混亂,但對於將方衛抓起來她還是很不願,即使知道方衛的真面目和目的,她也沒辦法這麼做。最後只得深深哀嘆口氣,不再搭理白礬,轉身離去。也不顧白礬在身後喚她,只一人做到了外面,心中只覺得很是煩躁。


  一通亂走之後,竟不知不覺的出了將軍營,她這才漸漸冷靜下來。不知該往哪裡去,腦中突然想起火頭軍營,想想還是那個時候就在火頭軍營的好,她突然很是想念那些雖然粗俗但真性情的火頭軍,想著她便不由自主的往那邊而去。


  不一會,就到了火頭軍營,因著那些人也認識她,便沒有阻攔,這時他們應當還在幹活,所以她很快就到了裡面的帳子里。但是直到到了之前居住的那間帳子前,她才突然想到了什麼,眼神變得謹慎起來,轉了個方向往不遠處的帳子走去。


  到了那裡,倒是嫌少有人看守,就算見到她,因為認識他們也沒多加阻攔,只是打了招呼便不再管她,於是,她很是輕鬆的進了那帳子,看著這很是素凈同樣很是也很是空乏的帳子,她環顧了片刻,這裡就是那個人之前居住的帳子了。


  這裡除了放置很好的座椅和床榻之外,倒是沒什麼東西,基本都被方衛收走了。她也不知為何到這裡來,只是突然想到了便想著過來看一看。便直接在這帳子里翻看了起來,也許會留下什麼呢?人總有失手的時候。


  這麼想著,沒想到真的讓她找到了一樣東西,掉落在床榻地下,一個很是隱蔽的縫隙里,其實她也沒有找到這麼細緻,只是在翻找的時候看到了一隻蟲子從裡面爬出來,陰差陽錯的發現了這東西。


  她握緊了手裡的令牌,也許這會是很關鍵的線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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