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 動手
我隨手拿過一杯紅酒找了個人少的地方坐了下來慢慢的品嚐著等待著今晚的主人公的出現。
“麻依小姐。”
剛坐下沒多久,一個年輕的男士手持一杯酒坐到了我的對麵。
我看著眼前這位有些眼熟卻叫不出名字的男人問道:“你是?”
男人笑了笑從桌上拿起了一張紙巾遞給了我。
我愣了一刻不由的一陣的欣喜:“是你啊。”
原來是第一天我在“戀海裏”唱歌給我遞紙巾的那個男人。
“沒想到在這裏遇到你。”我驚喜道。
“我還沒自我介紹,我姓韓,單名一個單(shan)字。”韓單自我介紹道。
我和韓單有的沒的聊了起來,談話中我知道韓單是恒單集團的二公子,也知道他喜歡音樂愛吃生魚片,我也隨意胡謅著我到戀海裏唱歌的原因以及和奚叢等人相熟的過程。
正當我們相談甚歡,一道極不和諧的聲音響起。
“喲,這不是麻依嗎,今晚打扮的還真漂亮,我看看現在在勾引哪個男人,原來是恒單集團的二公子啊,麻依你挑人的眼光還真不錯,哎,不過也不能怪你這麽急的找其他男人。”
眼前塗著一臉胭脂水粉的女人是和我有過不愉快的幾麵之緣的女人名叫夏飛美,我看著夏飛美那嘲弄戲謔的表情顯得不以為然。
韓單卻忍不住替我回敬道:“原來是夏小姐,我剛還以為是門外的烏鴉在聒噪,真對不起了。”
聽他如此說我不由得樂出了口。
夏飛美立馬放下臉仇視盯著我質問道:“你笑什麽?”
我仍是一臉的愛答不理:“我想笑就笑了,需要和你報備嗎?”
夏飛美看了眼韓單知道再糾纏下去自己隻會自討沒趣,她冷哼了聲道:“你現在就笑吧,過一會看你還能不能笑出來。”
夏飛美說完剛想走又停下腳步似乎想到了戲弄我的方法故有露出一臉的狡詐看著我。
“看來你還不知道今晚會發生什麽事,那我就好心告訴你,讓你有個心理準備。”
我一手支撐著腦袋冷冷的看著她:“你有這麽好心?”
“當然,怎麽說我們也相識一場,我可不希望你舞會剛進行到一半就哭的暈過去,那多丟人啊。”夏飛美一臉的洋洋得意。
我沒有接話隻是看著她猶如看一出矯揉造作的戲劇。
夏飛美見我隻是盯著她,便清了清嗓子好緩解尷尬:“淳於罄寒和奚叢會在舞會上宣布他們準備結婚的喜訊。”
我的心一沉,嘴角露出了一抹苦笑,可是很快恢複不以為意的態度看著夏飛美。
“你說完了嗎?”我冷冷的道:“說完了就快滾。”
夏飛美原本得意的臉跟著一沉,衝到了我跟前一把揪住了我禮服氣勢洶洶。
“你是什麽東西也敢讓我滾,如果不是你這張臉,你以為有誰會把你放在眼裏,你就是下流胚子芙蓉街的爛貨,你和夏花玲一樣都是沒人要的野種。”
我極力的壓抑著我的怒火,但是緊握的雙拳快要忍無可忍。
“夏飛美,我數三聲,你最好把手拿開,不然我會讓你站著進來躺著出去。”
“你以為我會怕你嗎?有種你和夏花鈴一樣再打掉我一根肋骨啊。”
她的挑釁正中我的神經,我“謔”的站起身將她狠狠的撞倒,怒火中燒的我盯住了眼前圓形桌,一彎腰抓住了桌角一抬手桌子已到了半空,桌上的酒杯撞落地麵流淌了一地的紅色“血”汁,玻璃杯碎成了片狀四處濺起。
夏飛美一臉的怒火的爬起身但見我撩起桌子就要砸向她,她頓失了花容月色大聲驚恐的尖叫。
“啊……”
想到夏飛美平日裏飛揚跋扈對花玲各種辱罵我更加的難以控製情緒,握著桌子雙手毫不猶豫的向她砸去。
“住手。”
好在韓單及時出手阻止了桌子砸向夏飛美的腦袋,否則好好的派對當真要被我毀了,奚叢對我的成見恐怕是要加深了。
夏飛美不知是還未從剛才的驚嚇中緩過來還是故意想引得眾人的憐惜,一副梨花帶雨的撲簌簌的哭出聲,那聲音倒是悲傷的很引得許多人的側目加上那模樣本就俊俏現在看來更多了份淒美,許多人開始指責我的不是安慰著夏飛美。
“這個女人到底是什麽人,這麽粗魯。”
“是啊,這種人怎麽會被邀請參加派對,應該是偷溜進來的吧,看她把自己弄得就像個狐狸精,是想來這伴大款的吧。”
“這不是飛藍集團的夏小姐嗎,出什麽事了?”
夏飛美被人扶了起來,她指著我向大家控訴道:“你們知道這個女人是誰嗎?你們不認識她可真叫孤陋寡聞了,這個女人害死了金沐雨,害的淳於罄寒毀了容,害的奚爍從閻王殿走了一遭,害的藍凡離家出走,現在就連大明星於純仁也因為她跳樓到現在還昏迷不醒,像她這麽有手段的女人我們大家可得和她好好學學。”
“原來就是她啊,長得也不怎麽樣吧,那些男的真是瞎了眼。”
“哪是那些男人瞎了眼,是因為這個女人狐媚手段太高,人家怎麽說也是芙蓉街出來的頭一號陪酒女是我們這些正經人家女子比的了的嗎?”
夏飛美以為她找到了靠山嘴巴越發的不幹淨,繼續的叫囂:“所以我說在場的姐姐妹妹們你們有男朋友的可要看牢了,萬一被這種人渣搶了去愛情沒了是小事,鬧出人命那就不得了了,別人不會說她而是會怪我們沒本事,看不住自己的男朋友害的他喪了命。”
被她如此一激,在場的人頓時神經敏感神情激憤,各個怒視著我,大有要將我趕出去的意圖。
若不是韓單再次阻止了我,我早將放下的桌子再次掀翻砸向夏飛美。
“出什麽事?”
奚叢匆匆的趕到看著眼前一片的狼藉眉目間陰冷了些。\t
夏飛美見機抓著奚叢的手哭訴道:“奚叢,我聽說你今晚要宣布你和淳於罄寒的好消息,我不過就是多說了幾句祝福你和淳於罄寒的話,這個女人就跟個瘋狗似的咬著我不放還打算拿桌子砸我。”
奚叢推開了夏飛美的手用冰冷的目光注視著我。
“是真的嗎?”
我避開了奚叢的目光冷笑的盯著夏飛美。
“夏飛美,你搬弄是非的能力果然是不容小覷,就連那演技恐怕好萊塢明星沒一個比的過,今天我放過你不是因為你人多勢眾,而是我還念著你是花玲同父異母的妹妹,不過就連這點現在都值得懷疑,你到底有哪一點像花玲,不過誰讓你母親是小三上位,誰知道她之前還搞過多少男人,保不準你就是你媽和別的男人生的野種。”
我的話讓一臉得意的夏飛美頓時變了色,她眼角的餘暉瞥向了那些心生疑竇盯著她看的人,她的臉由紅轉紫便黑,她哭喊謾罵的衝向了我推翻了桌子,桌子撞上了我肚子,一時不穩我撞上了身後的牆壁,頓時一陣吃痛。
“麻依你什麽東西,誰不知道你是藍沁兒和麻洛生的野種。”
未等我發作,奚叢已一把拖過了夏飛美,對著她的臉就是重重的一扇。
所有人頓時都驚呆了,更有人為夏飛美抱不平,可是誰也沒敢出聲。
夏飛美露出一臉的驚恐和委屈,她捂著臉淚水又止不住的落下,此時的奚叢就好像換了一個人。
奚叢瞪大了眼怒吼道:“夏飛美你是什麽東西,就憑你也敢侮辱我伯母,還有你們再敢胡說八道一句,那就是和我奚叢作對。”
所有人在奚叢的瞪視下紛紛散開,我忍著痛看著奚叢,她沒有理會我而是拖走了夏飛美,在她的威懾下所有人表麵上順從了,心裏卻不知道會生出多少閑言碎語,好在我聽過的閑話中有比這更荒唐的早有了抵抗力。