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五章 總有你怕的東西
兩人又聊了一會兒,喬安歌對白礬更是有了更深的認識,之前只覺得這個女孩不僅醫術了得,對人也真誠善良,人又單純,長得又可愛,簡直就是完美女主人設。
不過她現在才知道,白礬的很多想法和她有不少共鳴。只是不知,當她找到那個人的時候,那人能不能真心待她,否則,白礬這麼多年的執著也未免白費了。
兩人聊著聊著,竟已過了兩個多時辰,外面的天色也已經有些暗了,就在兩人耐心的等著凌天珩他們的時候,凌天琛卻突然來了。
「看來你們二位在這裡很適應啊,要不要考慮一直在這裡好了。反正等凌天珩他們慢慢找到這裡來,也無濟於事。」凌天珩一進來就看到喬安歌和白礬兩人悠閑的坐在床榻上,冷哼一聲說道。
喬安歌和白礬對視一眼,面色鎮定的從床榻上下來,看著凌天琛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就覺得礙眼,「若是要一直待在這裡也可以,不過我們兩都喜歡閑雲野鶴的日子,若你能放下你那些貪慾,說不定我們還會考慮一下。」
凌天琛臉色一僵,看著喬安歌的眼中有了些冷意,「都到這個時候了,你覺得你有這個資格和我說這個?這世上,沒有什麼事是能阻擋我的,以前我能打敗凌天畫,現在我也一樣能對付凌天珩。」
喬安歌眼帶怒意的看著他,那自負的語氣讓喬安歌更是不愉,忍不住的出聲譏諷,「是嗎?你未免太自負了吧?凌天珩都和我說了,若不是你設陷阱陷害大皇子將他炸死,你現在又哪裡能這麼囂張,說到底,你以前比不過大皇子,現在更比不過凌天珩!」
「你說什麼?」凌天琛聞言,眼裡的冷意更甚,他微眯著眼睛,周身的開始瀰漫著殺氣。
喬安歌一怔,有些懼意,可是骨子裡的驕傲和自尊又不容許她低頭。
白礬有些無措的看著兩人,她擔憂的拉了拉喬安歌的衣袖,示意她消消氣,不要和凌天琛硬來。可是喬安歌這會兒完全和凌天琛杠上了,哪裡會這麼輕易服軟。
不理會白礬的暗示,她又繼續說道:「難道我說的不對?你害死大皇子的事不是真的?為了皇位害死對自己關懷備至的大哥,你不僅心狠手辣,狼子野心,還沒有仁義,殘害手足!」
喬安歌越說越狠,一雙眼睛不羈的瞪著凌天琛,根本不顧凌天琛已經完全陰沉的表情,在她看來,凌天琛根本就是為了權力而完全喪失了人性。
凌天琛陰沉的目光看著喬安歌,在之前她在他眼裡還只是有些菱角的小野貓,然而現在,他不這麼覺得了,她根本就是桀驁的小狼,隨時都會對他反咬一口。
「你懂什麼?」凌天珩諷刺的一笑,「你可知這天下誰人不想坐上那個位置,擁有萬里江山?凌天畫雖是嫡子,論實力他也完全不及我,這凌雲是我們三個打下來的,憑什麼好處全讓他一個人佔得?他有什麼資格被封為皇太子?又有什麼能力繼承皇位?」
喬安歌鎮靜的看著他越來越猙獰的臉,和那天見到的溫和儒雅的人完全是天壤之別,也許這才是他本來的面目。
「你也未免太居功自傲了吧?凌雲分明是由先皇打下來的,若不是他,你們哪裡會有今日高高在上,繁華似錦的生活?更別說在這裡爭江山了,既然他看中了大皇子,那便說明大皇子有比你出眾之處,若是將江山交給你這麼自私自利的人,只怕凌雲便要交代在你手上!」
白礬震驚的站在原地,聽著喬安歌說著這些已經算大逆不道的話,看著凌天琛眼裡湧現的怒火,彷彿下一刻便要對喬安歌動手,她心中一緊,上前拉著喬安歌。
「姐姐,你別說了。」白礬拉著喬安歌的衣袖哀聲說道,喬安歌這才回過神,看著白礬一雙眼睛都快急的掉眼淚了,她自然知道她這麼說只會激怒凌天琛,可是她就是聽不慣凌天琛一副傲慢自負的樣子,也許爭奪皇位確實需要一番手段,可是像他這樣為了皇位不擇手段,她自然是憤恨的。
凌天琛這才將目光移向一旁的白礬,眼裡的怒氣還未散去,看著眼前這個和喬安歌關係不一般的男子,腦中突然閃過了一個念頭,隨後看著喬安歌笑的有些詭異。
「方才你不是說你和這小子兩情相悅,凌天珩居然能忍受自己的妻子在外面與別人有染,早前我便聽人說喬家嫡女行為不撿,如今看來是事實了。也不知你這身子和多少人同床過,想來你身邊這小子也不是第一個吧?」
喬安歌有些訝異的看著眼前笑的滲人的凌天琛,那雙原本滿含怒氣的鷹目也變得幽深,帶著慾望的看著她,她心中一驚,潛意識察覺到危險的感覺。
「你……你想做什麼?」
喬安歌故作鎮靜的問道,同時下意識的將白礬摟在了身後,凌天琛漸漸走近她,看著她眼裡終於有了一絲懼意,這讓他心裡有了一絲征服的快感
然而,這還不夠,他要讓她完全臣服於他,將她的所有稜角都磨掉,讓她再不敢像方才那般膽大妄為的同他說話。
想著,他腦子裡對征服喬安歌的慾望更甚,一步步走近喬安歌,將兩人一路逼到了床頭。
看著她們二人在自己的威脅下服軟,凌天琛感到格外暢快。
他正準備抬起手,突然眼前一花,手背上傳來一絲刺痛,他抬起一看,手背上竟滲出了絲絲血跡,一條猙獰細長的傷口便出現在他眼前。
他緩緩抬頭,眼神陰沉的盯著面前拿著一支銀簪的喬安歌,正顫抖著身子,眼神雖然帶著幾分膽怯,卻仍舊不肯服軟的盯著他,他帶著狠厲的緩緩吐道:「這下可是你自找的!」
說完便直接上前,一把將喬安歌的手腕捏住,手上的銀簪便掉落在地上,接著她一把將喬安歌身後的白礬拽出來甩到了一邊,接著將喬安歌一下撲到了身後的床榻上。
喬安歌顫抖著身子,只覺得腦子裡一個天花亂轉便倒在了身後的床榻上,還沒等她回過神來,便被壓在身上的身影嚇的白了臉。
「啊!放開我!你做什麼?」喬安歌邊掙扎邊顫聲尖叫道,用力想要推開凌天琛,卻無濟於事。下一刻她便感覺到頸上一涼,她更加驚慌的掙扎著。
直到現在她才真正害怕起來,拚命的掙扎著想要推開壓在她身上的凌天琛,然而她的力氣和凌天琛比實在太小。感覺到無助的她害怕的眼裡開始閃著淚花,卻還是倔強的不肯掉下來。
白礬被凌天琛甩到了一旁,身子猛的撞到了一旁擺著的桌椅上,一陣疼痛襲來,白礬痛呼出聲,然後還沒來得及站起身又聽到了喬安歌的喊叫聲,她心驚的回頭看去。凌天琛竟已將喬安歌撲到床上,撕扯著她的衣服。
白礬慌忙站起身撲過去就去扯凌天琛的衣服,「你做什麼?你放開她!」白礬帶著哭腔的嗓子喊著,手上用力的拉扯著凌天琛,見沒有什麼作用便開始使力的敲打著凌天琛。
剛開始凌天琛完全沒在意白礬那點繡花拳頭,一隻手抓著喬安歌的雙手不讓她掙扎,雙手依舊想將喬安歌的衣服撕扯下來,低頭欲輕薄於她,喬安歌害怕的閉上眼睛,躲避著他。
凌天琛心中怒氣更甚,見喬安歌一副屈辱的樣子躲著,他心中不耐,抽回撕扯她衣服的手,大手一揮便將喬安歌打暈了過去。
白礬一急,哽咽著拍打的更凶了,凌天琛不堪打擾,只得放下喬安歌轉身大手一揮,將白礬甩到了地上,卻無意中將白礬的頭箍打落了下來,瞬間一頭瀑布的長發便散落下來。
凌天琛一楞,看著摔到地上的白礬終於明白的笑道:「好,這可真是好啊,這麼一個貌美的女子竟一直以男兒身示人。若不是這一出,只怕我都要讓你們糊弄過去。」
說著,便起身一把將白礬領著衣襟抓了起來,看著白礬一雙通紅的眼睛像兔子一樣充滿了恐懼和無助,他滿意的笑著,將白礬一把甩到了一邊的桌子上。
白礬只感覺頭一暈便撞到了桌子上,她還來不及反應凌天琛便壓住了她,她驚恐的哭喊起來,雙手抵在凌天琛的胸膛想要將他推開。
然而凌天琛到底是比她壯實許多的男子,她那點力哪裡夠推開他,被他強制的壓在桌子上,在凌天琛的唇接觸到她雪白的頸間的時候她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嘭!」一聲巨響,房間的門應聲倒下,凌天琛手上一頓,下一刻便察覺到一股疾風向他襲來,來不及多想,他立即起身閃到了一邊,這才看到不知何時凌天遙居然已經找到了這裡。
白礬怔楞的看著眼前突然出現的凌天遙,看著他向來玩世不恭的臉上此事凈是讓人顫抖的冷意和威嚴,她原本恐懼不已的心竟剎那間平靜下來,甚至不知為何竟跳的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