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4章 白卒遇危機
一夜之間大街小巷充斥著躁動,所有的人臉上嘴上全是慍怒,茫然的我好奇的看著行色匆匆異常憤怒的人群,究竟怎麽了?所有人手上都捏了份報紙所有的人的目光都注視在廣場上的大屏上,屏幕中的主持人麵無表情的說著什麽,可是究竟說著什麽呢?
我努力的注視著眾人努力的傾聽,可是繞過我耳邊的風聲堵住了所有人的聲音,雙目在一陣暈眩之後跟著閉上了。
不知不覺中我來到了一片花叢,到處都生長著白卒,如雪般透白的白卒在陽光的照射下金光燦燦,我巡視著周圍想要弄清自己身在何處這時不遠出現了一道背影,隻見筆挺的身板舉著一把槍仰視著天空,我想要向前製止可是白卒突然變成了一隻又一隻的手,那些手全部的向我伸長,很快我的雙腳我的雙手就被緊緊的控製住,我害怕的連連尖叫,眼前的那道身影終於轉身麵向我,我看到了…看到了一雙黑洞洞的眼睛,看到了全身上下沾著血液張嘴嗤笑的麻…麻威。
“不。”
我高聲尖叫,麻威笑猶如孩童一般天真的笑,舉著槍的手緩緩的指向我。
“麻威不要,不要。”
我大叫從夢中驚坐而起。
“麻依你沒事吧,要不要我去叫醫生。”
我方從意識中醒來,看到阿倫站在一旁關切的看著我,同病房的老人亦是對我報以憐惜。
“這是醫院?”我問道。
阿倫半開玩笑的說道:“不然呢,你見過開放式的旅館還掛吊瓶的嗎?”
我用力的拍著自己的後腦勺。
“我怎麽又進了醫院?”
“哈,剛才給你掛吊瓶的護士也是這麽說的。”
我瞥了眼阿倫道:“笑夠了嗎,笑夠了可以告訴我為什麽你也在這嗎?”
“喂,什麽叫做我怎麽會在這,不是我,你現在估計還曝屍街頭。”
頭腦依舊混亂的我聽著阿倫尖利之聲頓覺無比煩躁不由得蹙了蹙眉。
“怎麽,你不謝謝我還嫌棄我是吧。”阿倫不悅道。
“哎沒啦,就是頭還痛著。”
“活該誰讓你大清早喝那麽多酒。”
阿倫順手遞給我一杯水。
我錯愕的接過:“我喝酒了嗎?”
“你還好意思問啊,一身的酒氣還沒散呢?”
我驚異的低頭聞了聞果真還有些淡淡的酒味,可是我怎麽不記得自己有喝過酒。
“你沒事吧,別告訴我你失憶了。”
我白了阿倫一眼道:“胡說什麽,對了,今天發生什麽事了嗎,我怎麽覺得大街上氣氛不太對。”
“你居然不知道,”阿倫頓時來勁,來了張椅子就在我的邊上坐下:“今天的事都傳瘋了,整個朦城都氣壞了,淳藍藥業這下可是要倒大黴了。”
我不無煩躁問道:“到底什麽事啊?”
“就是淳藍藥業近幾年大力研發培植藥草白卒出事了。”
“白卒怎麽了?”
我猛的握住了阿倫的手。
“聽說隻要含有白卒成分的藥品全都存在致使人體細胞發生變異的現象。”
“變異?”
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是啊,今天被爆出來不少因為長期服用含有白卒成分藥品的人,不是莫名其妙的長出第六根手指頭就是長出了第六根腳趾頭,還有的人幹脆在腦瓜頂上又長出了一對耳朵。”
“這太荒唐了,怎麽可能,一定是有人造謠,白卒可是耗盡了我爸爸畢生的鮮血,絕對不可能有問題,一定是有人栽贓陷害。”
我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白卒會使人體發生變異,這一定是危言聳聽一定是有人造謠。
阿倫心知我憤恨難平遂寬心道:“是咯,新聞中以訛傳訛捕風捉影的事太多,很可能就是莫人的惡作劇。”
阿倫話音剛落,便聽走廊處傳來了一陣陣哀嚎。
我被哭聲揪的心疼。
“又出什麽事了?”
同病房的老者接口道:“在醫院能出什麽事,不過話說回來最近是要比以往不太平,看來朦城又要有一場腥風血雨咯。”
“您剛才說又要有,是不是以前也發生過?”阿倫好奇的問道。
“每一次到了這個時候朦城就變成了屠城,哎,都不知道造了什麽孽。”老者頻頻的唉聲歎氣。
“這個時候,什麽時候?您是指國世會嗎?”阿倫又問道。
“是啊。”老者點頭道。
“我聽說國世會的背後有一個詛咒是不是真的。”
阿倫撓有興趣和老人攀談起來。
“是不是真的有詛咒誰也說不清,不過要說是有一個巨大的秘密那倒是有幾分真。”老人說道。
“秘密,什麽秘密?”阿倫道。
“什麽秘密真的不知道不過大概就是因為這個秘密牽製著這幾家。”老人道。
“我聽說最開初的國世會就隻有淳於、藍、奚、金、海、莫這六家,寧家是後來才進入到國世會的是不是這樣?”阿倫道。
“等等,那個海和寧這兩家我怎麽都沒聽說過。”
淳於自然指的是淳眾集團、藍家是藍域集團、奚是指海溪集團、金是金獅集團、莫是懷安集團,這幾家我都知道,可是海家和寧家這是哪兩家我卻不曾聽說過。
“孤陋寡聞了吧,虧你國世會一半以上的未來接班人都認識居然連海和寧這兩家都沒聽說過。”
阿倫總不忘挖苦我道:“海家就是現在日本赫赫有名的山口組的組長端木家。”
“端木?這就更奇怪了,國世會為什麽會和日本黑道扯上關係。”
“那是因為海家到了我們爺爺輩就生了一個女兒後來嫁給了現在的日本山口組組長端木緣吉,海家就沒有了後人自然就由端木的後人繼承了國世會的一員。”阿倫道。
“那寧家又怎麽回事,為什麽是後來才進入國世會的?”我問道。
“寧家真的是太慘,30年前無故被滅門就剩了一個小女娃現在也找不到蹤跡。”
老人頓時淚眼婆娑道,怕是想起了往昔的記憶。
“究竟是怎麽回事,寧家為什麽會被滅門?”
阿倫睜大了眼等待著老人的回答,而我卻不由的心驚,難道這個寧家就是當年被莫離的爺爺滅門的那一家人?
寧家居然也是國仕會的成員之一,那那起滅門案到底是怎麽發生,恐怕其中一定也隱藏著一個巨大的秘密。阿倫滿心期待著老人的回答,可是等了許久都不見有動靜,正當他試圖在開口時,突然一聲鼾雷響起擊碎了他的期待,老人赫然已經熟睡。
“那個老先生也真是的關鍵時候居然睡著了。”
阿倫扶著我出了醫院的門一刻不停的抱怨著。
“算了,不管是什麽原因,總之和我們無關。”
我試圖說服自己,這一切與我沒有任何關係,淳於罄寒是淳於罄寒,藍靈兒是藍靈兒,我和他們沒有任何聯係。
“對了麻衣你知道尹倩的事了嗎?”
阿倫的瞬間的哽咽,我無力的點了點頭。
想起尹倩我就想起了愧疚想起了我渾身沾滿尹倩鮮血的畫麵痛苦自然不言而喻。
“雖然尹倩表麵一副冷酷無情可是本性還是善良卻沒想到落了這種下場,聽說殺她的人正是鷹巢的人而戀海裏實際上也是鷹巢在朦城的落腳點,我現在算是明白了什麽功名利祿在‘活著’這二字前狗屁都不是,我已經跟經理辭職打算明天就離開朦城,可巧今天就遇到你,借這個機會也算跟你道個別。”
我的思緒仍在神遊中,隨口道:“哦。”
“你是不是哪裏又不舒服?”阿倫見我麵色忙又問道。
“沒事,可能是暈倒還沒緩過勁來了,你剛才說什麽,你明天就要離開朦城?”
“是啊,打算明天就走,在這裏我也沒有什麽可留戀的,朦城現在是一天比一天亂,三天兩頭就出一件殺人事件搞得人人自危,最重要的是我發現朦城的毒品來源好像就是戀海裏。”
Arron四周望了望壓低了聲音繼續道:“我發現戀海裏還有個地下密室,密室好像藏了個什麽人?”
“藏人?”
“恩,有一次我去經理的辦公室找他,明明是空無一人的房間就在我關上門的一瞬間經理就突然冒了出來,我懷疑密室的機關就在經理的辦公室。”
“那你怎麽知道裏麵藏了一個人?”
“那是因為我實在太好奇了就想探個究竟我就趁著經理不在的時候又到了他的辦公室,就在我找機關的時候聽到地底下傳來咆哮的聲音,從聲音來判斷密室就是在經理辦公室底下。”
“你沒在去看看那個人是誰?”
“我哪敢啊,剛離開沒多久經理就回來了差點沒把我嚇死。”
阿倫身臨其境一般滿臉的意猶未盡,我眉頭鎖定越發緊,不安感再次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