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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七章 五王爺的心思

  「我平日里閑來無事便會收集那些個好玩的事物,那些書畫也是一樣而已。至於樂器,我本就喜歡音律,有那些樂器也很正常。這文書閣還有不少好玩的東西,若是安歌感興趣的話,我都一一介紹給你。」凌天遙眼神戲謔的看著喬安歌。手上卻微微動作,趁著喬安歌在看別處時將那些宣紙暗自收了起來。


  因為感到心虛本就沒有看凌天遙的方向,喬安歌倒是沒有注意到凌天遙的動作。只是聽凌天遙這麼說了之後,更覺得不好意思,忙擺了擺手,連聲拒絕。


  「算了吧,改日你再介紹給我好了。對了,你放才說到朝中有事,可是因為南邊發大水的緣故?現在如何?可是有應對之策了?」想起這事,喬安歌很是上心。


  凌天遙微微有些詫異她竟知道這事,但轉念一想,倒也沒什麼不可能,不說喬丞相會不會告訴她,就是凌天珩可能也會將這事無意中說出來。不過倒也不是什麼機密的事,喬安歌就是知道了也無所謂。


  「這事本就棘手,要想一時半會解決也不是那麼容易,不然父王也不會召集我們這些個皇子王爺的過去問話呢?直到現在也沒商討出什麼有用的辦法,不過今日三哥倒是提了一句地下水流什麼的。不過他也沒詳細說。」


  說道在御書房的時候,三哥說的那個法子,凌天遙很是好奇,不知為何他總覺得那不會是他三哥會說出來的法子。因為這不僅匪夷所思,還有些不太可能。而這樣的法子,也許是她想出來的呢?

  果然,下一刻喬安歌就有些意外的說道:「真的?他當真提了地下河流的事?當時他那副神情我還以為他不贊同呢。不過現在看來,他也認為這種法子可行吧?」


  帶了幾分得意和驕傲,喬安歌笑的很得意,凌天遙看著她的笑容,也算明白凌天珩那條建議是哪裡來的了。不過他還是有些震驚的,沒想到喬安歌居然還知道這些。


  「雖然他是提了一下,不過因為實施起來還是有些不易,所以父皇並沒有採取他的想法,他自己也說了這太難實施,不過我倒是沒想到這居然是你提出來的?你是怎麼知道地下河流這一事的?」


  凌天遙好奇的問道,他知道,這也許會和喬安歌身上的秘密有關。不過比起凌天珩的懷疑,他卻是更多的單純對這個感興趣,對於她來說,只要喬安歌還沒有做出對不起凌雲的事。他始終沒有將她當做姦細來看待。


  喬安歌倒也不遮掩,這本就是她在現世的時候看到的一個法子,雖然她也不知道實施起來究竟如何。不過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這也許是唯一的一個辦法。


  「其實我也只是偶然聽說的而已,雖然存在地下河流,可是到底能不能找到,確實是一個問題。不過聽說有荒地的地方。更會存在地下河流,也許可以找到。不過,我也沒想到他會將它提出來。」


  喬安歌不好意思的說道,畢竟她也不敢說的太過,萬一到時候沒找到地下水流,那她可就算是欺君了。


  「只要是合理的法子提出來參考也沒什麼。這事我說了不行,還是得三哥提出來才能有實施的可能。不過這事可能還得多拖一段時間,一時半會也不可能完成。」凌天遙微微嘆氣道。


  對於南邊水災的事,三哥今日在朝會上還提出了堤壩坍塌的原因,對於這個只怕他們幾人心裡也有了數,無非是貪贓造成的用次品的石料木材來充數,才會引起堤壩坍塌。


  可如今堤壩已毀,要想取證就得先將水患解決。可是到時候只怕那些人都能將殘留的證據銷毀,這也是為什麼,到最後父皇沒有同意探查堤壩坍塌的原因。恐怕這還和其中牽扯的人有關吧。


  喬安歌見他面帶優思,只怕是在為水災的事煩心,倒也確實辛苦他們了。想到這裡,她突然想起什麼,將懷裡的琴譜拿了出來,也好轉移他的注意力。


  「對了,這個是你向我要的《夢生》,這是我讓人拓下的拓本,有什麼遺漏的地方你只管和我說。若是你能彈奏出這琴譜的境界,我也能聽到我母親當年的心聲了吧。」說著,喬安歌將手裡的拓本遞給了凌天遙。


  見到琴譜,凌天遙自然是高興的。接過拓本之後,仔細看了一下后。便是一臉激動的讚歎道,「不愧是當年的元夫人作出的琴譜,這樣輾轉人心的曲子沒能流傳於世當真是可惜。」


  「如今也不算可惜,這曲子若是能經你的手流傳出去,也是一個機遇,不過可惜母親去世的早,不然也能看到這一幕。這可是我母親格外喜歡的曲子,你可得好好保存。」喬安歌也帶有兩分可惜的說道。


  雖然對於薛夢瑤,她確實沒有太多的感情,畢竟她也不是真正的喬安歌,不過就算是真的喬安歌,估計對她這生母也不會映像太深。不過聽了這麼多有關她的事之後,她對她還是有幾分崇拜敬仰之意的。


  「放心吧,這樣的曲子本就不該沉淪,這一次我會讓凌雲的人都見識到元夫人的才華橫溢。這也讓更多愛好樂律的人增長閱歷。」凌天遙一本正經的保證到,一碰上他感興趣的東西他也不那麼弔兒郎當。


  兩人又聊了一會之後,不知不覺便走到了文書閣的涼亭內,就是當初她第一次正式認識凌天遙的那個涼亭。喬安歌想著此次來的真正目的,看凌天遙心情不錯,便醞釀著該如何問他。


  「怎麼了?看你心不在焉的樣子可是有事?既然你都來找我了,那說於我聽也無妨吧?」見喬安歌心思重重的樣子,凌天遙擔憂的問道。


  喬安歌看著凌天遙擔心的眼神,深吸一口氣,隨後有些為難的說道,「確實是有些事要問問你的。不過你聽了可別多想,前些日子白礬來找我聊天之時無意中說道你們之間的事,所以擔心之下便想來問問。」


  凌天遙一愣,顯然沒料到她會說這個,心中一沉,想來也是,之前她也是為了白礬的事才親自來了逍遙王府,這次也不列外,他還期盼著她是因為他而來。


  「哦?什麼事需要你親自過來一趟?說來聽聽我看看是不是與我有關?」凌天遙沉聲說道。喬安歌見她面色一下沉了下來,語氣也不太好,還以為真是他和白礬之間出了什麼事來著。


  「倒也不是什麼大事,我聽小九說白礬這幾日都在房中,也不太與你們接觸,不知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問了之後才知道它是想要學一些手藝傍身,才會沒怎麼赴約。不知你知不知道這事?」見凌天遙臉色不好,喬安歌也不好直接就問話。只得旁敲側擊的問道。


  而凌天遙還沉浸在自己對喬安歌來這裡的原因的不滿中,倒也沒有注意喬安歌的心思。說道白礬,倒也確實想起這幾日白礬的不尋常之處。頗有些上火。


  「是嗎?這幾日她確實一直避些九弟,有時就連我也會避著。不過我倒不知道她是為了這個原因,她平日里便不喜太多話,偶爾有什麼也不與我說。當真是讓人頭疼。」


  看樣子白礬之前的行為確實讓凌天遙很有意見啊?這可怎麼辦?要是凌天遙對白礬有了什麼不好的誤解,那之後白礬可不就太辛苦了?這可不行,她喬安歌認的妹妹怎麼能如此別人誤會呢?


  想著,喬安歌又繼續說道:「其實倒也不怪她,她本就是從錦州過來,在這裡沒有熟悉的親人,認識的人也只有我們幾個。有時有困難難開口,也屬正常。倒是你這個唯一的青梅竹馬得多關心關心她才是。」


  聽著這話,凌天遙心裡倒也覺得平日對白礬的關心太少。雖然讓她住在這裡,也答應了伯父會好好照顧她,可是實際上他連她平日里再做些什麼都不知道。確實有些失職了。不過聽著喬安歌的語氣卻總有些不對勁。


  「況且,你們雖說是青梅竹馬,但也十年未見,錯過了不少時光,好不容易遇見了,怎麼都得多多相處才能找回以往的時光啊。白礬畢竟是女孩子,心思雖然單純,卻也有些靦腆。有些話不好與你直接說也是正常的。」見凌天遙不回話,喬安歌便繼續苦口婆心的勸導起來。


  而凌天遙卻也一直認真的聽著,沒有打斷,越聽他越覺得不對勁,甚至有些不太明白喬安歌的意思,最後他直接打斷她,問道:「安歌,有什麼話就直接說吧,這麼拐彎抹角的可不像你的作風。」


  見凌天遙都面帶笑意的直接問了,喬安歌也覺得越扯越遠,最後想了想,深吸一口氣,低聲問道:「其實我就是想問問,你……對白礬是怎麼想的。」


  「什麼?你大點聲說,這麼問我怎麼聽的清楚,你說對誰想的?」因為喬安歌聲音太小,整個人頭也快埋到地下去了。凌天遙也沒聽清楚,不由無奈的問道。


  「我說你對白礬到底怎麼想的?你們怎麼也都是幼時的青梅竹馬。她又對你牽挂了這十年,還為了找你獨自到了京城,如今你一直都不給回信。倒是直接說,你對她到底有沒有想法?省的她一直惦念著你,費了她一番心思。」


  喬安歌不耐的大聲說道,一下子將心裡一直想問的一骨碌全說了出來,待說完之後她才回過神,正暗罵自己沉不住氣,一抬頭,卻見凌天遙很是震驚的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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