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六章 給王家惹禍的王行遠
聽到自己的父親和二伯,都在問自己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請。
此刻的王行遠,一臉的諾諾,好似不敢說出來似得。
大伯王春秋見狀,眉宇之間騰然升上了一抹不悅的顏色,道:「做了什麼事情你直接說便是,怎麼這樣磨磨蹭蹭的,這怎麼像是我王家的孩子。」
「你就說無雙閣怎麼了吧,我王家雖然還沒有進得了無雙閣的地步,但是,卻也並不是一兩個小小武者可以打上門來的。」
王春秋這話說得霸氣十足。的確,他們王家能夠在之前就雇傭的起,一些武道家族,雖然無法躋身氣宗境界的地步,但是凡俗世界的一流高手,他們還是能夠雇傭很多的,對於這樣的底氣,他們可
以敢說,凡是氣宗一下的人,或者武道家族,他們都不會在意。
不就是打人了嗎,又有什麼關係?
但是,身為王思遠的父親,王中庸此刻卻推了推眼鏡,感覺事情並沒有這麼的簡單,以往的話,就算是王行遠打了別人,也沒有今天這麼害怕的表情。
現在,表現出來了這樣的態度,顯然是說明,今天和他打架的人,和以往是決然不同的。
「到底發生了什麼事請,你快說呀,你要急死你爸爸!」
王學道恨鐵不成鋼的低聲道。王行遠把頭低了下去,道:「我今天去蒂法學習,然後就碰見了,馬雲帆,趙清源他們幾個,他們本來就和我不對付,然後又聽說了我學到了武功,就要讓我和他們過幾招
。」
蒂法是這個國家的一座名貴的私立高中,說白了,也就是貴族學校,只有貴族才能進去的學校,而王家的身份之貴,還用說。
所以,在那個學校裡面上課的人,都是非富即貴的存在。
此刻,王行遠繼續說道。
「他們是學的那些三腳貓的跆拳道,怎麼可能是我的對手!」
王行遠此刻抬起了頭,一臉的自豪的說道。可是,他也就自豪了一瞬間,他的確是如同那個王家的教授武功的教習所說的一樣,是一個百年難得一見的練武奇才,不過三個月的功夫,已經有了一些架子出來了,一
拳打出去,起碼能夠打得到一個壯漢了。
此刻,王春秋和二弟,三弟都是凝神聽著,果然,今天的事情是背後有隱情的。
他們不說話了,此刻靜靜地看著王行遠,等待著他慢慢地將事情的真相和過程,全都說出來,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王行遠一臉的複雜,道:「那幾個人,平日裡面哪裡會鍛煉,學的都不過是一些個花架子,怎麼可能是我的對手,我只是三拳兩腳就把他們打倒了。」三個中年人看著王行遠,這本該是小孩子值得高興自豪的事情,那幾個人,他們也都聽說過,只要不是一些中流家族而已,還沒有能夠達到與他們王家相提並論的地步,
所以,真正的問題,應該也就在這裡了。
果然,這個時候,就聽見王行遠一臉悲傷地說道:「我中了他們的計了。」
「他們早就想要給我們王家作對,所以,他們特意早就找到了孫景濤。」
「孫景濤?」
「這個人是誰?」
「京城裡面,有姓孫的人嗎?」
三個人此刻都是疑惑了起來。
京城裡面肯定是有姓孫的人的,但是,他們的意思是說,京城裡面,又沒有姓孫的大勢力。
就在這個時候,王中庸趕緊的反應了過來,響起剛才這小侄子說的,無雙閣,再加上此刻姓孫的人。
他瞬間臉色一變,道:「難不成,你和京城無雙閣副無雙家的人起了衝突!!」
「大哥,老三,你們忘了,京城無雙閣的副無雙,就是姓孫啊!!」
此刻,王春秋和王學道,同時面色一震!
「究竟是不是!!」
他們趕緊對著王行遠變色問道,甚至,王春秋的臉上都有了幾分的怒色。
這個孩子,怎麼這麼能夠闖禍,惹到誰不好,偏偏就惹到了無雙閣的人。
究竟,那姓孫的人,是不是和那個孫景濤有著關係。
此刻的王行遠低下了頭去,默默的點了點頭。
看見,這孩子點頭之後,三個中年男人頓時滿面怒容,還有著急,已經一絲的恐慌。
這一下子,可怎麼得了,他們深切的知道,無雙閣的恐怖,尤其是他們爬出了井口之後,更加知道這片天有多廣大。
「事情究竟是怎麼回事??」
王學道,作為王行遠的父親,此刻也表現出來了的慍怒不以的神色。
這個兒子,這下子真的是給王家闖了一個大禍了。
京城的無雙閣不同於其他的地方的無雙閣,因為這裡的是京城,這裡是這個國家的經濟和權利的命脈中心,所以,這裡是重中之重。
可以說,除了無雙閣的總部之外,這裡,就是最為重要的一個無雙閣駐地了。
因此,這裡的無雙有著正副兩位。這兩位正副無雙,都是有著天宗的境界和實力,尤其是正無雙,乃是恐怖的天宗中期境界,那位副無雙雖說是天宗初期,但是,那樣的人,只需要一個指頭,就可以吧王
家碾碎的渣渣都不剩下。
「你到底,怎麼得罪了他們!!」
王行遠此刻也是被三個長輩的神色嚇得不輕,他雖然隱隱約約的知道事情可能有點嚴重,但是卻沒有想到,居然會引起三位長輩,這麼巨大的反應。
這真的是沒有預想到的。
王行遠此刻被嚇得難以開口說話了。
他心中快速跳動,意識到自己似乎真的給王家闖了大禍了,他委屈又害怕的道:『大伯二伯,爸,我,我真的不是故意了,都是他們逼得我!「
「你究竟幹什麼了,你倒是趕緊說啊!!」
王春秋此刻怒氣似乎都已經上來了:「這孩子,你倒是要急死個人。」
王行遠咬緊了嘴唇,道:「孫景濤被我打斷了胳膊。」他說完這一句之後,飛快的惶恐解釋,道:『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也沒有想到,他是那麼的不經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